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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得人恨不得马上扑倒他呀,这么想着,我也就这么行动了,一周多没见着人想得不行啊,心里跟无数只猫爪子一样挠挠地抓着。 “洗……洗澡去……”覃朗好不容易一脚踹开我,喘着气一脸乃至一身都泛红地说。 “得令!”嗷的一声我立马蹿起来,一边脱着衣服一边赶紧往浴室跑,极其快速地冲个澡也懒得围浴巾,光溜溜地就钻进被窝,趁着覃朗还泛着粉红的样子扑上去。 翻来覆去的折腾个够,覃朗被弄得连手都抬不起来,人也晕乎乎的,我抱着他又重新洗个澡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多。发个短信给苏文请假,我抱着覃朗安安心心地睡。 周一下午接到展鹏程的电话,虽然跟我们之前预料的完全不差,但是展鹏程还是额外告诉我一个有趣的消息:梁震约他们仨吃饭,时间就在今天晚上,大富贵定了个包厢。 梁震的原话是:同窗六年总归是有深厚感情的,高中毕业之后就没再聚过了,所以趁着他们过去谈投资的机会好好聚一聚。 ‘聚一聚’?别让人笑掉大牙。梁震这话里的含义,我们这群人怕是没人不知道的。不过这时候他主动送上门,哪里有推出去的道理,所以今儿晚上这顿晚饭估计梁震会吃得很舒爽。而我们要的就是他舒爽。 姜太公钓鱼的从来不用钩子也不放鱼饵,但是他总能钓上他想要的鱼。 可我没这本事不是,所以只能下足能引来某条大鱼的鱼饵。那天的晚饭到底是个什么热闹的场景,我没能亲身体验到,但是简玉竹半夜打的电话里却告诉我一个好消息:梁震夫妻上钩了。并且他们还能确定这次竞争东郊那块地的十多家房地产企业里,至少有三到五家跟梁震多多少少都有点儿关系,甚至于其中的一家应该是这次内定的夺标企业,因为梁震在整个饭局里提到的那家企业的名字最多次,而且还带着一种很得意很笃定的神情,所以他们能确定之前定制的方案完全可以施行。 有时候吧,人太得意或者太顺利的时候,老天爷总是会出其不意的弄点乱子出来,算是提醒,也算是惩罚。就好像去庙里抽签的时候,上上签不代表一定好,而下下签同样不代表就一定倒霉的道理一样。 这次又有个跨省的连环大案子需要我带着几个队员出差,小李子必不可少,同时一起去的还有一队队长带上他们队里抽调出来的四个人,就这么我们开着车直奔五百公里之外的云岭市配合侦破工作去了。临走之前我跟苏文还有队里留下的兄弟们叮嘱一番要帮忙照看好覃朗的事情,再来就是覃朗掏出一张□□递给我,说:“密码是你我的生日。出去在外面不能丢面儿。” 嗳,喜滋滋揣着卡走了。 ** 案子牵连蛮大,两省的领导班子都很关注,一到云岭市的刑警大队,就被收缴了所有的通讯工具,案子结束之前任何人都不能跟外界联系,而我们带来的队员们都被打乱了安排到了本地的刑警队伍里参与外部工作。而我和一队长则留在了指挥总部。 开不完的会,分析不完的资料,争吵不停的观点。 三天没听到覃朗的声音了,很想他。 一队长夏俊堂突然靠近我,悄声说:“要是覃朗在就好了。” 嗯,至少能天天看着他我就满足了。 “小夏啊,说什么悄悄话呢,对案子你有什么新的看法?”指挥部总负责人是云岭市刑警大队的邹副队长,一个胖得不行的老男人。有时候真怀疑他是不是真的有刑侦的能力。 老夏说:“没太多新看法,现在各方面的资料太杂乱,分析起来有些吃力。” “我倒是听说了你们深江市有个大能人,有他坐镇你们深江市的破案率已经排到了全国前十,可惜啊云岭市地方小请不来这么大的能人。”总负责人邹副队有些惋惜地说。 我和老夏互相对望一眼,难不成还想把覃朗弄过来?这老胖子还真的挺能异想天开的。 我说没说话,老夏斟酌一下说道:“人事这种事情不是我们能决定的。” 总负责人邹副队掐息了烟头,说道:“你们继续分析分析案情吧,我出去走走。” 我心里咯噔一下,突然有点不那么好的预感,这老胖子不会真的跑去跟咱们的总队长商量调用覃朗吧。我望一眼老夏,小声说:“要是小朗在这里才不好呢,这个总负责人可没咱们队里的老大好说话。” 老夏看着重新出现在指挥室的总负责人邹副队,说:“好像来不及了,对不住了兄弟,这次似乎是我把覃朗拖下水了哦!” 果然总负责人邹副队开口说:“大家休息休息吧,等深江市的支援过来,刚才安排下去了。”说完竟然把我的手机递过来,对我说:“小雷,你负责跟那位支援同志保持联系吧,这是你们沈毅总队长要求的。” 得!果然是这样!刚拿到手机一会儿就有电话打进来:“令阳,刚才总队长跟我说了,要我和苏文过去配合你们的工作。你们遇到什么问题了吗?” 覃朗着急的声音传过来,我说:“嗯,等你来了再说,我先传点资料给你看看,谁开车?” 覃朗:“我和苏文两人轮着开你留下的那台车,现在他送我回去收拾点儿行李。大概晚饭前能到。” 我:“成!路上小心着些,别着急!” 挂上电话,我把调查的资料拍了一部分发到覃朗的手机里,一面儿和老夏两人离开指挥室回到休息的宿舍里,打算先睡上一觉。如果我知道让覃朗过来配合调查工作会出现后来的重大事故的话,我就是拼上丢工作的觉悟,也坚决不会同意让覃朗和苏文两人开几百公里的车过来。 还在睡梦中的我接到电话的时候,几乎是跳起来就往门外冲:“老夏出事儿了,覃朗的车被撞下高速了。” 云岭市医科大学附属医院的手术室外,苏文的脑壳上包着绷带,两条手臂上也全部是绷带,坐在走廊的地板上一脸的茫然。 老夏跑过去问:“小苏,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们怎么会被撞下高速的?” 苏文茫然的视线对上老夏的脸庞的瞬间,眼泪马上就流下来,哭道:“夏队,我犯错了,我没照顾好覃哥啊,覃哥为了这个案子护着正在运算的两台电脑,结果整个人都被……” 这个傻子,居然在危机关头还想着两台电脑却不顾自己的死活了吗?我狠狠地捶了一拳,压下怒火问苏文:“你看清楚什么车撞的吗?为什么撞?” 苏文回忆了有一阵子,说:“我当时在开车,我们出发的时候是覃哥先开了大概一百公里然后换我,覃哥在后座开着两台电脑查资料,我当时还看了一眼后面的车应该是一辆黑色的四个圈A4,只觉得有些怪异,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