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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腰腹一卷,那根粗到她快要吃不下的roubang,就整个插入了她的体内。 “唔,啊!!!”又是一声歇斯底里的叫喊。 饱胀和光亮同时袭来,叫她无所适从。她缓缓睁眼才发现,桌前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面水镜,正好映出她大张的双腿间,那个泛红又水亮的地方。 这个角度看得太清楚了,看着他的分身怎么入她,怎么要她;看着她的xiaoxue一口一口吃下他的一切;看着两人深深的契合在一起。 “看见了?” 身后的男人痴迷地问,声音染上情欲,却又温柔地不像话。 “看见你的小屄是怎么吃我的roubang了?”他咬住步然的耳珠,小声问道:“要不要教教她们怎么吃?” 第二十章 花泥(h) “陌子归!!!”步然对他的提议又惊又气,身体不自觉地反应,花径猛然收紧。 “唔…… ”陌子归舒爽地叫出了声,“天后别夹,夹断了你那些meimei们可没得用了。” 步然知道他说的是气话,气她不愿意承认他们的关系,回避他提议的婚礼。今日做这样荒唐的事,也只是想证明,她是他的。 她猛然觉得心里一阵酸涩,不知道是因为愧疚,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于是她仰起头,吻了吻他的下颌,呢喃道:“子归,把我转过来吧,我想抱着你。” 身下的男人闻言怔住了,固住她的手和腿都松了劲,就连下身的顶弄都停了下来,好似没有料到她会这样说。 步然不理他的震惊,缓缓起身,下身并不分开的翻了个身,变成坐在他身上面对陌子归的姿势。 她对上那双星火疏淡的瞳,对着他的薄唇,吻了下去。 陌子归的嘴唇抿了抿,有些僵直的身体颤了颤,直到她的舌头破开他的齿关,他才像睡醒了一般,眼眸微动。 步然伸手搂住他的肩背,把他抱在怀里。 耳边是他铿锵的心跳,鼻息之间是他带着湿热的兰幽草味,她听见陌子归微颤的声音。他对着跪在屏风外的人吩咐道:“你们……全都出去。” 屋里的人立即退了出去,窸窸窣窣的,只有软鞋摩擦着地面的声音,所有人都不敢喘气,更不敢言语。 外间的门开了又闭,一线天光被雕花木门分成了几处斑驳,落在地面上,折射出点点光影。 这是她第一次抱他,肌肤相贴,呼吸间心跳相应。她忽然有一种可以与他一起走下的错觉,好像这一瞬间就是地久天长。 “你哭了?”她听见陌子归问她,“怎么了?” 步然将头转向一边,笑着道:“还不是被你欺负的。” 陌子归回抱着她,紧紧地往自己胸口摁,好似要将她融进骨血。他的怒气被她一点的温柔轻而易举地就平息了,他到底舍不得伤她,难过也不行。 “可我就喜欢欺负你,怎么办?”他笑,嵌在她身体里的那部分温柔地顶了顶,又带出一片滑腻。 步然不说话,抱着他的双臂紧了紧。 “为什么不来花会?”他问,“是不是……” 步然破天荒地有些急切,抬了抬腿心处,用催促打断了问话。 “你先动一下。” 可是说出这句话之后,她又后悔了,因为身下那个男人一怔,像是收到了圣令,精壮的铁臂将她牢牢固住,不要命地cao她。 她被入得几乎背过气,连吟叫都被cao得支离破碎。但甬道的酸胀很快被灭顶的快感所取代,临近高点,她第一次酣畅淋漓地叫出了声。 纤长的十指抠着陌子归的肩背,留下属于她的痕迹。 桌上残余的雪梨羹顺着桌沿,一滴一滴落到地上,与地上的羹汤一起,汇成细流。 一滴,两滴,三滴…… 静静的一刻,长长地寂寥着。 陌子归并没有放开她,也没有从她的身体里出来。他就这么不分开地抱着她,粗重的喘息在她耳边,同时响起的还有一个沙哑的声音。 他问她:“要怎样,才能换到你的心?” “入涿鹿之前不是都约定过了,什么都可以给你……”她答。 窗外,是微风中纷纷扬扬的梨花飞雪;窗内,是弥漫着雪梨甜腻的满地碎瓷。 “唯独这颗心不行。” 她想,也许世事就是这样,既荒唐,又真实。 日头不知什么时候隐去了,屋外下起蒙蒙细雨。那些被吹散了的梨花瓣落在地上,沾染了雨水,贴在青石板上,挣脱不得。被天帝的仪仗踩得七零八落,化作花泥。 陌子归走了很久以后,她都只是怔忡地看着窗外的梨花飞雨,直到杜若将一件外袍披上了她单薄的肩头。 “娘娘,你这是何苦呢?”哽咽的声音,她知道杜若是心疼她。 她闻言只是笑,拢了拢身上的衣袍道:“若是没有倒提江水的能力,就不要把别人也推入水中。” 其实,爱别离和求不得,到底哪个更苦,她自己也不知道。 不知道,那就不要想了。 “赤焕那边有新的消息吗?”话锋一转,她问得若无其事。 “暂时还没有,因为小皇子现在都是由君上安排的人专门教养和保护,一时半会儿他们怕是接近不了。” “那……”步然想到了什么,语气微颤,“他能想办法让我见步言一面么?” “这……奴婢试试吧。” 房间太空,杜若离开之后,屋内的雨声竟然大了起来。敲敲打打,似乎将她锁在里面。 * 恭华殿里,灯火阑珊。 后荼行过去将陌子归书案上的烛火拨亮了一些。 “君上,”他本想劝说两句,可是见陌子归阴沉的脸色,到嘴的话只得咽了回去,转而递上一封密函道:“南炎的细作回报说,赤部像是有异动。” 陌子归听了这句话,活过来,修长的手指展开密函,烛光映亮一行行小字。 “其他四部如何反应?”他问着话,密函穿过烛火,在他指尖燃烧起来。 “上次君上以刺客之名,灭了四部长老系族之后确实安生不少,但还不清楚背地里有没有在谋划什么。” 陌子归语气平淡,“若是他们甘愿臣服,本君不会再起杀戮。” “是,炎部战败之后并未再有乱心,再说炎帝嫡女和次子都在涿鹿,除非……”后荼语气一顿,已然反应过来,“除非,炎帝长子回归。” 桌上的烛火猛然颤动了一瞬,陌子归不说话,偌大的恭华殿里只有烛火哔剥燃烧的声音。 “上次刺客的事情查得如何了?” “都是死士,”后荼有些踟蹰道:“问不出来什么的。” “那便杀了吧。” “是。”后荼转身离开,被陌子归叫住了。 他看着桌上跃动的烛火,分明的轮廓一半在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