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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在快把校样检查至少一半时,透也的眉头又紧缩了一下。 他发现中间因为少了一小章节,于是改用变大的字体,但作家已把资料入稿,且那件传来的资料,透也也已经订正过了。 难道是透也在精神不集中下,把旧的资料入稿了? 透也紧急把原稿,从电脑中叫出来。于是他再重新检阅旧稿与新稿,新稿并未打上书名。 幸好资料本身,有作者在邮件上签名,只要能找出来,就可以确定。 这么想着,透也便忙不迭地找寻起邮件时,他吓呆了。 “不可能吧……” 竟然找不到! 他又立刻去找一下垃圾箱,也找不着。 透也终于想起来,在二天前因为要把申请方案放大之际,由于放大的不完全,结果把邮件删除了。 不幸的,连那个也一并删除。 这是透也第一次犯下这种错误。 从这些足以证明,现在的透也是心不在焉。 过去他是绝不会有此失误的。 最近的透也,心灵是空空洞洞的状态。 的出版是在三个月后,在时间上是还有一些弹性空间,但透也仍然得去向作家解释事情的经过,并且还要向对方谢罪,请其重新将原稿用邮件传送给他。 “你是怎么了?樱井先生?” 佳美察觉透也有些异状,忍不住关心的出声问他,不料却引来其他同事的注目,他只好若无其事笑笑着说。 “啊……没事!没事!” 对于这一次失误,同事难免会把他与穗高的绯闻联想在一起;透也不愿意被人这么想。 因为这太伤透也的自尊心。所以他只好硬撑。 透也渴望自己有舒解郁闷的悠闲时间。 在这个时候,他特别想见天野一面。只有那个年轻人,才可以让潜伏在透也内心的压力得到解除。 只可惜,透也已允诺过穗高,绝不在私下与天野见面。 那现在到底有谁能救得了自己呢?透也也不知道。 但他总不能这么下去! 那就去找穗高谈吧!谈换编辑,以及将来的事。 如果这么拖拖拉拉的,非长久之计。 这么决定后,透也便传今晚预定去找穗高的邮件出去。 穗高看了信件后,一定会腾出时间来吧?透也对他仍抱有这份信心,显见自己有多么信赖他。 透也的心情好紧张。 已经有两个星期没见过穗高,过去从未有过的现象。 在透也按了门铃后,穗高就来应门。 “好久不见。” “对不起,因为我太忙了!” 透也的声音有些生硬,穗高却摇摇头道。 “编辑的工作当然是很忙,我不会介意——你上来吧。” 穗高似乎很豁达。 那么穗高是把透也看成是一个编辑!或是把他当成恋人看待?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透也凝望着穗高。 “你要喝咖啡吗?” “不,我不喝。” “哦,那你有什么事?” 穗高坐在透也的斜对面的沙发上,直截了当的就问出这一句。因为他发现透也有话要说的样子。 “你对棋原先生说要换另一个编辑代替我。” “唔。” 穗高听了后,只是淡淡的点点头,但经过他的证实,透也更在一时之间,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反问他道。 “是为什么?” “你想知道理由吗?” 穗高的双眉一皱。 “我是对棋原先生说过,这是为了往后双方面的工作,我们也认为这样比较好。” “这不合理呀!在工作上我又没有什么失误,就这么把我换掉,我真的无法接受。” “但你每次来,都这么心惊胆跳不自然,反而让我感到不安。” “我才没有心惊胆跳……” 听着穗高揶揄的口气,透也不服气的顶他。 “你就像受惊的小老鼠!目睹你这么拼命防卫自己的模样,我很于心不忍!” 当穗高的手指尖,从透也的脸颊,摸到下巴时,他的身体就寒颤了起来。 “但你一点也不需要勉强!因为这是工作啊!”穗高的唇,碰触到透也的性器部位。并且透也也未听进他的话,又问。 “你说只是工作!是什么意思?” “啊……如果有冒犯的地方,我向你赔罪。”穗高的话,听得透也全身的神经都耸立着。 “我喜欢工作,工作是我的骄傲!但有你这恋人,被人埋怨就很不是滋味!” “而且,我也不忍心看你憔悴下去!” “老师不也是和我一样吗?” “但你只是个很平凡的人啊!” 就是这么一句话! 穗高把自己撇得远远的,也拉开了他与透也间的距离。 听得透也寒彻心脾。 “你一定很不习惯被陌生人指指点点吧?我也不希望造成你的痛苦!” 这么说,平凡的人就不能和穗高谈恋爱吗?也没有和他工作的资格? 思及此,透也的心脏就刺刺地痛着。 人才与平凡人之间的差距,令人生压。 所以看不出有异于他人的优点的透也,就没有权利与穗高恋爱。 穗高是这样的意思吗? “这只是老师个人的片面说法。” 透也反驳的唇,在颤抖着。他的胸口痛得快要撕裂。他到底是该愤怒?还是悲伤?透也自己也拿不准。 “我便可以忍耐,不当一回事。你不去试试,当然是不知道!” “但我可忍耐不了!” 穗高说的短促有力。 “为什么……” “因为我没有必要伤害你!” 才不是这个样子! 透也在找寻该回答的字眼。且找出可以让自己走出迷宫之路的关键之语。 “如果你一个人理不出头绪,就不妨听我的!” “那你可以忍受吗?你连单独与我出门都不肯,还说这种话?” 穗高是在揭透也的疮疤吗? 透也坐在沙发上的双脚,不听使唤地抖动起来。 “所以老师就准备把我放弃掉?” “也不是放弃!” “那我就真的……听不懂你的意思……” 透也发现自己的情绪太过于激动,试着将它压抑下来。 只是一切已枉然! 因为,穗高一点也不了解!也不能体会!透也的痛苦与烦恼。 “——老师果然就是这个样子!除了只是疼疼我、让我撒撒娇、发泄性欲之外,对我一点也不了解!也不想了解!” 透也用着很强硬的口气说出这些话后,马上又后悔。只是,说出口的话,如覆水难收回了。 “你如果有这种心意,我想我们应该可以相互了解才对。” 这句话只有理拂逆透也的神经。 “你分明是没有这个心……就不要随便说说!你如果有心,事前可以提出来讨论呀!” “透也!” 这一声叫唤,含着苛责之意。 “你只当我是宠物在疼爱,那我宁愿不要!也不希望被你这么爱!” “我就是知道,才会这么宠你,你还嫌不够吗?” “我从来不敢奢望你会宠我过!” 透也也不要被穗高宠!他要的是对等对待。 在情绪亢进下,言语就愈来愈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