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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我们几个里最后一个开荤的了。” “嘘别说了。”眼见楚肇的神情越发难看,陈冲打哈哈,“不过这个纪宵在Gay佬圈里也算是极品了,你没玲子对他那股 花痴劲儿。” “呕,你可别恶心我了。” 听到Gay佬这个词,楚肇的一张脸阴沉的可以滴出水了,他瞪向纪宵,冷冷的说:“把杯子给我拿过来。” 纪宵微微抿唇,从餐厅取来白酒酒杯。 周玲跪趴在桌子上,看着她俯身倒酒的姿势,越看越心动的不行,“他不喜欢你,不如你跟我走吧。” 纪宵的手指轻轻一颤,眼神复杂的睨向女孩。 周玲扭头去求楚肇,“把纪宵借给我两天吧,好不好?” 楚肇盯着她抓着他袖子的手,拧着眉不说话,周玲只好讪讪地放开。 “你说等老头回来发现我们喝了他的酒,阿肇会不会挨骂?”眼镜男说。 “一瓶酒而已,又不是把他那十二瓶都干了。人家是大集团的老总,哪能那么小气。” 眼镜男嘿嘿一笑,摇晃着杯子里的酒液,眼睛瞥向纪宵,“你想不想来点?” 纪宵摇头。 “喝一点没关系的,让玲子喂你。” “怎么喂?嘴对嘴的喂吗?”陈冲喷笑。 周玲却当了真,酡红着脸期待的问:“可以吗?” 纪宵一言不发,似乎没有拒绝的意思。周玲含了一口辛辣的白酒,期期艾艾地凑近她,近到她可以嗅到女孩身上淡淡的乳 液混杂着香水的味道。 楚肇一把扫掉桌面上的酒杯,玻璃相互撞击的声音把几个人吓了一跳,酒液泼湿了地毯。 他脸色发暗,“你们走吧。” (啊啊啊没写到,我继续。) 楚玄曜回来了 楚肇这是下了逐客令。 周玲一步三回头的跟着两个男生离开楚家,临走前在纸上留下了自己的手机号,依依不舍的恳求纪宵一定要打给她,或者 加她微信也可以。 不知何时下起了暴雨,管家和司机在两边给他们撑伞。 纪宵蹲下身拾捡杯子,无意间瞥见垃圾桶里躺着一个透明的小袋子,里面装着一些晒干后的绿色植株。 看来那三个人也不是单纯的过来探病。 她正望着那袋大麻出神,一双长腿出现在眼前,是楚肇。 那三个人进房间不久,就嬉闹着敲碎了他脚上的石膏。 他本来就只是皮rou伤,也不需要这个。 纪宵端着托盘起身,企图绕过他。 然而楚肇按住她的手,低头拉近两人的距离,呼吸间带着清浅的酒气,“你要去跟我爷爷告状吗?” 纪宵否认:“没有。” “我不信。” 以楚老爷子的雷厉风行,如果让他发现家中的子孙藏毒吸毒,恐怕就不会是禁足这么简单了。 哪怕楚肇去医院检测出没有吸食,也免不了被肃清交际圈,彻底断除他接触毒品的途径。 纪宵没有再说什么求取他信任的话,只是静静站着。 楚肇拈起托盘上的那张留有电话号码的纸条,唇角的笑容有些嘲讽,“怎么,真的想联系她?” 他欺近半步,携着一股身高优势所造成的压迫感,“凭你?你也算是男人吗?” 想到纪宵刚才没有拒绝周玲喂酒的提议,楚肇盯着她粉润的两瓣唇,神色莫名。 纪宵心念转动,忽然微笑,“楚少在因为他们的话生气吗?” 她猜测,“gay佬?” 果然,这个词一说出口,楚肇的眼底就覆上了一层阴霾。 她放下托盘,主动贴上他的身体,抬高膝盖挤进他两腿之间,低低的问:“那楚少是吗?” 她揽住男人的窄腰,一手顺着结实的臀部下滑,停留在他的大腿内侧,“楚少的roubang都被我吞过了,jingye也射给了我那么 多次,还想否认吗?” 楚肇的手握成拳头,随着她附在他耳边吐出几个字,他一脚蹬翻了茶几,纪宵也被推搡外地,摔裂的杯子碎片扎进掌心, 鲜血直流。 楚肇看都没有看一眼,眼里压抑着暴怒,“滚出去!!” ……管家在一旁提醒,“少爷,已经半个小时了。” 楚肇双手插在裤袋里,站在落地窗旁居高临下的望着那个单薄的人影。瓢泼般的大雨浇透了她的头发和衣服,水珠顺着尖 尖的下巴往下滴,纪宵双目低阖,手心的伤口被雨水冲刷的有些发白。 楚肇记得她很怕冷,清晨的寒意浸透过来的时候,她会寻着本能紧紧地依偎进他怀里,哪怕睡之前隔得有多远。 胸口有股莫名的焦躁,楚肇强迫自己撇过脸不再理会她。 纪宵微微抿唇,身体抑制不住的冷战。 这大抵就是自作自受。 几分钟后,骤雨初歇,她也终于被女仆领进了屋子。 原因是楚玄曜回来了。 他站在大厅里,穿着剪裁合体的黑色高定西服,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如此前一样清贵俊朗。瞧见她狼狈的模样,眼神平 静,似乎并不意外。 管家向他阐述了事情的经过。 得知是她言语轻浮戏弄了楚肇才受得罚,楚玄曜眉梢微抬,那是个极其微小的弧度,只有熟悉他如纪宵,才会察觉到。 他明知道楚肇有多厌恶她,会怎样对待她,却可以完全不顾及。 纪宵只看了他一眼就垂下头,她浑身都在滴水,掌心的伤口已经没有知觉了,楚肇没有开口,女仆也不敢拿毛巾给她。 楚肇口中回答着大哥的话,眼睛却不由自主的瞟向她。 落汤鸡一样的凄惨,让他从心底延伸出一股烦闷。 楚玄曜一转身,楚肇就疾步上前抓住她的手,一路把人拽进房间,从衣柜里随便翻出一套家居服甩在她身上,“换衣 服。” 纪宵白到透明的指尖落在胸口的纽扣上,“楚少要站在这里看吗?” (乳齿真实的你们,400猪猪加更。) 跟他睡了两晚?嗯?(400猪加更) 楚肇尴尬的以手掩唇,语气生硬,“你身上有什么是我没有的?” “是吗?”纪宵笑了笑,手移到胯下解开腰带,拉下裤门拉链。 楚肇蓦地挪开视线,窘迫的攥紧了拳头,冷冰冰的说:“换完找个人把你手上的伤处理一下。” 纪宵三两下脱光了衣服,换上地上那套灰色的家居服。 她的房间就在隔壁,也有自己的衣橱,不明白楚肇为什么要让她穿他的衣服。 她挽起过长的袖子,轻轻“嗯”了一声。 楚肇对于她无甚起伏的回应有些不满,但又不好质问。走了几步突然想起什么,在楼梯下回头,“你好好待在房间里,我 没叫你不要出来。” 他态度不善,含着些警告的味道。 为什么?因为楚玄曜回来了吗? 一直到晚饭的时候纪宵才下楼,大约是楚玄曜的特许,今天饭桌上有了她的位子,他坐在主位上喝茶,在她步下楼梯到落 座的过程中,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夹菜的时候,纪宵注意到了他左手中指上的婚戒,银色的,在灯光下折射出一点璀璨的光。 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