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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释放荷尔蒙! “现在洗。”邱秋把人拽进浴室,都不容个脱衣服的工夫儿,一抬水龙头就把俩人全浇透了。 戎楼抹把脸,横了邱秋一眼,低头解扣子,水珠顺着鼻尖往下落。 邱秋伸手去捞,满手的水再也分不出哪滴是戎楼鼻尖上落下的。 他这个动作看在戎楼眼里挺莫名的,自然抬了头看着邱秋想弄明白他要干嘛。 就这一眼,邱秋已经把持不住了,按着戎楼肩膀把人压在墙上。 戎楼被身上的湿衣服弄得很不舒服,邱秋动作又有点儿没轻没重,于是半嗔半怒的推了一把:“抽什么疯?” 邱秋懒得回答,邪火儿都顶到肾了,一门儿心思就是赶紧把人扒光,包括自己。 戎楼知道不合时宜,可看邱秋那猴儿急的样子真的忍不住笑,“平时饿着你了?”边问还边捏住邱秋下巴晃了晃。 啊受不了! 邱秋猛的一甩头,甩掉脸上的水,紧接着人往前一步就压在了戎楼身上。 戎楼依旧重点跑偏,一点儿没考虑急着跟小小楼打招呼的小小秋的感受,反倒摸了摸邱秋的脑袋:“可真像小狗儿。”那上翘的嘴角和一脸的宠溺出现在此时此刻真的合适吗? 小狗儿?行吧!邱秋一手撑墙,一手抄住戎楼脖子,嗷呜就是一口,然后就啃起来没完了。 戎楼被啃得痒痒,脖子上痒心里也痒,手按在邱秋胸口轻轻推了一下。 邱秋抬抬眼皮,在戎楼脖子上使劲嘬出个草莓印子。 “干嘛?” “我的!” 戎楼笑出声儿。 邱秋蹭蹭,“心情特别好?” “嗯~”戎楼凑到邱秋耳边:“今天阿姨跟我说,以后你要是敢欺负我,就让我扔下你回家。” 有家可回有人撑腰是个什么感觉,戎楼已经很多很多年没体会过了,所以就因为邱mama简简单单一句话,他今天能高兴成这样。 邱秋觉得心尖儿上被扯了一把,又酸又疼。 “傻瓜!我舍得欺负你?” “你现在就欺负我呢。”戎楼气鼓鼓的扭了两下腰,为的是提醒邱秋他都半天没干正事儿了。 “好样的!”邱秋咬牙:“今儿我非把你欺负到哭出来,看你怎么跟咱妈告状。” 这个状……好像还真没法告,戎楼只能咬住邱秋嘴唇解恨。 邱秋觉得,这是无声的鼓励。他一通乱摸,摸到浴液的瓶子压了一把,然后就开始往戎楼身上招呼,不大会儿就把戎楼给抹得全身都是泡沫,滑溜溜的。 “你平时都这么欺负人的?”戎楼发现邱秋就是成心,那手从前胸抹到后腰,偏偏完美闪避重点。 “怎么?这就不行了?”邱秋落在戎楼腰上的手一收,一点儿不介意蹭到半身泡沫,“想让我怎么做?” 原来在这儿憋着呢,戎楼偏不说,按着邱秋肩膀往下压,“舔。” 邱秋挑眉。 戎楼迎着他眼神,示意他往下看。 邱秋低头瞄了一眼,下意识舔舔嘴唇,真他妈带劲! 戎楼手上再度加了点儿劲。 这次邱秋听话,顺着劲儿往下出溜,直接跪到地上,特别假正经的冲着小小楼:“请多关照~” 戎楼捏着邱秋腮帮子让他张嘴,净整没用的! 邱秋尽可能深的吞下小小楼,戎楼闭起眼肩膀顶着墙往前送腰。 就着水和泡沫,邱秋一只手从戎楼大腿根儿摸到屁股,拇指慢慢按摩,食指一点点挤进去。 戎楼尽力配合,但这个姿势不太容易,他干脆抬起一条腿架到邱秋肩上。 