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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钱了,会给你买一张新的床放在客房,这样你就不会觉得挤了。” 呵,等你有钱了得到什么时候?我心笑我这样打工也赚不了几个钱,买新床什么的不要等到何年何月,伸手把他拉过来靠近自己,“这样就不会觉得挤了吧,反正已经贴一块儿了。”我打趣道。 “啊……那……那个,这样……”秦缎易慌乱的想要推开我,不知所措得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慌张又可爱。见他这副失措的模样,可平时面无表情大不一样,倒是让我觉得比平时有趣多了。 坏心眼起,忍不住想要捉弄他一下。 揽住他细瘦腰身的手死死卡在那儿不放,关上灯,轻轻在他耳边吹了口气:“睡吧。”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秦缎易还没醒。 我的手还维持着抱住他的动作,一条腿搭在秦缎易身上。 我妈也说过我睡相差,今天一看还真是差到一种境界了。 连忙把手放开把腿撤下来,因为是夏天,下/身穿的都是短睡裤。蹭到秦缎易的时候,肌肤滑得不像是男人。 什么啊,不是男人怎么生出我来的?我自我吐槽道。 虽然是这样想,我却开始打量起秦缎易的睡相。 秦缎易的睡相很好,太阳已经升起,朝阳斜照进房间,打在秦缎易身上,白皙的肌肤在阳光下剔透地有些透明。 不得不承认秦缎易的基因真的很好,脸部轮廓还没完全长开,不像多年后那样英俊,现在的他看上去竟比女孩子还要漂亮几分。难怪mama说会用漂亮这个词来形容他。 摸摸自己的脸,倒可惜了,长得像mama多一点。 戳了戳他可爱的脸颊,秦缎易像是不满的嘟了嘟嘴。样子可爱的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睫毛长而密,像是停驻在花蕊上的蝴蝶,美丽的引人驻足。 忽然,这对蝴蝶微微抖动了一下翅膀,缓缓张开。 我自然是若无其事的在他睁开眼睛前装睡啦。 闭着眼睛,只听秦缎易轻声下床,去洗漱了一番后关上房门下了楼。 …… 因为我表现地不错,老板又知道我急需用钱,所以些提前给了我半个月的工资。 虽然不多,但是应急应该能维持一段时间。 家里的米缸已经见底了,下午回家路上,我在粮油店买了一袋大米,扛回家。 说真的,我还真没扛过那么沉的东西,拼了一口老血把米背到家里的时候,我觉得我老命都快去了半条。 “易,我回来了。”进了屋子,我朝楼上喊了一声。 秦缎易上次对我说,因为他年纪比我小,所以叫他小易或者缎易都可以。不过我可没勇气叫我老爸“小易”,因为我告诉他我叫霖,所以也叫他叫一个字好了。我说决定叫他“易”可不可以的时候,少年的脸点了点头。 脚步声从二楼书房响起,秦缎易从楼上小跑下来,“霖,这是你买的?”他指着我肩上的那袋大米说道。 “先别说了,帮我一起抬到米缸里,快压死我了。” 秦缎易赶紧上前来搭把手,把一麻袋米抬到米缸里我才喘了一口大气。 秦缎易倒了一杯水,我咕嘟咕嘟仰头喝尽。 衬衫已经被汗水打湿了,秦缎易给我放好洗澡水,让我快点去泡泡解解乏。 脏衣服让他拿去洗了。 在家里,家务活之类的全是他一个人包了,做菜也是一把手。照理说以前他家也是个有钱人,有钱人家的小孩会懂得做那么多事吗? 他说mama走了以后,家里就没有再雇佣人,所以家里的做菜烧饭和家务活都是他做的,偶尔父亲也会帮他做一些,不过多数情况下他父亲忙于工作,也无瑕来做这些。 我问他为什么不雇佣人,他的回答是,他爸爸不喜欢。 因为母亲走后,他爸爸伤心了好一阵子,不喜欢看见有不属于自家的人出现在这栋mama设计的房子里,所以佣人什么的都遣散了。 好在秦缎易也做的好这些琐事,虽然当时只有十岁,却处处可以做的得体。 饭菜也是自己看着菜谱一点点学习进步的。 虽然他没怎么多说,我却觉得他父亲好像并没有第一次听他介绍时给我的印象好。让那么小的孩子做饭干家务,恐怕十岁的时候秦缎易还得站在凳子上炒菜才行吧。 秦缎易摇了摇头说道:“爸爸其实是个很好的人,只是太爱mama了。”把自己小时候吃过的苦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 整个人浸在浴缸里,肩膀开始隐隐作痛。 毕竟我活了十八年也没干过这种重活,一下子还真是有点不太适应。 泡完澡穿着一件T恤去了书房。 白天,只要昨晚家务以后,秦缎易通常都是待在书房里看书。 看见我来了,连忙起身把椅子让给我示意我坐。 “干什么?”我问道。 “你先坐下。”秦缎易说道。 我乖乖的坐下,秦缎易开始用手轻轻按压我的肩膀。 原来是想给我按摩么。 少年的手指灵活的按摩着酸疼的肌rou,全身说不出的舒爽畅快,我安然自得地享受着这平常没有的优待。 “这边疼么?”少年问道。 “唔……在稍微往上一点。” 少年的手微微往上移了一些,开始聊了起来:“你今天发工资了?” “是老板啦,他知道我急需要钱,就提前预支我半个月的工钱。” “嘻嘻,你老板真是个好人诶。”少年轻笑着说。 自从和他相处慢慢熟了以后,秦缎易不像刚开始见面那么冰冷,或许是我的性格受母亲影响多了也变得爽朗达观,和我相处久了,势必会影响身边的人。 这不,身后这个以前冷得像个大冰块一样的人,现在偶尔会笑出声了,话也稍微多了些,不像先前动不动就沉默。 “是好人啦,要是不压榨员工我都想给他颁朵大红花。” “嘻~” 闲着无事,享受着未来爸爸给儿子按摩的待遇,眼睛触及到桌上的一本黑色皮质记事本。 是那部吧,我记得的。 我伸手把它拿了过来,翻了翻,他没有继续写,这个篇幅从我来到的那天开始一直就没动过。 “你怎么不写了?”我问道。 “说起来,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说你读过我的?是那天在书房里偷偷读的吗?”秦缎易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问道。 啊?我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说过这种话?恐是我当时被当做小偷太紧张了说漏了嘴,幸好还有机会圆谎,“是啊,我当时读了这本,是你写的吧,怎么不继续写了?” “是我写的,这是我刚上高中的时候开始写的。爸爸走了以后就搁笔了,反正也只是我自己闲着无聊随便写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