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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就站在床边,气氛暧昧。少女背部的曲线优美流畅,漂亮的蝴蝶骨上有两道细微的血痕。斯内普转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色,黑袍教授面无表情的拿起白鲜,观察着她的伤势。背部伤的并不严重,最严重的地方在尾巴骨,和腰侧,概是跌倒和翻滚的时候撞上了碎石,青紫了一片,还有许多划伤。先得把碎石清理出来,黑发的教授低着头,拿着镊子认真清理着,他的另一只手撑在床上,尽量不触碰到她的肌肤。April乖巧的爬着,没有再起什么调戏的想法,她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反正,只要她住在这里,机会还很多。 背部的伤口全部清理完成,在撒上白鲜后立刻就生长了血rou,变成了淡淡的粉红色,教授的动作很轻,她只感觉到微微的酸痛。腰侧的伤痕比背上的难处理很多,原因在于,男人的视线忍不住落在上方的那两团嫩rou上。April原本就丰满的胸脯被床板挤压的变形,从胸口两边露出饱满的线条,着实引人注目。 斯内普圆润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左边,撑起来一点。”他的嗓音染上了一层沙哑的隐忍,他试图让女孩儿撑起一点身体,隐去被挤压出来的诱人曲线。April乖巧的用左臂撑起一边身体,方便床边的男人清理左腰侧的伤口。可惜事情没有像男人想象中一样往好的方向发展,他看的更清楚了……白皙浑圆的软rou随着女孩儿的动作微微颤动着,他甚至能看到一点顶端诱人的嫣红色,被摩擦的突起,顶着他的床单。斯内普额头不由得冒出一层细密汗珠,他在心里把邓布利多骂了个狗血淋头,他一个大男人怎么照顾一个十六岁的姑娘?无论怎么想都不方便,April不再是他记忆中那个小女孩儿了,甚至发育的出奇的好,前凸后翘,该长rou的地方都比同龄的姑娘丰满了许多。可是邓布利多那个老头总有办法让人无言以对。 黑发的教授心情极其烦躁,他迅速处理好了她腰侧的伤口,“好了,爬好。”他低声的命令到。但是April没有想到他处理的这么快,一时间有些走神,“什么?”她没有听清他的话。斯内普眉头都凝成一团,他得用尽全力才能做到不去看那两团形状美好的软rou,见她没有反应,立刻有些恼火。他的大手不受控制的伸了出去,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握住她的细腰压了下去。 “啊…”突然之间失去了平衡,April摔在床铺上,虽然不痛,却还是吓得小声惊呼了一下。被男人握住的左腰,柔嫩的肌肤像被点燃一般发烫,她的脸颊瞬间红了。男人这才反应过来,像被电击般地缩回了左手,他的手掌触到的肌肤柔软光滑的像婴儿般,这丫头的腰细到他一只手就可以轻松握住。“这几天, 多吃一点。”没头没脑的冒出了这么一句话,斯内普抿抿唇,拿着白鲜和工具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卧室。 春梦(H) 乖巧的金发姑娘浑身赤裸着被他压在身下,男人的大手攥着她两只细嫩的脚踝向胸口推去,柔软的身体被他随意的摆弄成羞耻的姿势。身下烙铁一般的巨大疯狂进出着嫩臀间的粉嫩花瓣,每一次都顶到深处的花心,温暖潮湿的甬道一寸寸攀附着敏感的柱身,斯内普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人都挺进她的身体。结实的小腹随着胯间巨大的进出狠狠拍打在女孩儿圆润的臀rou上,发出yin靡的声响,“professor…轻…轻一点…”金发的少女眼里溢满了泪,朦胧的眸子里都是情欲和哀求……“嗯…痛…”黑发的教授像是没有听到她嘤嘤的哭求,眼底盛满了狂乱的占有欲, 精瘦的小腹挺动的越发迅速。男人带着薄茧的大手在她匀称的小腿肚上流连,爱不释手的把玩着女孩儿白玉般圆润的小脚。 “爬好。”斯内普一手握着她的细腰轻易的将少女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女孩儿乖巧的爬在床铺上,砂金般的发丝被拨到一边,露出细白优美的颈线,被汗水打湿的几缕金发紧贴着肌肤,她无助的攥着床单,呼吸急促。“啊……”男人尺寸骇人的性器毫不留情的入侵到了最深处,April抖动着臀,粉嫩的甬道涌出股股的爱液,xue口的嫩rou都被男人大力进出的动作cao的翻了出来。黑发教授的眼眸深沉的凝视着身下被他折磨到颤抖的女孩儿,丰满的rufang被床板挤压出优美的形状,让他忍不住想伸出手去狠狠疼爱…… 猛的睁开眼睛,斯内普从办公室的沙发上弹了起来,张着嘴巴急促的喘息着,胯间湿润粘腻的感觉让他心情糟糕到了极点。西弗勒斯.斯内普?你他娘的疯了…… 他瞪着眼睛看了看自己的手指,梦里女孩儿娇嫩的肌肤触感好像还留在那里,斯内普如临大敌一般看着自己的右手,他恨不得现在拿起魔杖给自己施一个一忘皆空咒。他得去厕所清理一下,但是那丫头还不知道醒来了没有,现在让他面对她,实在有点儿困难。独自在沙发上清醒了很久,双腿的粘腻实在让他难以忍受,或许是真的孤独太久了……才会让他做了这样不知羞耻的春梦,对象还是他的学生。黑发教授缓缓起身,走到办公桌旁上了锁的抽屉,用魔杖画出了密码,银色的字样在空气中一闪而过,L-I-L-Y。抽屉咔嚓一声弹开了,斯内普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精致的相框,看着照片上红发女子的脸庞,他的眼神里浸满了痛苦和温柔。本来觉得他这样的人,不配再拥有爱情了,可是如果孤独的代价是肖想他无辜的学生(April:我无辜你妹),或许他该思考一下麦格教授的建议了。打定主意的斯内普重新将照片放回了抽屉,轻轻打开了卧室的门,那丫头还睡的很香,金色的发丝胡乱的铺洒在被褥上,脖颈处的伤痕只留下淡粉色的痕迹,看着有些暧昧。快速绕进厕所把自己整理干净,斯内普换了一套新的黑色长袍,离开卧室的时候,他的目光不自觉的又落在了女孩儿身上,她正微微皱着眉头,贝齿咬着嫣红的嘴唇,含糊不清的哼哼了一句梦话“西…西弗…”。 原本准备关门离开的斯内普愣了一下,她是在叫他的名字?黑发黑袍的教授随即自嘲的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是他听错了。 一个人被锁在卧室的April非常无聊,醒来后,她随意打量着男人卧室里的陈设,灰色床单,木头的床架还有配成一套的床头柜,高大的红木衣柜里几乎清一色都是黑色长袍,她轻抚着那些材质都很类似的袍子,不自觉的微笑了起来。这些衣服上都有他的味道,还有她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