邱秋暂时放过小小楼,好把戎楼的腿抬得更高些,这样方便扩张,他今儿可没打算让戎楼先射。 因为注意力一下子都集中到身后,戎楼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姿态,可再想逃已经晚了,只能以进为退,“可以了,进来吧。” 邱秋却没想这么快放过戎楼,手指虽然抽出来,但还没等戎楼松口气呢,舌头顶上去了。 戎楼脑袋里空白了几秒,回过神,人恨不能从脑门儿红到脚趾尖儿:“别!” 邱秋在戎楼屁股上拍了两巴掌,算是警告,也算是安抚。 戎楼却无论如何都不配合了,挣得太厉害差点儿滑到。 邱秋没辙,站起来把人揽住,轻轻顺着背,让戎楼缓缓劲儿。 戎楼趴在邱秋肩上使劲咬了一口,解恨。 邱秋啧了一声,把戎楼翻个了个儿,“撑住了啊。” 戎楼都没过脑子,就凭着本能两手撑墙,但还没扶稳当呢邱秋已经从后头压上来,小小秋更是一口气顶到了底。 “唔啊!”戎楼本能要躲,腰却被邱秋死死扣住。 邱秋每一下都力道十足,小小的浴室里,rou体撞击的声音格外清晰。 戎楼觉得耳朵里嗡嗡响,手想抓住点儿什么,偏偏满是水的瓷砖滑溜得没个抓挠。 “慢……啊!” 邱秋一口咬在戎楼后颈,气息喷在戎楼皮肤上,guntang的。 戎楼撑不住,只好上身几乎都贴到墙上,腾出手想去关照被顶得一颤一颤的小小楼。 邱秋中途把戎楼的手截住了,抓着手腕别在后腰上,“不许碰。” “你……”戎楼扭着头瞪邱秋,但那眼神哪儿有一点儿杀伤力?分明是八分诱惑两分委屈。 “我会让你就这么射出来的。”邱秋够着亲了一口。 之后只剩埋头猛干。 …… 在祖国母亲生日的这一天,邱秋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确实出息。 第115章 别人的长假,到戎楼这就变成了小长假,因为他们只休三天,而邱秋更是2号就店里忙活去了。往年这日子口儿邱秋都没歇过,今年才关店一天,就有老顾客打趣了:“老板呀,你是不是要搞什么饥饿营销?” “我搞那玩意儿干嘛?回头客人都不来了我喝西北风去啊?”邱秋顶瞧不上这法子了,凡需要预约抢的东西他看都不看。 “可今年关门儿停业不少回了吧?”这不但是老顾客还是常客,平时平均仨礼拜来一回。 “那都是刚需。”邱秋左右看看,拿起海绵掸了掸头发茬儿,“洗洗?” “好家伙,头回听说关门儿也有刚需。”客人起身往里走,洗头的活儿罗轶接过去了。 邱秋忙活下一位,但对这个话题还挺有兴趣,“陪老公、陪媳妇儿,这不都是刚需吗?您过节不去看看老丈杆子啊?” “看呀,这不理理发就是准备下午跟媳妇儿回娘家么。哎不对啊,老板你陪谁?”常客都知道,邱大老板没结婚啊。 “我?都行。”邱秋随和,他的都行是怎么论都行。 但听在别人耳朵里,深了啊这里头! 罗轶知道他师父又丢转儿了,赶紧拦过话头:“水温行吗?您闭眼啊。” 戎楼虽然比邱秋多休息两天,但代价是接下来的一个月基本无休,同时两个项目,他们后期歇马不歇人。 头一个礼拜,邱秋还挺淡定的,他们家楼宝儿这个加起班儿来吃不上饭的事儿也不是头一回了,但一个礼拜之后他就坚持不住了。戎楼以往再忙也能回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