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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他凑近李冼,“昨晚你分明很享受,怎么今天就翻脸不认人了?我禽兽?你想不想我再禽兽一点?嗯?” “不不不,不用了,好墨问,你行行好,放过我吧……” 墨问一声轻笑,把瓶子递给李冶:“你来吧。” 李冼看墨问出去了,又按着腰趴倒在床上,喃喃自语:“哎呦好疼啊……” “你是真惹着他了吧,我看他以前明明很节制的,”李冶晃了晃那个瓶子,“你还在干什么?快脱。” “啊?脱、脱什么……” “不脱怎么上药?你跟你三哥还害羞什么,赶紧的,别磨叽。” “我……”他最后还是在威逼利诱下妥协了,用被子蒙住头都不敢抬起来。 “啧啧啧,”李冶看了看小皇帝某个红肿发胀的部位,一边抹药膏,一边道,“我说你还是个皇上吗?就这么被人压着干?” 李冼的声音在被子里瓮声瓮气的,“你轻点儿啊三哥!嘶……他哪是人?他根本就不是人啊!” “你们到底做了多久?搞成这个样子……” “你别问了……” “真是拿你没辙。” 李冶拍了一下他的屁股,惹得一声惨叫:“你别碰我啊疼!” “……你哪不疼?” “哪都疼!” “德性,你这个样子,也就是三哥我勉强看得下去,要是碰上大哥二哥……” 这时候门外传来小太监的声音:“陛下。” 李冼被吓了一跳,胡乱地穿好衣服:“啊啊啊干嘛?” “陛下,景王李凌求见。” 李冼愣了两秒,“三哥你这个乌鸦嘴!!” 李冶耸了耸肩,“唉,怪我咯,二哥听说你不好了肯定会过来啊,谁让你不做好心理准备。” “你!那现在怎么办?不让他进来?” “这个恐怕也不是你说了算的……” 他话音刚落,就看见房门被推开,李凌急匆匆跨步进来,“小冼!你怎么……” 李冼被他吓得一个鲤鱼打挺……哦不咸鱼翻身就坐起来,结果因为气血不畅又浑身乏力,直接眼前一黑就栽到了地上。这一下可是把李凌给吓坏了,一个健步冲过来扶住了他没让他撞破头,李冶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呃……”李冼捂着脑袋,还在疑惑怎么刚刚二哥还在门口,现在就突然到了面前,下意识的要喊声“二哥”,结果刚说出一个“二”字就感觉一阵晕眩耳鸣,直接不省人事。 “小冼?小冼?!” “我靠……”刚回过神来的李冶简直都惊呆了,“这也太不禁折腾了吧……” “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叫太医!” 墨问寒着一张脸赶回寝宫,正看见太医在给李冼施针,景王毓王都在,还跪了一堆宫女太监,当下更加不爽,沉声道:“都退下!” 无形的龙威伴着他的怒气不自觉地扩散出来,把宫女太监吓得一哆嗦,颤巍巍道了句“是”就匆匆散了。墨问看了一眼太医,“这样没用,你闪开。” 太医也被他吓得不轻,急忙收了针退到一边。墨问一把捞起昏迷不醒的李冼,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一手抵在他背后开始输送真气。 李凌问太医道:“陛下到底是怎么了?” “呃……”太医瞄了一眼正黑着脸的墨问,也不敢直说,支吾道,“这个……陛下他……” “他昨天出去的时候受了凉,再加上情绪低落,被寒气入体。我昨晚做那事本来是想借着我的阳气冲散他体内寒气,没想到阴阳相冲,没有冲散,反而淤积了下来。方才大概是他心急惊慌,气血虚浮,寒气上冲,人才会晕倒。” “那现在……” 墨问没有理他,皱着眉想了想,用法术在自己腕上划了一道,然后把伤口凑在李冼嘴边,将血喂给他。 “我靠你干嘛?”李冶被吓了一跳,“你的血能治病?” “不能。但龙血性阳,能驱阴气。你不懂就不要说话。” “唔……”李冼大概是被血的腥味刺激到,迷迷糊糊醒了过来,看清了是某人在给自己喂血以后,猛地偏过头去,“墨问你……你干嘛?为什么要给我喝你的血?” 墨问“啧”了一声,似乎并不想解释,低头在伤口吮了一下,然后直接嘴对嘴地去喂,强迫他咽下去。 李凌在一边已经石化了。 “呃……呸!呸呸!”李冼终于挣脱出来,“真难喝……啊……胃里怎么这么热……” “别乱动。”墨问一手扳着他肩膀,一手抵在他背后,再一次输送真气以促使龙血在他体内化开。李冼只感觉胃里背后两处热源,一处散入经脉,一处游走脊椎,暖流涌进四肢,又重新汇聚在丹田,运行一个周天。 他不自觉地滑出一声呻|吟,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感觉好像再没有比此时更舒服的了,身体靠进墨问怀里,脑袋斜倚在他肩窝,阖着眼一动也不想动。 “还冷么?” “不冷了……嗯……你怎么知道我冷?” “傻瓜,之前你手脚都是凉的,不冷才怪。” “唔……”现在连指尖脚尖都是热的了,“墨问,我有点困……” 墨问把下颌轻轻抵在他额头,“睡吧。” “你别走……” “嗯,我不走。” “……” 李凌见李冼不吱声了,忙道:“小冼没事了?” “有我在能有什么事。让他好好休息,你们都出去吧。” 李凌立马把李冶拉出了殿外,李冶不明所以,“哎哎,二哥你干嘛?我知道要出来你别拽我啊……” 墨问皱了一下眉头,随后施了个法术隔了音。 外面,李凌用手指着李冶,气不打一出来:“你!” 李冶也指着自己,“我?我怎么了?” “你说,小冼的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什么事啊?” “你还装傻!他是不是真的和那条龙好上了?!” “是啊,怎么了……” “你!”李凌气得话都不会说了,“老三啊老三,咱家出你这么一个断袖也就罢了,你怎么还把小冼往歪路上带?” 李冶听了他这话,顿时敛了笑容,“二哥,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也量二哥是个学识广博胸襟开阔的人,怎么在这种事上气量如此狭小?大胤不禁男风也不是一两天了,两个男人在一起怎么了,彼此倾心相爱,就因为不能生孩子就不能过日子?” “……是是是,你说的在理。可是你有没有替你娘想过?她就你们这两个儿子,两个都成了断袖,九天之下她能安心吗?” “够了!”李冶一听见“娘”这个字,算是彻底炸了,“二哥你怎的也会说出这种话!是,我是对不起我娘,但对得起对不起,轮到你来评头论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