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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 “你说过,要我打扫卫生抵房租的。”于帆死撑。 “卫生照做,房租也要付。” “你又不是黑社会,干嘛这么黑。”于帆哇哇大叫。这也太不人道了。 “要么按我说的做,要么滚出去?你自己看着办。”盛家行死都不承认他对于帆很照顾,第一时间回来压迫于帆来驳倒旁人的结论。他自己也明白他对于帆的确是超乎寻常的纵容,事实归事实,他自己都为这点恼火的时候,被人给踩中痛处,使作俑者于帆就剩下倒楣的份。 于帆的神经也不知怎么长的,他不想别的,盛家行一发火,他就自动联想是因为那晚的事。为这事生气都不值啊,大不了血债血偿,rou债rou偿。只要对象是盛家行,在上在下他都乐在其中。 盛家行一看他的表情就能知道他脑子里的回回沟沟是怎么弯的。于帆装得一副后悔莫及,痛心疾首的模样,心里指不准有多乐。 “很乐是不是?” “是啊。”于帆沉浸在美好的回忆中,一时没反应过来,听到有人问,应声而答。话一出口,就恨不得一嘴巴抽死自己。“ 盛家行瞪他。 “我说了我喜欢你,和自己喜欢的人上床,谁不乐意啊。”于帆小心翼翼地为自己辩护。 话题从房租诡异地转变了方向。那晚的事,盛家行还真没放心上,被于帆一提起来,觉得还是有必要考虑一下有关性的话题。 性就算不是必需的,也是必要的。互相利用一下身体也没什么不好,至少,于帆身体健康,不用担心染上什么毛病,他当废物利用。而且,都有过一次,也不介意有第二次。 zuoai,可不一定和爱情有关。 于帆被从天而降的惊喜砸得快晕过去,他可没想到还有这种福利。虽然,盛家行的用词刻薄到了极点,反正认识到现在,他还没听过盛家行有对他说过什么好话,再难听的话他都有办法在进耳的时候自动翻译成动听的语言。 zuoai,后一个字是“爱”,无论哪种爱,都和爱有关。 于帆乐颠颠地当“废物。”他头脑优秀,四肢健全,蓬勃向上,又不会真成废物。就像程越说的,爱情啊有时等同于犯贱。于帆露出贱贱的笑容。 于帆没笑多久,就悲哀地发现:盛家行不介意有rou体关系,不代表现在就会发生rou体关系,生活上还更加划清界线。他捏着特敕令却没有实施犯罪的机会,日子过得比以前还要愁云惨雾。 盛家行从碰到于帆起,心态就有日异扭曲的趋向。话说回来,谁碰到这么个呼之则来、挥之则死活不去的主,想要不扭曲也很难。等他在书桌前坐下,看了几页文件,头脑冷静下来,终于发现,他的举策一点都不明智。于帆果然是他生命里不幸的存在。 就算他的身体寂寞了,想要找个同居者,大可以去找一个软硬件设施都比较高级的。 盛家行一个没注意,把一份有用的文件给塞进碎纸机里给绞了,气得盛家行想掀桌子。拿了车钥匙准备赶回公司取备份。 于帆刚好准备去超市,眼巴巴地看着盛家行,盛家行一点头同意,于帆马上兴奋地拿了外套跟下去。 盛家行在车上想起什么,说:“我警告你,最好别再把啤酒塞到柜子里,你别以我不知道。” 于帆干巴巴地笑两声,他还以为他藏得天衣无缝。 “还有那些杂志,你看完就给摆回原处去,全都扔在床上,你是猪啊。” “拿起来比较方便。” “从卧室走到客厅会把你的腿给走断掉?” “可是,你不觉得放在床头,一伸手就可以拿到很方便?” “你吃饭的时候直接用手抓更方便,你要不要连筷子都省了?” 于帆态度良好地接受教训。他以后一定要牢牢记住,粉饰太平时要做到完美无缺。 “我可不可以去你的书房找些书看?”于帆很狡猾地问。 盛家行这才记起,他以前说过不许于帆进他书房的话,其实他的书房的门一直没锁过。“可以是可以,不过,你敢把我书带进洗手间,你第二天就可以滚了。” 于帆一脸尴尬,唯唯喏喏地答应。生活这么井然有序干什么,大号时坐在那里那么无聊,翻翻书都好,充分利用空余的时间。盛家行在离住处最近的一家超市放下于帆,回去的话只有三四站路,他们的小区里也有超市,于帆非要跑来这里,还可怜巴巴地说,这里便宜啊,你看,我要付你房租,当然要省吃俭用,一分钱当作两分钱花。 于帆用最快的速度买好东西付好账,拎着袋子在路边守株待兔。然后为这即将发生的、人为的偶遇沾沾自喜。 盛家行在公司里找到文件,就干脆在办公室里处理完了再回去。出来的时候都已经快十一点了。街上的商店差不多都关光了,开到超市附近时,远远地看到一个人冲出来猛挥手。、,盛家行惊得猛踩刹车。于帆兴高采烈地上来坐进副驾驶座。 “我在里面转太久,回去看就没车了,哈哈,幸好我聪明地回到原地等你。” 盛家行握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晚上人少,他开车要比白天要快,如果刚才一闪神,肯定撞死于帆。等不到公车肯定是谎话,到住处有趟车末班车是十一点半。 于帆的脸冻得都僵了,坐在车里搓着手还笑得跟个白痴似的。 “下次别做这种蠢事。”盛家行说。 “我真的没等到车……”于帆瞄了一下盛家行的脸色,老老实实地说,“我想和你一起回去。” 盛家行从小就很独立,不缠着别人,别人也不会来缠着他。很难理解于帆这种有点脱线的行为有什么实质性的意义。但,他也不得不承认,他并不讨厌这种行为,如果于帆不那么聒噪会更好。 于帆的心情非常好。 又有什么理由心情不好?他现在坐在盛家行的身边,车里的暖气开得很充足,他等他的时候,既没有刮风也没有下雨,他也没有忘记带外套,季节也不是最寒冷的冬天。 运气足够好的话,说不定为此,他能每天搭上盛家行的顺风车。据说,人在途中的时候,有更多的机会趁虚而入。 他们回去的时候还接了一个吻,于帆想有下一步动作的时候被盛家行给踢回了房,但这决不妨碍于帆幸福地入睡,还很无耻地希望能做到一个春梦。 乐极生悲的是,于帆忘了他短暂的假期已经结束。第二天早上牙刷到一半,隐隐觉得今天好像要去上班。惨叫着扔下牙刷,用毛巾擦掉白沫,一路狂奔进卧室换衣服,又一路狂奔着出门。 在九点差十分赶到公司大楼。电梯口照旧挤着一堆的。于帆把领带拉松一点,他打领带总是用力过猛,拉得死紧,打好后再拉拉松,拉得领带结严重瘫痪。于帆松口气,刚想哀叹上班族可怜的命运,他们老板正在人群里站着呢。 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