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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有点rou,红红的,嘟起来,嘴角两侧都有个小凹。 那叫什么来着,嗯,梨涡。 个头的话,估摸着才到自己胸膛位置,小鸡崽子一只,单手就可以拎起来。 男人在心里比划比划。 她很紧张吗,沈将渊想道,他见女人的唇有些颤抖然后紧紧抿起,梨涡越发明显。 也是,刚刚不小心被自己看到了那里……咳,沉甸甸的两团,还有上头红艳的点。 男人不着痕迹地微微抬起下颌,以防鼻腔内再次流血。 只是这样的小动作落在叶萋眼里变了味,她以为沈将渊在表达轻蔑不满之意。 叶萋不明白自己哪里惹了他不快,小心回望过去,与男人明目张胆的眼神碰上。 四目相对,却都没有说话,沉寂良久。 “看什么?”急脾气的沈将渊率先开口了,他嗓音仍有些发哑,低沉,听起来不近人情。 “没……”叶萋小声,有的话藏在肚子里,明明是你先盯着我的。 最是不喜怯懦之人,沈将渊不耐烦地皱起眉,再次开口,因为受伤的缘故,气息不稳,恹恹的:“没什么,讲清楚点。” “我没看什么。”叶萋说完噤了声,难怪别人都说他脾气差,伤着呢,还一副盛气凌人的架势。 所以刚刚自己的荒唐简直是在撩虎须,摸老虎屁股,叶萋感到后怕,她的脚稍稍向后挪了一步。 “你在害怕。”沈将渊捕捉到了女人细微的动作,肯定地说着,说这话时,他直了直身子,后腰结结实实靠着枕头,不知为什么,他感觉身子有种新奇的酥麻感,老李头的药膏换成分了? “没……”叶萋一愣,很快否认,“我没害怕。” “我不喜欢有人对我说谎。”沈将渊危险地看着女人,“即使是我的……妻。” 妻,萋,音同字不同。 本该饱含爱意的词在男人口中格外生硬。 沈将渊娶叶萋,是心血来潮,顶多算是一份任务,完成父亲没有做到的事。 “我……”叶萋支支吾吾,心虚地低下头。 嘿,这人不听话,沈将渊脾气彻底上来了,正想凶她,目光却先一步看到人垂下的发丝落在颈侧,那样纤细的地方,男人两根手指就可以轻易捏碎。 沈将渊猛然意识到,叶萋不是军营里那群任他随意训斥的糙莽汉子,他烦躁地挠了挠头发。 “没有就没有吧。”沈将渊破功一般说了句,他压着脾气换个话题,“你知道我为什么娶你吗?” 叶萋摇摇头,她哪里能猜到男人的心思。 “你的父亲曾经帮助过我爹。”沈将渊给出了答案,“所以……” 所以什么?叶萋没有领悟到其中因果,她的思维无法理解沈将渊简单粗暴的行事风格。 有点笨啊,沈将渊嫌弃着:“所以我娶你,最好的报答方式。” 叶萋愕然,他把男女终身大事当做什么。 “天底下,再没有比我更贵重的回礼了。”沈将渊自负地笑着。 叶萋继续愕然,一言不发。 女人没有如自己所想的那样露出雀跃神情,反倒是木楞楞的,沈将渊不满:“难道你能找到比我更好的?” “不能……”迫于男人的威慑,叶萋终于开口,又忍不住腹诽,哪有人会将自己比作物品还沾沾自喜的。 “这不就得了。”沈将渊哼哼两声,略有不自在地说着,“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为表诚意,男人逐步加重语气。 行军打仗他在行,照顾人是初次,但肯定不在话下,区区一个女人,问题不大。 叶萋头一回听到如此咬牙切齿的“照顾”二字,怎么听怎么像威胁,她有点慌…… “高兴点啊。”沈将渊沉浸在自我感动中。 “谢谢将军……”叶萋僵硬回声,总算明白过来,沈将渊的脾气,外人看是嚣张跋扈,她看简直就是孩子气,通俗点,不讲道理。 “不客气。”男人咧嘴笑了,冷峻帅脸流露出不符的憨气。 —— 沈小将军的品种是二哈,小声bb 对于现在的小将军来讲,男女之情是虚妄的,萋jiejie是责任 加更晚点二连!爱你们! 喜欢请收藏评论!投喂珠珠! 第十四回击掌盟誓,不离不弃 在单方面达成共识后,沈将渊的表情明显到只差将“称心如意”四个大字刻在脸上了,至少乍看起来是这样。 不知叶萋小秘密的沈将渊见女人不仅仅是唇哆嗦,腿似乎也在打颤,突然想起她腿疾,以为是此缘故,抬手指了指床榻:“坐吧。” 腰酸腿软的叶萋听到后,如蒙大赦。 “好。”因为男人刚刚的反应,女人在说话措辞方面注意起来,尽量简短,怕说多了又紧张。 但长期以往的语气语调,哪里是那么容易可以更改的? 沈将渊听着女人一声应答都能回的百转千回,猫尾巴一样掻挠着自己心口,又想起凯旋归程时见到的枝头黄莺,几番琢磨,细细品出点韵味。 男人恢复了些精神,闲心大好,他随意看了看屋内陈设:“我不在的时候,你住这间?” “嗯。”叶萋一听,刚坐下的身子又站起,“将军介意,我立即搬出去。” “那倒不必。”沈将渊摇摇头,他房间大,多住一个女人不碍事,等等,睡哪儿,男人耳根微微发热,“我回来,你睡哪儿?” “福伯准备了一张榻子。”叶萋指指屏风后挡着的软榻。 “福伯办事周到。”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沈将渊点点头,顺便说,“坐回来。” 叶萋拢了裙摆乖乖坐回去。 “坐直了。” 叶萋挺直了佝弯着的背。 一句话一个动作,沈将渊眯了眯眼,觉得有趣,又说:“水。” 叶萋赶忙给人倒水递过去。 沈将渊来了劲,胡乱提要求。 “布巾。” “药膏。” “烛台。” 叶萋手忙脚乱,一时失误,蜡油滴下落到手背上,她轻呼一声。 话音刚落,玩得不亦乐乎的沈将渊神色微变已经拿过烛台放好,大手牵着她手剥去那块凝固的蜡,见小小的红了个点,有点郁闷,他这夫人不机灵呀。 沈小将军,请您仔细想想,要不是您自个儿有一出没一出的,人能烫到么? “将军……”叶萋看着自己小手落在男人掌心,讪讪说着。 “疼么?”沈将渊用拇指磨蹭那块红印。 “不疼的。”略带暧昧的姿势让叶萋心跳加速,她想起做的坏事,握着自己手的大掌被压在屁股下面,任由动作,为所欲为。 “不疼就行。”沈将渊嘴上说着,却没松开人手。 除了家中长辈女性,沈将渊从未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