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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什么?” 陆瑶捏着离婚协议书,没料到迟律师会问这个,虽然有些不礼貌,她还是回答他,“图个高兴吧。” “靳北到底哪儿做的不合你的意了,让你这么不高兴!” “靳北很好,但是不合我的心意。是我高估了自己对和不爱的人一起生活的忍耐程度,都是我的错。” “那你他妈地干嘛要跟靳北结婚?” “因为到了应该结婚的年纪,只有靳北一个合适结婚的人。” “够了!”有光受不了这种为自己无耻的辩解,“小姐,你是低估了自己的无耻程度。别再打着婚后真爱的幌子恶心人了行吗?你不爱靳北,那怎么那么爱他的钱……潘金莲都没想着偷武大郎的银子补贴西门庆呢,你考虑一下自己到底是个什么货色。谨生,我们走。” 陆瑶的脸色苍白起来,她跟有光见面颇多,对他的印象一直是疏离但客气。有光也少有对姑娘言语这样刻薄到恶毒的程度。 这一句一句像抽在她的脸上,生疼。但是疼也得受着,有光说的一点也没错,她原先用丈夫的钱补贴情夫实在太下作了。但是生活所迫,谁能有什么办法。哪怕他一无是处,可她就是爱他,这曾让她成日困扰,最后她放弃了抵抗。 第40章 第四十章 热热闹闹的事情过去,该逃走的逃走,该绝交的绝交,该离婚的离婚,一切尘埃落定以后,关于景有光在张贺泄密事件的责任认定结果出来,他的老板力保,自身又没什么太大的问题,小降半级,以示惩戒。 相比之下,明远的运气差了一点,他被踢出局了。张贺集结了自己在国内的全部人脉,大量抄底收购安远股权,昂盛投资拿到了百分之二十九的股份,成最大股东,安远当家人易主。 建国以来还没有娱乐公司的大规模丑闻泄露事件,资本后面写满吃人,星途背后满面疮痍。人们乍一听闻,触目惊心。 其实话说回来,明远作为公司创始人,安远的这个远字就是他明远的远,公司里他提拔的心腹和跟他一起打江山的手足原本是可以护住他的董事长的位置。只是安远的宣传部和法务部在准备追究张贺刑事责任来平息影响的时候,明远力压,那时候安远的股票都要跌成废纸了,明远还是不松口,最后被踢出董事会。 其实大家心里也清楚,根本告不死张贺。张贺没有智障到公开卖他们的内部信息,直接从他手里漏出去的只有明远和他们一众人应酬的无伤大雅的丑闻。核心信息他在暗网开高价让黑客入侵电脑传播,这边能查到的IP地址在埃塞俄比亚,也是唯一的消息。但明远这种因为跟兄弟的私人恩怨造成公司大量损失的行为完全不符合公司的价值观,大家失望至极。 明远出来找有光,发现本来应该同是天涯沦落人的,结果他丢了工作,景有光又好好上班去了!!! 而且人家还和徐云起恩恩爱爱亲亲热热了!!! 其实这两个人还是没有公开,也不会把自己的事情说给明远这个碎嘴子,甚至在明远来了以后两个人又分房睡觉了,明远依然凭借他善于发现□□的眼睛发现了两个人之间的猫腻。 他半躺在沙发上哀嚎,“苍天不开眼啊,本来我是事故的第二责任人!怎么我这么惨啊!!!” “先生,不如你来接我的职位,把你在安远的股权分给我。” “景有光,你这个猥琐地想占有朋友财产的人!”当他傻了,坐着等分钱就是了……当然前提是安远还能盈利的情况下。 有光白他一眼,把给云起榨的葡萄汁递给他。徐云起同学老老实实地在打游戏,咕嘟咕嘟地喝一杯。 “景有光,也给我整一杯,不要太甜。” 他眼睁睁地看着景有光拿出压缩葡萄汁的瓶子,专门给他兑地稀了一些,这明目张胆地搞差别化待遇和秀恩爱。但是他明远无能为力。 有些愤恨地喝了自己的这一杯饮料,“景有光!你欺人太甚。” “如果你对我实在有意见的话,完全可以立刻马上搬出去,我一点也不介意。” 明远没上他的当,凑到云起身边,蹭蹭,“我舍不得云起。” 蹭得徐云起起了大半身鸡皮疙瘩。 景有光的眼神凌厉了些,明远怕真惹恼他,识趣地躲远了些,“开玩笑的,呵呵。” 有光接着写检查报告,云起接着打游戏,见没人理他,明远自己翻最新的杂志,景有光看得都他娘的是什么玩意儿,终于翻到一本正常人能看懂的,还跟自己有关的商业杂志,明远实在忍不住了,“陈昂这个傻x,恐同来我们公司搞毛线。” 这终于能吸引有光的目光了,他瞥了眼标题,“安远新一任董事长提出安远去亚文化,后明远时代该何去何从” 结论居然是拭目以待……这记者是不是太会偷懒了些。 “真可惜啊。” “可惜什么” “本来公司上市以后拍的第一个剧本应该是,导演本子投资基本都到位了,只差找人来拍了,现在黄了。” “你要拍” “不是你和自稼都说我像欧阳克嘛…我拍个电影出来当作写给你们的情书。” 你们的…情书…… “怎么了,是不是被我的深情打动了” “没有。五分钟前你还在调戏云起。” “还吃醋呢?” “……”有光默默地又问候了问候明远的一家。 “别吃醋,我会雨露均沾的。” “……” “哎,说起自稼,现在你和云起搞到一起了,他会不会寂寞难耐,不如,我去陪他好了!” “……” 宋自稼教授当然是拒绝接受的,他白天攻坚物理学项目,晚上偶尔还要照顾下靳北,实在没空接收第二个拖油瓶。明远只能委委屈屈地继续在这个地方住下去。 今晚云起吃的东西有些少,吃过饭早早回房间看书。往常他都要随手摸两把游戏的。有光打发明远自己玩以后,去了他的房间,这人怏怏地趴在床上看汪曾祺先生的书,还是那本。 他看书看得慢,很久都没有翻一页。有光倚着门看他的动作。 “徐云起,你很难过是不是?” 徐云起盯着书,听了这话本来还想装没听见,但他是在心里太难过了。冲有光伸出手,想要抱抱了。 有光把他抱在怀里,拿出对云旗的耐心,给他盖盖被子,然后轻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