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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如此看来,也不过只有一个多月了。 三太太可不忙的焦头烂额,倒是齐老先生还是一派悠然自得,该干什么干什么,并不过多的掺和。 娇月道:“外公这样的性格,真是与一般人不同。” 娇月想到她娘亲十分忙碌的原因,如此言道。 三太太道:“原本我成亲那年,你外公也是这样的,事事都是你舅舅cao持,如今他要成亲,我这做meimei的可不是就得多cao心一些?” 想了想什么,三太太又道:“你明后天,找一个机会,偷偷的去誉王府。” 又一想,道:“你换成男装。” 娇月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娘,她娘倒是难得的如此呢,她眼巴巴问道:“为什么?打探敌情?” 如若不然,怎么会把自家女儿都豁出来呢。 三太太道:“你去见见季小姐,看看她对婚事还有什么期许。不管是为何,既然要成亲了,总归是要让人满意的。咱们不是她,自然不晓得她如何想,你去帮娘亲打探一下。” 娇月哎了一声,带着一丝小兴奋。 眼看娇月这样,三太太又道:“让你去归让你去,你莫要与容湛接触更多,你们是有婚约的,有些话,不需要我说你也该是明白的。” 娇月立刻举手:“我懂!” 三太太白她:“你懂什么你懂,我哪里不知道你是一个什么性格?你这丫头,委实是十分不靠谱。那日容湛前来,你告诉我了么?” 娇月很想问一句:哪一次? 但是又恐这样一问,怕是就暴露了容湛时常前来的事实,只做出一副无辜的脸,好似什么都和她没有关系。 三太太盯着娇月,见她还死鸭子嘴硬,随即冷笑言道:“怕是次数太多,你自己都不知道是哪一次了吧?” 娇月立刻摇头,十分认真:“哪儿呢。娘亲不能这样冤枉我。” 眼睛直勾勾的,一点都不敢乱瞟,只是当娘的哪有不了解女儿的?眼看娇月这个样子,三太太道:“我算是看清楚你了,都说女儿大了胳膊肘往外拐,原本我还不信,但是看了你就知道,还真别不信,就是这么回事儿。” 娇月捂脸,随即靠在了三太太的身上,道:“娘亲可不能这样冤枉了我。” 苏三郎进门就看到娇月腻在三太太身上,他面色不是很好,道:“誉王爷容湛登门送聘礼了。” 娇月扬着笑脸儿,好奇问道:“给我们什么了啊?” 苏三郎直接就瞪她一眼,道:“小时候就怕你看到阿堵物走不动路,想着培养你高洁的兴趣。只是培养来培养去,你越发的不讲究,连带的我都被你带到了尘埃里。你说说你,他送什么,该是你一个小姑娘问的么?你老老实实的在房间里待着,今次可不能出去和他见面。” 娇月心道,我明日换了男装一样去见他,今日见不见又有什么。 随即浅笑微微一福,乖巧伶俐:“我今日一整天都跟着我娘,万不去见容湛,不看他一眼。阿爹放心就是。” 如此这般言道,容湛总算是满意几分,不过还是带着忿忿:“我且去看看他都说些什么,如若敢说一句早早成亲的话,我就打断他的狗腿。” 娇月甜甜的笑,随即言道:“快去快去,我倒是很想看阿爹发飙的样子呢。” 看眼不怕乱子大,说的就是这种人。 苏三郎一瞬间就觉得,如若真是成亲了,说不定更加闹心的是誉王爷。不过饶是如此,苏三郎也不想把自家水灵灵的小姑娘早早的嫁出去。 他道:“你给我待着,我且去会一会这偷拔人家娃娃菜的混蛋。” 娇月用帕子掩住了脸蛋儿,咯咯笑。 她总是娃娃菜、娃娃菜的念叨,她爹都学会了。 传闻容湛送的聘礼阻了半条街,娇月未曾看见这样的盛况,不过却看到一箱箱的东西都抬到了三房。 今次容湛送的聘礼果真是不少,娇月并没有看见箱子里都有什么,但是按照老侯爷和夫人的话,倒是已经全然悉数都抬到了三房,倒是整个院落都放不下。 娇月心中有些纳闷,按理说这些不该直接拿过来的,毕竟府里还要给她出嫁妆的。 不过既然也没人告诉娇月,娇月也就不说了,她眼看着三太太在一边儿清点,自己瞄了一眼。 厚厚叠叠的五本册子,娇月望了过去,开篇是各种铺面,什么铺面什么庄子什么别院,字迹工整。 三太太眼看娇月探头,直接拍了一下她,道:“看什么看,这些聘礼,都是要给你做嫁妆还回去的。” 随即又继续看,不过自己却蹙眉,她咬着唇,道:“容湛这是……”倒是不知道说什么了,想了想,又道:“他是要把整个誉王府都送给你么?” 娇月不敢凑近了看,只能远远的瞄。 第一本似乎几十页都是铺子的名字,三太太也是见过世面的,仍是咋舌不已。 索性直接翻到了最后一本册子,各种珠宝、碧玉、金饰……数不胜数。 三太太合上册子,道:“这个聘礼,我清点不了了。” 娇月在一旁不在意的问道:“为什么啊。” 三太太看着自家闺女带着几分娇憨的甜笑,忍不住戳着她的额头道:“你到底是怎么哄了容湛,这些东西,咱们家怎么收啊!” 265、二房的喜事 誉王府的聘礼多到数不清,这真是看红了多少人的眼。像是二房的二太太,她不断的骂着自家女儿,道:“你这个没用的死丫头,你看看人家,同样都是定亲,你看看你那个时候,再看看现在。你看看誉王爷下聘这些东西。” 说到这里,恨极了,“但凡是你有一点用处,也不至于被三房这样压了一头。” 容月被念叨的烦了,直白道:“我自然是没有娇月好。娇月当初进入女学是第一名,她的下棋刷新了女学的记录,每个先生都喜欢她喜欢得不得了。大家都觉得,娇月这一届,如若没有意外,她必然是魁首无疑了。我是什么?我去读女学还要托人,甚至不是正经考进去的,我不如娇月,不是很正常吗?” 她倒豆子一样的说完,缓和了一下,继续:“母亲事事嫉妒人家三房,事事让我与娇月比。您就不想想,单说您,您能比得过三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