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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想着姜汁可乐一边讲着剩下的内容,易拉罐见底的时候刚好下课了。 花了半分钟考虑要不要再买一罐回家做,前排整节课都假装老实的男生凑过来说“可乐杀精”,吓得我当场放弃。 不过后来回家查过了才发现只是谣言,可惜已经错过了能买到可乐的便利店,所以打消了久违的煮东西的念头。 上次邢人乐来家里的时候,说我这屋子没有一点烟火气。 当时我就烧了一壶水给他看,结果被他嘲笑果然没有女朋友。 唉,还是好想喝姜汁可乐。 还有可乐鸡翅,可乐饼,可乐排骨。 ……出现多次的字会变得陌生这个理论,再一次体会到了。 啊,是“姜汁”可乐呢w 这边也请假到25号考完后再恢复更新~ 日记以内(5) < 脱下老师的裤子(师生H)(崔黑)|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日记以内(5) 3月26日 下雨天好像要过去了。 以头发的长度来计算的话。 倒不是多么精准,但好像每次剪头发的时候都会遇见天气变化。 再继续这么下雨的话,头上真的要长蘑菇了,所以赶紧去理发店剪了头发。 如果以认识的时间区分亲密程度,不怎么跟我交谈的理发师一定可以算入“朋友”之类的。 在这种时候,我才会觉得有熟识的人真好。因为一直是托尼老师给我剪头发,所以他相当了解我的要求。(虽然从最一开始我说的是随便剪) 在昏昏欲睡的时候看了一眼隔壁座位的地板,长长的黑发在上面盘曲,好像一个不注意就会从阴影里伸出一只手,把路过的人拉进去。 我觉得理发店应该需要一个驱魔师,把头发和主人之间的联系给断掉。 毕竟头发离脑袋这么近,肯定会继承身体主人的意志才对,不好好处理的话,不知道哪一天就会出现什么魔发杀人事件。 当然……如果我的头发能帮我做一些事(比如写稿和上班),也是挺好的。 在电推剪靠近耳朵时被吓了一跳,我还是不能理解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危险的东西,发出很平滑的“嗡嗡”声,可以把头发剪得平整也确实不错。 但是一被碰到就会让头皮发麻,奇怪的感觉一下子就冲到了后腰。 别扭的程度就跟,在西餐厅里吃烤串一样。(并不是因为很想吃才提到烤串) 虽然不知道用普通剪刀剪会不会有这种效果,但我还是觉得应该由电推剪负责任。 剪完了后脑勺的部分,理发师才对着我的额发下手。 他问我班里的学生有没有齐刘海的。(好像很久之前不小心说过自己是老师) 作为对他不用电推剪的报答,我还很认真地回想了一下。 不过他没等我回答就开始继续讲话了。 大概,理发师和老师也差别不太大,都会讲个不停,名称最后也都是“师”字。 他从上星期剪坏了一个小女孩的齐刘海说起,又讲到留着齐刘海的前女友,然后就是…… 想不起来,因为当时听他说剪坏之后就走神了,不过嗓子还是很有人情味地、一直发出“哦”的声音。 说不定那是我的头发在离开之前最后的意志。 剪完头发后,才告诉他有一个——就我记得的人来说。(真的不是因为到现在还没认清全班的人) 刚走出理发店,雨就不可思议地变小了。与之前的相比,就和在离开之前看到的,隔壁座位和我的座位下的头发那样大的差距。 马路上因为车辆经过而溅起的泥水差一点点就砸到我的鞋,果然外面的世界很危险啊。 愿我的头发可以在店里安息。 回到家查了一下才发现,剪下来的头发会被制作成假发…… 那我不合群的头发,岂不是也要硬和别的头发挤在一起了? 太可怜了。我决定冲一包黑芝麻糊纪念它们。 论我为啥要作死双开QAQ 写的好慢呜呜呜别打我! 日记以外(9) < 脱下老师的裤子(师生H)(崔黑)|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日记以外(9) 易姜穿着黑色的卫衣,仿佛融进了nongnong的夜色里。 关樾住的小区离她家只是几条街的距离,环境却仿佛天差地别。 但这对她来讲确实是件好事。 小区门口的保安亭里,几个胡子拉渣的大叔正抽烟打着牌,喧哗热闹,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路过了一个赌场。 昏暗的路灯下,并不怎么修剪的绿植在春初时分疯了似地长着,伸出的枝条仿佛是要阻止她做坏事。 目光瞥见墙角的监控探头,她拉了拉兜帽上的绳子,确保它不会中途掉下来。 虽说关樾大概率懒得去查监控,但保险起见她还是选择足以遮掩住身形的宽大衣服,就连脚上也是青春期少女必备的内增高帆布鞋——只不过她买了之后只穿过两次。 嘴里喃喃着老师家的门牌,她扫视着眼前锈迹斑斑的收信柜,有些怀疑是否真的有人会使用它们。 或许应该像悬疑惊悚里那样,从受害者的门缝将信封塞进去? 一个个矩形格子像是等君主翻起的牌子,终于她锁定了关樾的信箱,伸手碰了碰狭长的投递口,粉尘的感觉便黏在指尖。 这时她才庆幸起自己多打印了两份以备不时之需——坏蛋总要心思缜密一些,不然太容易被抓到了。 来时兴奋的心情已经转变成了可有可无的想法,易姜把塞着叠得边角平整的照片的黄褐色信封投进黑色的裂口里去。 瞬间被吞噬得一干二净的心意,让她不大愉快。 把还在微微颤抖的手塞回口袋里之前,她看了一眼被调成最低亮度的手机。 时间还早,不如再多转转——用比较坏的词来形容,就是踩点。 雨后的空气相当潮湿,像是巨大的怪物栖息在幢幢年龄大概超过二十年的楼房之上,滴滴答答地流下粘液侵蚀着墙体。 害得她差点就找不到关樾所在的那一幢。 不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