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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了。 郭绍照例在一旁揉汤圆,顺便问了问郑宝尚要不要来几个,可以点馅,郑宝尚果断点了一个牛rou馅的,一个酸菜馅的,一个白菜馅的。 郭绍:......自从郑宝尚一伙来了以后他就觉得在郑府当厨子的压力太大了。 当端着三个汤圆的郑宝尚和捧着一大锅面条的包子坐在院子里的时候,正好圆月当空满天繁星,包子很吃力的在一堆食材里面挑出一口面条,吸溜一口吃了。 郑宝尚戳了汤圆半天,发现一点胃口都没有,叹了口气,把汤圆倒进了包子的面条锅里。 包子:......我前世是杀了多少个叫汤圆的人才会遭此报应!!! 郑宝尚:“我可能还是要死了。” 包子一口把鸡蛋喷了出来,心道:尼玛能不能拜托你换个人谈心啊!!!老子是反派好不好!!! 郑宝尚帮他把蛋捡起来,丢回锅里,“我觉得太委屈了。” 包子看着锅里的蛋,一脸纠结,最后还是“不干不净吃了没病”的金玉良缘取得了胜利,一筷子把蛋丢回了嘴里,随口选了个最官方最模糊的回答,“人固有一死嘛!” 郑宝尚从他锅里抓个鸡腿出来啃,“可是,我觉得我死的也太轻于鸿毛了。” 包子想了想,觉得也是,因为老皇帝不爽而死,其实真的是件毛事啊!绞尽脑汁的想对策,包子脑袋里孔明灯一亮,FIU的飞到了灵感的海洋,开口道:“只怪天妒红颜!这就是美男子的命运啊!你看,卫玠都能被人看死了,其实帅哥死起来是很容易的嘛!” 郑宝尚被他一说,吃鸡腿的胃口也没有了,又给包子丢回锅里,在他袖子上擦了擦手,“可是我觉得我应该比卫玠帅!” “所以呢?你是想表达‘以你的英俊程度应该死的比卫玠更容易’的意思吗?” “听说国师说过......我爹,如果毁容的话,就可以避灾避难,”郑宝尚忧伤的以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我觉得国师可能掐错手指了,我爹还没有帅到天怒人怨的地步,他算到的可能是我的命。” 包子把那半个鸡腿夹到一边,心里默默吐槽:他要是毁容就没有你了,没有你就不会为了国家死儿子了,那还不算避灾避难啊!!? 郑宝尚打了个喷嚏,觉得肯定是包子在骂他,于是决定监督他吃完整锅东西,期待他明天爆体而亡。 另一厢,大珠正努力把自己的“挫(chi)败(cu)”“愧疚”“不高兴”等负面情绪转移到馒头身上,百褶裙一撩,二郎腿一翘,兰花指拈着一只白玉小茶杯,“吸溜”喝一口,“听说上个月,国舅爷在自己家里被扎了一刀,居然没死,好讨厌哦~” 大珠撑着下巴,无辜的眨着眼睛,“你为什么手抖了呢?血刃仇人太激动了?还是想到大皇子就晃神了?你为什么突然那么冲动呢~~他在酒楼了才骂了几句故去的大皇子,你怎么就忍不住上钩了?” 大珠十分做作的拍了拍手,“回来被骂惨了吧?!” 原本在打坐运气的馒头冷冷的瞟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知道的太多无处倾诉,好烦呐!”看着馒头的渐行渐远的背影,大珠捂着嘴苦闷的想着。 一只小蜜蜂啊,飞在花丛中啊,左飞飞,右飞飞,飞啊,“啪啪!!” 大珠看着手心那只蜜蜂尸体又惊又怕,“传说中比狗还灵,千里追踪的‘一只小蜜蜂’!!!” 大珠这才发现其实自己早就着了老药孙的道了,感情这老头故意先放他走是为了擒王啊! 郑宝尚看着包子吃完一锅杂烩,心满意足的回房了,还主动要求今天要洗澡,哼着小曲回到院子里,就看迎面冲上来一个黑衣人,郑宝尚吓了一跳,揉揉眼睛,“啧啧,上次没有看仔细,如今看来,你已经长成这么英俊挺拔的小帅哥了啊!” 已经变回原本身形,还换了一套夜行衣的大珠没有搭理他,抽出腰间长剑“唰唰唰”的连刺郑宝尚十二剑,速度之快,可见残影,力道之大,可闻破空之声,最巧妙的是,割破了郑宝尚从里到外所有的衣服,就是没割到一根汗毛。 郑宝尚呆立了半盏茶的时间,“啊~~~~~~~~~”的一声,一百八十度转体,晕倒了。 包子原本扛着一浴桶的水跟着后面,莫名其妙的看了半天,这会儿一边默默在心里吐槽郑宝尚实在是太做作了,一边利落的丢了浴桶,大叫一声:“有刺客啊!!!!!!!” 侍卫长带着一堆小侍卫跑过来,“这什么世道,yin贼人妖刺客都冲着太监去!!!” 待侍卫长进了院子时,大珠已经踩着墙头飞走了,于是侍卫长首先看到一个倒了的浴桶和一地冒着热气的水,然后看到一旁作惊讶害怕状的包子,接下来看到倒在地上衣衫不整的郑宝尚。 侍卫长:“......包同志,请你严肃认真的告诉我,你到底对小郡王做了什么?你真的不是贼喊抓贼吗?而且你不觉得你的表现太做作了吗?” 晕倒在地的郑宝尚内心活动:尼玛惊讶害怕都算做作了!!小爷一定要装晕到底,绝对不要被他们发现我更加做作!!! 郑宝尚装晕着,装晕着,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床边就只有一个满眼泪光的胡安太医。 郑宝尚被他那满含担忧、后怕、惊喜、庆幸等等等等的复杂目光闪了一下眼,怕怕的往床里缩了缩,“小胡太医早啊~真是幸苦您了,您知道我的书童侍卫和丫鬟去哪了吗?” 胡安轻轻拍了拍他的手,“别怕,没事了,府里进了刺客,你的书童和侍卫因为失职正在受罚,郑大人已经派人把小郡王的院子保护了起来,已经安全了。” 郑宝尚又缩了缩,艰难的把手抽了出来,上面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呵呵,我已经没事了,小胡太医公事繁忙,还是先回宫吧,不用照顾我了。” 胡安痴想多日,终于得见佳人,心里又惊又怕又喜又悲,变本加厉的执起郑宝尚的双手,“胡某惊闻小郡王遇刺,甚是担忧,如今看到小郡王平安醒来,心里还是后怕难止,可恨这府里的侍卫,竟对小郡王这样的人物如此怠慢,防卫松散,险些酿成大祸,胡某真恨不得自己能日夜守在小郡王身边,护您周全!” 胡安说完,又惊觉自己表白太过,有点害羞的低下头左手捏右手,右手捏左手。 郑宝尚一脸纠结,好想对他咆哮:能不能拜托你别用你的左手捏我的右手,顺便也放下你用来捏我右手的左手!!!小爷是汗手,这样很难过好不好!!!! 胡安似乎是听到郑宝尚内心的声音,发现自己的动作太过唐突,慌忙收回手,却发现掌心有点潮湿,一脸震惊的抬头了眼郑宝尚,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