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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使用了一天。本应很疲倦,可是主人盎然的兴致也点燃了她,跟着不知疲倦的享受着,尤其是风每次挺入她的后面的时候,那种从最初一直喜欢到现在的刺激,那种完全被占有,完全被使用的羞耻感,是她深深眷恋的,喜欢的,也带给了她,一次又一次的享受。这是被拥有的感觉,这是,归属的感觉。 79.雨夜被尾行 隔了大约一周,风再次来了,还一个人拎着两个不小的箱子,淡蓝色的衬衫上都弄的有些脏,浑身是汗。进屋,打开,里面竟然是一台电脑,风拿出来电脑边组装边对她讲:“这是给你的,上一次的奖励。”这对于平日里早已经无聊到发昏的她,简直就是天大的惊喜。她呆呆的跪在一旁,看着主人忙碌的身形,心里却是满满的开心和感动,心底流动的暖意像是塞了一块大大的棉花糖,甜在心里,甜到胸膛,甜到她的喉咙。 对于成为一名所谓的“裸模”,她是接受了的,对于自己拍摄后被人的轮番使用,她也没有异议。风给她说了挺多,有那么多人做这个,被拍摄自己的私处,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拍的好的,那是人体艺术,多少演员,多少模特,这种事情,私下里做了多少,早就司空见惯。 那是08年夏天,时值冠希艳照门风头正盛,风熟练的装好电脑,接上了屋里本来就有的宽带,在网上找了许多照片,模特写真给她看,真的是很多,有平日在电视上光鲜亮丽的明星,此刻却如她一般被各种玩弄。更多的是根本记不住脸的模特,但是无一不是脸蛋漂亮身材火辣,肆无忌惮的展示着自己的身体。还有很多小视频,里面的女人都是国人的面孔,却也是被人百般使用,虽然拍摄效果一般,那种感觉,却更真实,也更为刺激。 风看看她:“你放心,你的照片不会传出去,再说了,传出去又怎样,对吧?”实际上,对于她来说,主人喜欢的,那就是对的,那天风回来时的兴奋和使用,已经说明了一切,所以,她愿意去做,毫不犹豫。 风又拿出一个U盘,在电脑上打开,里面的是她上次拍摄的照片,专业的器材手法拍摄,真的很漂亮,那种感觉,就像明星一般。虽然绝大多数没有露脸,但是少有的几张露着她脸蛋的,都被精心修饰过,那已经根本不是她,那脸上的皮肤光滑柔嫩,白皙如玉,除了眼睛嘴角依稀是她的模样,那副精致的面容,哪还有半分她的丑陋,看着这完美的身材和脸蛋遥相呼应,她都不由得赞叹了一声真美,心底,没有羞耻,反而有一些小小的得意,原来,自己可以拍的这样性感,这样美。 那个夏天开始,她开始偶尔会收到风的消息,告诉她时间,地点,不再陪伴她,而是她一个人打车过去,去被拍摄,被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羞耻的姿势,下贱的样子,被拍的清清楚楚,大多数情况下,她都会被边拍摄边使用,边cao弄,被一次次的推向高潮,沉沦着。 平日里,她也不需要再出门去找网吧,呆在房间里,就可以上网玩游戏,可以看风每次带来的她新的影集,里面一张又一张性感美丽的自己,还可以在网上去搜,如何作何做好一名性奴,风给了她许多视频,图片,还有一些,她认真的读,认真的看,认真的学,为的都是,能让风使用起来,更舒服一些。在风的授意下,她还被允许加了几个关于SM的群,里面无数和她一样的主奴在里面交流着彼此的日常,她虽然基本不说话,但是看着其他人也是如此,这让她,更有认同感。 一次次的拍摄中,她遇到了很多人,每一次,都不尽相同,有她认识的,也有她不认识的,她没管这么多,只要是主人点头的,她不在意,她只记得,戴套就好。她开始认真的学着化妆,用那些人的话说,脸上多少遮一遮,后期修图也不能轻松些。经常的,她也会遇到别的女生,漂亮的,性感的,也有身材平庸却性格狂野的,边做边聊,甚至有时会让她跟其他女生一起配合,搂着,抱着,互相亲着,摸着,现场一片yin声笑语,倒也是和谐。 一次次交流的多了,这种热闹的气氛也着实感染了她,她渐渐也变得喜欢调笑,偶尔逗上几句,不再那么沉闷。那个年代,好像彼此为拉近距离,总是会认个哥哥meimei的,那些人热情的称呼她小meimei,她却被一个个的哥哥cao弄着,那些下身进出之间,可谓毫不留情。她也跟那些人留了联系方式,加了qq,但是平日很少会联系,每次约她,都是需要风点头才可以。而每一次来,除了影集,风也会给她一些钱,三五七八百的不等,她推脱不要,说是自己应该做的,但是风还是命令她收下了。 那些人并不是总是成群结队,实际上,大多都是单独,一两人,把她约到酒店,很多时候,更像是……约会?形形色色的人就像是过客,匆匆淌过的流水,流过她的生命,然后似乎没有留下什么痕迹,仿佛,是一个又一个的梦,只有那U盘里逐渐多起来的影集,记录着这些曾经的经历。 她也曾遇到过比较特别的一个男人,那是一个很高档的酒店,她把自己剥的精光,那人却带着口罩墨镜,她不由得心中不忿,还念叨几句:“我一个女生把自己剥这么干净,你一个大男人的还害怕见光不成,你这样能拍的清啊?”那人没理她,漠然的中规中矩的拍摄,捆了她,却没有用玩具插入她,甚至也没和其他男人一样拍完之后使用她。收拾好东西,那人看着她左乳上的纹身和穿杆莫名的摇了摇头:“好了,可以了,你回去吧。”她白一眼,心里默想:“故作清高的神经病。” 那人后来连拍好影集都没有给她,她觉得肯定是拍的不好看,他一个人,还带个墨镜,设备也不专业的样子,能拍多好,活该。她不为自己遗憾,她觉得就是那人不行,嗯,就是不行。当然,关于那人,她很快,也就忘的差不多了。 那段时间到底有多少人从她生命里走过她早已不记得,也许很多,也许并不是很多,多年以后的回首,其实即便是她自己,也早已不记得,何况,仅仅是转述的我。她只记得,那聚光灯的烤炙,咔咔的声响,那滑过赤裸肌肤和rufang的一双双手,那探入她身体的一根又一根阳具。 那些记忆是刺激的,但是那些感情是麻木的。那些日子里,她只知道,服从和取悦,是她唯一要做的。 08年的夏天是多雨的,一个闷热的傍晚,天空阴沉,云朵仿佛就压在头顶,连穿行的人流车辆此刻都像是被这厚重的乌云压得喘不开气,整个世界像是在压迫中滚滚流动江河,咆哮着,却又闷无声息。没有一丝风,她已经穿的极少,却仍旧觉得燥热,那不停流出来的汗,已经快要浸透了她身上的吊带,低头看去,那贴在衣服上的乳晕已经相当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