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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了揉发疼的额角,道:“你仔细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属下本是遵命跟踪关修远,见其进了伶亭园,入了一个小倌的房,随后便当场丧命。” “你说关修远死了?……行了,继续说。” “随后被一名酗酒的客人发现,引来了众人,属下没有时间确认尸首死因,但关修远确实是死了。之后便有人要捉拿那个小倌,属下眼拙……顾公子虽是改了面容,但属下确定救下那小倌的人是顾公子。” 尚武帝狠狠闭了双眼,又睁开:“你接着说……说重点。” 影卫似乎有些为难:“确切原因属下也不甚了解,但属下不慎听见清莲公子跟顾公子说……” “说什么?” 影卫几乎将头埋进地板中,硬咬着牙从齿缝间蹦出几个字:“说……你就看上这种货色啊……” “……” “还有那小倌似乎是顾公子的……初恋。” 尚武帝缓缓敛了面上的怒意,从椅上站起,去取一旁的佩剑。 小多子脸色剧变。 “陛下!”小多子抱住尚武帝的腿,高声劝道,“陛下别气坏了身子!若是顾公子真去了伶亭园,先下兴许还没回来,陛下不亲自去查实若是误会的顾公子岂不是自乱阵脚……” “顾公子本来就贪玩,或许只是一时兴起,顾公子是什么样的人陛下还不清楚吗?” “你敢教训我?”尚武帝把剑扔到了一边,盯着小多子,随即甩开他,森然道,“摆驾三里宫。” 小多子见尚武帝险些快发狂,只好用起缓兵之计。顾公子,您可千万别让陛下失望呀,要不奴才的脑袋真的保不住了…… 从御书房到三里宫几步的路,尚武帝渐渐平静下来,脸色却依旧阴沉,冷得几乎掉冰渣。 直到踏入三里宫的门口,尚武帝猛然觉得今日有些过了。顾岸贪玩他不是不知道,犯个傻发个善心救下一个人也不是不可能,况且那人到底跟顾岸什么关系也是尚未确定的事。 只是清莲那句话,却令人不得不在意。看上?顾岸会看上一个小倌?尚武帝如此想着,不自觉从鼻子里轻哼出声。 尚武帝后知后觉地猛然发现居然对顾岸过去的感情一无所知时,已经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背影。尚武帝自己也未察觉,千斤重的窒闷感随着一声长长的舒气和漫天的庆幸消失殆尽。 顾岸听到脚步声,刚刚展开一个笑容,便被风尘仆仆的皇帝从后方拦腰抱住。 顾岸抚了抚尚武帝的手背,道:“陛下今日回来得可早。” 也不知这句是怎么逆了龙鳞,尚武帝更紧了紧怀抱,手指陷入顾岸腰间的rou中,惹得顾岸一阵生疼。 顾岸不解地移动脑袋,却被尚武帝制止了。 “喂,宝宝,朕早些回来你不高兴?” 顾岸笑:“没有。” “哼。”尚武帝松了手劲,心底涌上几分心疼,掌心按在刚才弄疼顾岸的地方轻轻揉搓着。 顾岸也不动弹,含笑任尚武帝在他身上动作着。这种无言的,别扭的撒娇,已是两人之间不言而喻的默契。 尚武帝埋在顾岸颈间嗅嗅,带着陌生香味的气息窜入鼻尖,尚武帝眼中飞快闪过一丝异彩。 “宝宝,朕有没有跟你说过……”尚武帝突然开口。 “什么?” “曾经有一个人愿意为朕抛掷一切,爬上高处,只求与朕比肩。” “陛下的情史?” “你那什么八卦的语气!” 顾岸想了想:“陛下没说过。” “宝宝想知道他是谁吗?” “很厉害的人物吗?” 尚武帝眼角一抽:“别那么兴奋,你眼前就站了一个最厉害的人物!” 顾岸撇嘴:“好吧好吧,陛下那么想说就快说吧。” 尚武帝对他的态度十分不满,恨不得再狠捏他一下,语气恶劣道:“你应当听说过的,连平。” “镇远大将军!” 尚武帝眼前一黑:“小声点!” 顾岸想了想声名远扬,驻守边关的大将军,再往自己身上打量了一番,讪讪地住了嘴。 尚武帝一见他那模样,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在想什么?想朕眼光怎么那么差?不错,那连平是比你优秀千百倍,但朕偏偏看不上他。” 顾岸不服气地鼓了鼓腮帮子:“我也很优秀。” “哈哈,宝宝你怎么那么可爱。”尚武帝笑得不行,胸腔起伏震得顾岸都跟着抖起来。 顾岸眉头挤成一团,便要走开,却被尚武帝一把拉回,贴着他的耳畔慢慢平复笑意。 “连平从小是朕的伴读,也是儿时除了小多子外唯一与朕亲近过的人。” “嗯。” “朕赏识他,信任他,愿意将大权交之他手,但并不代表朕愿意屈居于他身下。” 顾岸顿了顿:“那陛下……” “你当然不一样。”尚武帝将双臂一缩,沉声在顾岸耳边低低道,“朕自是什么都愿为你做的。” “……” “所以朕一上位就将他发配边关,甚至没有去送行。七年了,朕整整七年没见过他,他却每月坚持给朕写信,替朕坚守万里河山。他这份心意,朕揣着糊涂装明白,其实也不过是利用他对朕的感情罢了。” 顾岸神色黯了黯:“陛下想说什么?” 顾岸感到腰间突然一紧,似有无尽的力量将他死死禁锢,无法逃离。 “朕只是在想,过去的事过去的人朕只当是死了的。朕眼里只容得下一个人,心里也只装得下一个人,其他的人对朕再好也是枉然。”所以将心比心,你是否也能一样做到? 朕知道你善良,心软,念旧情。但你应当明白朕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世间除了你,朕谁都不会、也没必要手下留情。 顾岸按了按胸口,动动身子没能挣得开尚武帝的环抱,他轻叹口气:“宗淮。” 极少叹气的一人从喉中缓缓流出对方的名字,糅杂缱绻,饱含柔情。尚武帝方才心中升起的阴鸷狠绝倏忽尽然灭去,只被这两个轻声的字节包裹,便无力地渐弱,消散。 捆紧了顾岸的手也化作几分依赖,几分柔顺。 顾岸感觉他的变化,哂然一笑:“陛下啊。” 片刻间,他脑中闪过许多念头。尚武帝为何跟他说这个,尚武帝是知晓了今日之事?他又是从何得知的。来不及多想,身后那帝王把温温热热的气息洒在他的颈间,他心底突然柔软开来。无论宗淮信不信他,心里做了什么判断,什么决定,他是无法先对对方下手的。 顾岸这头还没想完,尚武帝突然笑了出来。 “宝宝,朕还从没听过你哄人呢,朕现在不高兴,你哄哄朕。” 顾岸“啊”了一声,愣住了,半晌艰难地扭过脖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