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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三郎原本也不想闹得这样大,但是这几年一些小打小闹他们都不放在心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如此这般倒是让人觉得他们三房是好欺负的了。 乱七八糟事情接二连三的出现。 虽然并非一人所为,但是也是看他们好说话了。 儿子被冤枉、小女儿差点被灭口、大女儿差点被人谋害,妻子更是中毒伤了身子。 苏三郎纵然是个泥人也有三分气性。 “今次的事,我倒是要分辨个一二。” 二太太没曾想事情变成这般,一下子慌了:“我不过是……” 苏三郎嘲讽:“二嫂别动,您动的多了,沾染了什么,再说是在我们三房中了毒。” 二太太面色一僵,随即:“三弟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不至于这样小题大做吧?我好似又好了一些。既然、既然你们不领我的好意,那么我就先回去好了。” 言罢就要走人。 苏三郎冷静:“来人。” 立刻有人挡在了门口。 二太太这下子慌了:“三郎,你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还要拘禁了我不成?我是你二嫂,你认清楚自己的身份。” 言罢,又看三太太,指着她骂道:“你个丧门星贱人,女人家的事儿偏是要牵着爷们,你是拴在他的裤腰带上了么?干什么都要拴着他。现在还要鼓动他针对自家二嫂,难道非要闹的兄弟不睦才好吗?” 颠倒黑白的恶言恶语说出来真是一丁点负担都没有。 苏三郎死死的盯着她,若不是斯文人不会做一些打人的事情,怕是直接一脚就能将她踹飞。 三太太也冷笑起来:“二嫂还有身子呢,好生的为肚子里的孩子积点德才好,这样出口恶言,难不成自己还能得了什么好?” 眼看苏三郎差人来请,大太太直接将梳子夲断了。 她怒道:“这个蠢妇。” 又恨恨:“她一日不整出一点事情就不能安稳睡觉,丧门星。” 成月连忙为她顺气儿,小心翼翼:“母亲,说是祖母也过去了。” 大太太回头,冷然:“我不知晓么。” 她起身,成月连忙伺候大太太套上马甲。 “你去你大jiejie那边陪着她,别让她过去。我恐她不放心龙凤胎过去哄孩子,这样的事儿,她这种年纪的姑娘少沾。” 成月立刻:“我晓得的。” 虽然是庶女,但是成月还算是得大太太的心。 “我去看看她又犯了什么蠢。” 47、被抓包 “禀老夫人,二太太身体极好,脉象平稳,肚子里的孩子也无大碍。”太医客客气气的。 二太太面色不虞:“你到底会不会检查,我刚才确实是不舒服了。” “对,我们太太刚才可动了胎气,不得了。”如嬷嬷在一旁帮腔。 太医严谨道:“这个脉象确实平稳,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如若您还觉得不妥当,让另两位同僚看一下。” 果不其然,另外两人也是一样的说法。 眼看三太太又要说什么,老夫人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只道:“多谢三位跑这一趟了,老三,你出去送一下。” 待到太医离开,二太太立刻嘟囔:“太医院的太医也不过如此的。我刚才明明已经不舒服,他们竟然一丁点都检查不出,实在是庸医,八成是塞了钱才进的太医院。” 此时恰逢苏三郎送完太医进门,他讥讽的笑:“二嫂当人人都这么龌蹉么。” 二太太:“三郎这是什么话,就算我现在没事儿,刚才,我刚才确实……” “够了!” 老夫人震怒:“你给我闭嘴。” 随即看向苏三郎:“三郎你说,这次你为何这样不顾体面,直接将太医请来,你不是不知道你二嫂是个什么东西,无知蠢妇,你是希望所有人都知道你二哥娶了一个什么样的货色吗?” 二太太的脸青一阵白一阵。 苏三郎平静:“若是不找太医看一看,今日二嫂这样来冤枉我们,明日又去冤枉其他人,自家人也就算了,我们也都忍了她,难道母亲以为外人还能?不是说怀了孕就可以胡作非为,也不是怀了孕提什么要求别人都要答应的。” 老夫人看向了二太太,问道:“你又来提什么要求了?” 二太太强辩:“我哪有提什么要求,不过是你们误解我。我……” “砰!” 窗外传来一阵声音。 苏三郎快走几步拉开窗户,看到还没来得及逃离现场的双胞胎。 娇月慢动作转身,故作惊讶状:“好巧哦,我们路过,只是路过。” 苏三郎嘴角抽搐了一下,道:“路过?” 也不知这小人儿在这里偷听了多久,眼看她小腿儿有点僵僵的跑,估计是蹲麻了。 “哎呦喂,你看看这就是三房的规矩,这么大点的孩子还偷听墙角,呵呵,真是有规矩哦。太傅之家出来的女子,教导出来的孩子也就是这个样子。” 真是没一刻的老母鸡。 娇月回头,也不跑了,她趴在窗口,小腿儿悬在下面晃荡,“我娘又没有一个嫁不出去的meimei死活非要塞给你哥哥。” 想了想,又补充:“我娘也没有觉得一个花钱才能买到一个九品芝麻官,十八线开外的官员之女嫁给尚书是尚书高攀了。” “噗!” 苏二郎自己喷了。 他回头指着二太太道:“这都是你干的?你个蠢妇。” 娇月软绵绵:“二伯父,我娘也没有因为不能得偿所愿骂人家贱人丧门星。二伯父,这是什么意思啊?二伯母好会骂人哦,我们都没听过呢!” 苏二郎虽然平时十分不着调,但是哪里这样丢人过。 他盯着二太太,二太太面色扭曲了一下,道:“这些又算不得什么。” 娇月继续笑眯眯:“还有呢,不能得偿所愿就直接说自己肚子疼想要讹人,怪不得我爹让我们别过来呢,如果过来,八成明天就要传出我推倒二伯母,二伯母肚子如何如何的话了。呀,想想好可怕。” 小丫头吧嗒一声从窗台跳了下去,牵着其安的手:“二伯母太吓人,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