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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对这个结果很满意:“本来就是我收的手下,我没打算让他们受其他人指挥。” 之后就是一段很长时间的沉默,书记官久久没有说话,让乌鲁西盯了他走神的表情一阵子,忍不住问道:“你还有其他事吗?” “没有其他公事。”伊尔·邦尼说道。他的目光落在了乌鲁西的领口上,喜怒不形于色的脸上,似乎压抑着什么情绪。 在乌鲁西被他看得心里发毛时,年轻的书记官开口道:“尤伊和夏拉告诉我,前几个月黑太子抓住你,之后就一直将你囚禁在夕梨原来的房间里。” 夕梨虽然重新落到了黑太子手里,那对赫帝族的双胞胎姐妹却平安归来,向他们说了不少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情,令他补齐了事情的大致。 “你到底想说什么?”乌鲁西沉下脸,眼中出现了愠色,“如果你想知道我这几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可以告诉你,黑太子把我关起来,逼问我铁器的事,不过很可惜我什么都不知道,被他抢去的铁剑,只是我偶尔从外国商队买到的。还有龙之眼,我也没拿回来,这下你高兴了吧?” “你多心了,我没有感到高兴。”年轻书记官平淡的说。依然将情绪收敛起来,只是还是让乌鲁西从中听出了些许别样的味道,“为什么舍弃原来的侍从不用,改用现在这个?他毕竟是敌国的人,如果对你不利……” “不会的!”乌鲁西打断了他的话,“我对现在这个很满意。” “现在这个是黑太子派来伺候你的。”年轻的书记官道,没什么起伏的语调,却足以令人跳脚,“专门配有侍从,他对一个俘虏的待遇未免太好了,他是怎么逼问你的?” 某宅男心中翻了个白眼,即使不乐意也要将谎言圆过去:“他要是不找个侍从照顾我,我就被折磨死了,这个回答你可满意?” “你受伤了?”伊尔·邦尼抿住嘴唇,“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伤势。” 又脱!某宅男反射性的哆嗦了一下,他对于这个“脱”字异常的敏感! “脱吧,乌鲁西。” “我为什么要脱!”某宅男炸毛了。 年轻书记官面无表情道:“果然——说谎了吗?” “……” “你到底伤哪了,为什么不敢给我看?还是——那天黑太子出城时说的话是真的?他是不是对你……” “你可以走了!”乌鲁西起身送客道,神情有一丝狼狈。 “他真的……”伊尔·邦尼的手指甲陷入了rou中,之后从袖子里快速的拿了出来,“抱歉——乌鲁西。”年轻书记官的目光一凝。 随着一阵布料的撕扯声,某宅男的大半个肩膀露了出来,上面布满了齿印和吻痕。 39步步紧逼(2) 乌鲁西一阵错愕,他根本没料到整天将双手藏在袖子里的弱质文官,也有动手的时候,出手还这么迅速。 青青紫紫的痕迹一出现,年轻书记官冷淡的表情就出现了一丝涟漪,面对这副饱受蹂-躏的身体,他皱起了眉,浅棕色的眸子里闪过莫名的波动:“乌鲁西——” “伊尔·邦尼!”某宅男打断了对方的话,“你不知道我这件神官服很贵的吗?” “……”年轻书记官明显的一怔,顿了顿道:“——我会赔偿你的。” “还有我的精神损失费。” “……?”伊尔·邦尼的表情带着茫然和迷惑,显然没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乌鲁西低头检查了一下自己衣服的破损程度,其实文弱谋士的力气能有多大?只不过是拉松了扣绳,不过他不认为这是件说句对不起就能解决的小事,对方的行为令他非常不爽:“伊尔·邦尼,为了证实你的猜测,你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你误会了。” “误会?衣服都被你扒了,还有什么误会的?你不就是想看吗!” 被说中心思的年轻书记官一阵缄默,不过他并没有收敛目光,仍然直视对方身上的痕迹,半响后才用没什么波澜的语气问道:“那么,我的猜测是对的?” “……” 某宅男气极反笑,他以为对方至少会为自己辩解几句,却没想到直接死咬住真相不放:“这重要吗?证实后能打胜仗还是对你以后的计谋有影响?书记官大人,你这么想看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何必做这种事?” 他说着怄气似的将衣服拉得更开,露出了更多肌肤。即使经历了几个月的亵-玩,被【哗—】了又【哗—】,某宅男脱起衣服来也没有丝毫扭捏。 又不是在大街上被摸了屁股的小妞,况且发生这种事不是他的错,难道要让他永远活在阴影下面?该受到惩罚的是对方! 随着窸窸窣窣的声音,乌鲁西上半身的衣服剥下了大半,不过当他发现伊尔·邦尼非但没有尴尬退场,反而有上前动手摸一把的迹象后,立刻又捂了回去:“喂,你别太过分!” “过分?你是指什么?” “……%##” 年轻书记官目光毫无偏移的仔细打量了一会儿对方身体,清冽的眼神中有一道锐气:“乌鲁西,看你上半身的伤势,并没到不找个侍从照顾,就要被折磨死的地步。那么——你到底伤哪了?” 他的视线下移,落在了被布料重重挡住的下半身上:“不脱了吗?” 乌鲁西:“……” 某宅男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平复即将暴走的情绪:“伊尔·邦尼!你不觉得这样盯着人看很不礼貌吗?我就这么随便一脱,你还真就随便看吗?”就算他破罐子破摔,对方也别配合得这么积极啊,喂! “是你自己要脱的。”年轻书记官并没受到讥讽语气的影响,“你还脱不脱?” “……%¥#” 乌鲁西气得将自己重新包严实了,怒目相向:“不脱了!” 这声大吼似乎将积攒的怨气都发泄出来,某宅男吼完后一阵神清气爽。不过伊尔·邦尼不配合的表情冲淡这份感觉。年轻书记官收回目光淡淡说道:“既然这样,我走了,一会儿我让人给你送药来。” “不需要。”乌鲁西回绝道。对方是专程来确定他有没有被黑太子怎么样,何必再假惺惺送药? “伊尔·邦尼,你觉得把人伤口硬生生撕开,再给他上药,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