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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的时候比较乖,时常一个人看着个鱼缸就能打一下午的瞌睡。 因为以前被安冼刺激过,家里除了鱼什么动物都没养,当然他们也不养花,避免上次多rou的惨剧。 陈斯祈开的小店最后还是关门大吉了,沈玖言帮他收拾东西的时候,翻出几张被撕的碎纷纷的纸,他偷偷把这些纸屑收起来,欺负师姐以报旧仇。 纸上还原出的原内容大概是: 曾经我初入美梦,理性尚存,却遇知交,不相爱却有情,一时理性渐消。 后来才知,不一样的人有很多,我只是其中一个。 等到大梦初醒,发现一帆风顺不过是假象,再相逢,苦笑间漫心疑惑,你又知道我什么? 灯火阑珊的世界没人能看清,缘分是个无从掌控的东西。 我试着把缘分当做一个故事,看过便抛之脑后,谁知先出局的人却是我。 当我坠入低谷,天空下起白雪,我顺着那个人的轨迹,渐行渐远。 有人在等我,当我陷入迷途自觉物是人非的时候,有人愿意停下来同我将心比心,我想,一切改变又何妨。 我说我是个废物,却有人安慰说,世上人怎会无污点,你终究是众人中的一个。 我尝试用东西来纪念,却用天性薄凉的外衣掩盖内心的奢望。 像个女子一样的喜欢,可我觉得也是件不错的事。 如果我是个女人,我可以鼓起勇气追喜欢的人,可以不违逆陈旧的传统思想,当然,重要的是我可以说喜欢你。 用沉默来享受,幼稚任性像个孩子,我情愿得过且过的人生。 哪怕是在你看得见的地方陪着你。 总有一天梦会醒来任性的孩子会长大,等到故人已逝,只留回忆,我才发现自己本不该存在。 三线城市绿荫小道有一间创意小店,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 但如果你来,我会逼你放弃。 你说你记得我的过去,可我脑中只剩混沌。 我不敢打趣,戏说自己从女子成了一条狗,藏獒,只认准了第一个看见的人。 有人问我我喜欢哪个名字,曾经最执着的还是童年,后来却成了现在,不成为累赘的前提是做条敬业的狗,哪怕迎接自己的是做个冰棺里的恋人。 无需弥补,也无需后悔,狗的一生,只为了一个人,只听从一个人的话语,只陪伴一个人,哪怕我早已失去说爱你的权利。 “斯祈?” “干嘛,不喝了,你又灌我酒,知道我酒量不行还灌…不喝了…喝不下了。”陈斯祈看着沈玖言手里的就被直想吐,沈玖言放下就被,把那张重新拼凑粘好的纸递给他。陈斯祈故意手一抖,用酒把纸湿了个透彻。 “看来还没喝醉啊。”沈玖言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陈斯祈一阵干笑,心知沈玖言这样是连自己给自己开脱的可能都没有了。 “我那时候脑子不机密…嗯…太不机密了!” 沈玖言看着那张纸软踏踏地贴在桌子上,“下次不准这么想了…如果不是安冼,你早就去地府报道了,对不对?” 陈斯祈怎么看他都不像在开玩笑,一阵干笑笑得自己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不懂安冼玩的那些东西,你也不是狗,我爱你。” 我爱你。 三个字,他用了五年才敢心安理得的收下。 “狗是难得的忠实宠物,不是诋毁,是保证。”陈斯祈把那张湿淋淋的纸揉了,“我不信什么前世今生,所以以你活着为期,我不早退,也不多留,一定一直跟着你。” 我一直跟着你,无需回首,你就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