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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oks/675628/articles/7968447 日记以内(10) 说着要把她找出来,可到底还是没有头绪。 不过在想到对方大约不会对我做什么出格的事,就松了一口气。 大概……不会吧?除了这些手段以外,我也想不到其他的可能性了。 以前看的某篇里,变态男主角将自己的jingye寄到受害者家中。但……如果只是高中生的话,大约是做不出这种事的。 我决定不去思考无法掌控的事情,并且好好吃了一顿外卖、犒劳认真思考的自己。 接着又被钟琪催稿了……仔细一想,最近一直因为这件事心烦意乱,好像就把写稿这件事忘了…… 所以只能在中午呆在办公室里,把午睡都转换成敲键盘运动。 说起来,办公室里的一些老师用着台式电脑,机械键盘的声音真是大到可怕。 特别是在没人说话的时候,“噼里啪啦”的声音就像是那些机器在伸展着手脚、磨着锋利的锯齿状尖牙。 如果办公室里空无一人的话,它们一定会挥舞着电线四处盘踞,或者打起来。 所以有时候会把我刚写好的稿子弄丢,我就不得不重新写好多次。 一定是这样的,才不是我写稿慢。 午休的时候,那些机械怪物应该也睡着了,所以寂静的空间里只有我的笔记本键盘发出的细微声音。 或者可能当时我手下的,也是一只怪物,只不过因为体形小所以并没有威胁性......? 总之它很乖,没有打扰我写稿。 在键盘上敲打的时候,突然产生了自己是在抚摸小动物的错觉。 或许是被寄色情信时产生了灵感,这一次居然写的很快。 不过越写越偏题就对了,对于推理里的感情线,我一直无法把握。 不如说是——排斥爱情这种会使故事变得奇怪别扭的情感。 本来就冷硬无情的文字和情节,还要强行煽情,实在是太诡异了。(真的不是因为自己没谈过恋爱所以不会写) 所以笔下的角色都从来只有亲情、友情之类的普通情感,如果有爱情的话,大约都会变质成扭曲的动机和阴影。 一口气写了许多,直到午休结束的铃声响起时才停下。 手指像是有了自己的意志一样敲打个不停,那时候我甚至觉得它们会和手掌脱离,然后在我把发酸的双臂放下时,手指就会齐根断裂…… 那样也太灵异了,就算它们真的能单独在键盘上运动,可断裂处喷出的血还是会让电脑短路的吧? 大约是脑子里的想法太多,不管思考什么都变得奇奇怪怪的…… 我努力忍住那些想法,用试图擅自行动的手将稿件保存起来。 在其他老师一只脚迈进办公室里时及时关掉页面,然后装作在整理文档的样子。 从小到大似乎都是这样的,在家时父母也会突然开门,而我只能眼疾手快把当时还挂着黄色广告的网页给关掉。 然后对着屏保晃鼠标……现在回想起来,总觉得那时候大概已经被发现了吧? 即使知道儿子并没有在认真学习,父母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似乎很温柔。 好久没更新_(:з」∠)_ 本来打算零点就发的,然而昨晚才写了一百字就去开会了 接下来应该会闲一点ww努力做到隔日更! 日记以内(11) < 脱下老师的裤子(师生H)(崔黑)|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日记以内(11) 犹豫了很久,我还是放弃了找出那个人的想法。 就像以前父母对我做的那样,顺其自然。 如果真是高三的学生的话,大约会影响到高考的吧? 毕竟只剩下两个月的时间,如果出现难堪的状况,或许会让她心态不稳定,导致高考发挥失常…… 但是不能放任事情愈演愈烈,所以我准备在自家的门口挂一块劝告的牌子或者贴纸,提醒她应该要好好学习才对。 对于这种……应该说是快感犯吗?为了一时的快意而做出出格行为的人,我确实是束手无策。 做出反应的话,对方很有可能会得寸进尺,可放任不管,又会耽误一个学生的前程。 最后我也只能在门把下方贴一张便利贴,上边写着“请好好学习,不要早恋”。 这些足够提醒她,她的身份已经被猜到了吧? 希望她可以及时收敛......但如果猜错了的话,似乎很尴尬...... 这种时候,真不知道是猜对还是猜错比较好了。 (并没有因为自己居然会被他人喜欢上这件事而高兴,真的) 把这些事做完就要去上班了,说是上班,现在也变成了三天两头公然在讲台上发呆。 学生们都在紧张地准备考试,而我作为老师则拿着测验卷、慢悠悠走入教室。 一边感叹现在的功课可比以前难多了,一边把纸质粗糙的试卷分发下去。 例行公事般的提醒不要作弊,但作用就跟将空调和外机装在房间里一样。 再过半个多月,教室大概就可以开空调了吧。 夏天在逼近。 窗外的玉兰花已经凋谢得差不多了,被日渐强烈的日光晒成干枯的褐色,纠结在两扇推拉窗之间的缝隙上。 我也该从一踏进学校就被花香熏的头昏的困境里解脱了—— 所以看着那褐黄色的花瓣,手指有些发痒。 坐在讲台上不监考,反而是盯着窗外出神,真是个不称职的老师。(但老师们都是这样的,现在再劝告学生不作弊或者进行处罚什么的,只是徒劳) 不过大约没人发现吧?因为他们都在埋头写试卷。 我走下讲台假装巡视,走到窗边的时候忍不住......将关得只剩下一条缝隙的窗拉向一边,只是花瓣岿然不动。 该不会是因为前段时间的雨水才落到玻璃上,太阳一晒就凝固了吧? 窗户只被拉开一半,而那黏在玻璃上的花瓣已经进入窗之间的夹层,似乎不管怎么做,从教室里都没办法让它离开。 在第二次伸手的时候,坐在窗边的女生就抬头看我,一副疑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