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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了?这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 “走了三天, 您一天问一次。”葡萄一边收拾屋子一边说道, 这都四月了,夏天马上就要到了,她得将冬天的衣服给晒晒,然后装起来, 夏天的拿出来晾凉,过段时间正好能穿。 静怡又叹一口气,她也不想老是问来着,可实在是太闲了啊,又不能去看红糖糕,武氏这两天也闹别扭呢,也不来和她聊天,耿氏更是自从塞外回来,就一直窝在自己的小院子里,甚少露面,她也是太无聊了些。 “不如和福晋说一声,您到外面走走?”葡萄给她出主意,静怡沉默了一会儿,还是摇头了:“这才刚被福晋看重了两天,就要闹幺蛾子,福晋心里能高兴吗?” 她要是有功劳也行,可寸功未见,不好去麻烦福晋啊。 不过她也有分寸,就是想想,想完了该怎么过日子还是要怎么过日子的。 “将标杆拔掉。”康熙背着手站在小土坡上,伸手点了点,:“这一条线路走不通,根本不能通到清河口,阿山你这图纸,无用之地甚多。” 又皱眉:“工程艰巨,又坏民田庐、毁民坟塚,朕真不知你这图纸是怎么画出来的。” “接下来的差事,你也不用管了,就交给张鹏翮吧。”转头看到胤禛胤祥,又说道:“四阿哥回京,还是负责户部的事情,胤祥跟着张大人学一段时间。” 胤祥满脸笑容,忙上前行礼:“是,我听汗阿玛的。” 这边收标杆的命令传出去,围在远处的百姓立马就欢呼起来,又有臣工凑过来笑道:“皇上圣明,这样一来,百姓就又能安居乐业,不用受这迁移之苦了。” 康熙并没有说话,只抬手点了点胤禛:“你过来,跟朕到下边走走。” 胤祥略有些紧张的看胤禛,胤禛背着手冲他摆摆,示意并不要惊。然后躬身行礼,跟上康熙的脚步,后面侍卫也忙跟上。 “这事儿……”康熙起了个话头,但又顿住,胤禛面无表情,也不往下去接。好一会儿康熙才说道:“这银子的事情,暂且别追究了,河道方面,自有张大人负责,日后这事儿,直接从户部和工部走,你……” 又顿住了,好一会儿没说话,胤禛忍了半天才开口:“那阿山大人就还是如常?” 康熙冷笑了一声:“怎么会让他如常?只是,到底要给太子一些面子,太子只是一时糊涂,日后总会明白过来的。你这性子,也实在是太强硬了些,若非是朕将这事儿按下来,你是不是还打算再和太子打一架?” 胤禛没说话,康熙皱眉:“你也老大不小了,收收你这脾气。” “是,儿子以后会注意的。”胤禛低头说道,康熙转了转手上的扳指:“你也早些回京吧,京城的那一堆事情,离不开你。” 康熙这次出来,是将太子也带上了 ,京城那边倒是有大阿哥在,可大阿哥一向对琐事不怎么上心,也就只能让胤禛赶回去了。 胤禛这边启程回京,那边就又收到十三的传话,说是之前跟着阿山的几个官员,有被革职有被贬职的,阿山的官位虽没什么变化,但没了差事,也只能回京待命了。 张鹏翮则是升了官儿,现在是正一品的大臣了。 随后康熙又带着人马往江宁巡视驻防官兵了,接下来应该是往明□□陵祭拜,然后再走苏州一带。 不过和胤禛都没什么关系了,他现在最紧要的事情是驻守京城。 这次胤禛倒是没往静怡这儿来,头一晚是宿在了福晋那边。第二晚则是来了静怡这边,然而还没歇下,毛丫就不甘不愿的来敲门了:“庶福晋,李侧福晋身边的嬷嬷在外面求见贝勒爷。” 静怡正在等胤禛给自己写字呢,听见这话就忍不住皱了皱眉。又有些小雀跃,这算是遇上了最普遍的争宠手段了吗? “有没有说是什么事儿?”静怡一边看胤禛一边问道,不等毛丫出声,就响起来个婆子的声音:“回禀贝勒爷,二阿哥生病了,这会儿高热不退,李侧福晋慌乱无神,还请贝勒爷做主。” “请了太医没?”胤禛当即就放下了手里的毛笔,他现在就两个儿子了,自然是看的眼珠子一样的。回来的头一天,就是将两个儿子带在书房考问了功课。 静怡觉得,估计两位小阿哥是不觉得这是在享受父爱的。 “还没有,福晋已经歇下,奴婢不敢去打扰。”府里的规矩,要出门得先找福晋报备,福晋允了,才能出门,不管是主子还是下人都是如此。 静怡已经小跑着将门给打开了,胤禛三两步过来,一边急走一边说道:“还不赶紧的去找福晋,赶紧拿了牌子去请太医!” 静怡想了一会儿,觉得这会儿福晋应该是很靠得住的,自己还是要站在福晋这边的。当即小跑着跟上去:“爷别着急,二阿哥福大命大,定是不会有事儿的,不如先请了府里的大夫来看看?” 那嬷嬷忙在后面说道:“也太远了些,那大夫是住在府外的。” 胤禛顾不上说话,急匆匆的赶到李侧福晋的住处,果然见二阿哥脸色通红的躺在床上,李侧福晋则是坐在床边垂泪,眼圈红通通的。但人长的美,这点儿是完全不影响美色的,甚至,灯下观美人,李侧福晋的高又上了新高度。 “爷,这可怎么办?二阿哥半个时辰前就躺下了,说是明儿爷还要亲自指点他功课,要早些起床,妾身过来看他有没有盖好被子的时候就发现他脸色有些不太对劲儿了。” “怎么忽然就烧起来了?”胤禛打断李侧福晋的话,皱眉问道。 李氏摇头:“妾身也不知道,用晚膳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晚上吃的东西……对了,福晋特意让人送来了一碗冬瓜蛊,三阿哥没吃,只二阿哥吃了一半儿。” 静怡皱眉,这是要盘扯到福晋身上? 胤禛脸色就有些不好了:“爷看在二阿哥的份儿上,就暂且不追究你这次的胡言乱语,若是再不冷静,爷看你就该到外面去站着了。” 李氏脸色一僵,用帕子盖着脸呜呜呜的开始哭起来。胤禛心忧二阿哥,脸上就微微带了些不耐烦,静怡轻声安慰李氏:“jiejie也先别急着哭,这不是要将二阿哥的福气给哭掉吗?有贝勒爷在这儿呢,二阿哥定能平安无恙。” “你先喝口茶冷静冷静?”静怡亲自去帮她端了茶水,然而李侧福晋深觉得静怡不怀好意,那话听着是安慰她的,实际上就是来挤兑她的。 什么叫会将福气给哭掉?她又不是丧门星! 李侧福晋不仅不伸手接茶杯,还伸手推了一下静怡的手腕,静怡一个没拿稳,茶杯就掉地上了。 胤禛皱眉,正要开口,就听门口传来福晋的声音:“李meimei若是对我不满,尽可以冲我撒气,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