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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也没什么不好。” 贺家姣急道:“可是,蒋叔叔他……” 康胜男打断她,反问:“他有什么吃亏的么?” 看贺家姣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康胜男借故走开了,心下却暗叹贺荣成的三千金实在单纯得不像话。 贺家姣同康胜男窃窃私语时,贺荣成也正在同蒋镛谈笑风生。 贺荣成遥视着蒋至诚,赞道:“至诚真是优秀啊!果然是虎父无犬子。” 蒋镛看向贺家二女的方向,含蓄笑道:“令爱也很优秀。” 贺荣成顺着蒋镛目光看过去,心头一凛,知他意有所指,仍作若无其事状道:“蒋总抬爱了。” 蒋镛笑而不语。 贺荣成正待言语,助理凑了上来。耳语几句后,他便接过手机,讲着电话走开了。 蒋镛四下扫了一圈,蒋至诚仍跟在一个“主任”后面问问题,康胜男已经另外跟人攀谈了起来,贺家姣在队伍后面默默走着想心事。他笑了一下,招过助理来,嘱咐起事情来。 晚宴依旧是各行其事,把酒言欢。 座位是事先排好的。这样的场合最讲资本实力。 康胜男借着一次次主动敬酒的机会,毫不客气地挤到了蒋镛这一桌。席上的领导不知个中曲折,老人们却是心照不宣,场面上的应酬均是点到为止。 贺家姣在不远处的一桌看着康胜男推杯换盏、游刃有余,心中加深了对康胜男前番说法的认同。比较一下二人的成长经历,又对康胜男多了几分同情。 当年,崔淑兰离婚不离家,仍旧靠贺荣成的给予过活,在老家照顾着她们三姐妹,同时照顾着贺家二老。而康美芳则随贺荣成在外打拼,只有过年时才会回贺家打个照面。崔淑兰不爱言人是非又自觉对贺家有愧,而康美芳对崔淑兰及其三个孩子又着实大方,对贺家姣更是疼爱之至,带了几分愧疚和补偿的意思。故而,贺家姣对康美芳并无恶感。 贺家的女人中,贺家姣最厌刘珍,次厌贺荣华。贺荣成发迹后,只有贺家姣还在念中学,为了她的教育,崔淑兰便将她送到了贺荣成身边。贺荣成忙于事业,鲜少归家,照顾她的事自然落到了刘珍身上。刘珍虽不短她吃喝,却事事处处明里暗里捧着刘曾琪、压着她,一旁还有个打秋风的贺荣华在助纣为虐。 贺荣成不缺女人,也不缺女儿。他素来不耐烦女人之间的事情,不喜女人哭啼耍闹,亦不喜女人强悍尖刻,她想取得贺荣成的宠爱和支持,只能靠撒娇卖萌、天真烂漫。如此,好不容易熬完了高中,她索性借故出国留学,离开了贺家。 她本想躲个清静,自由快活过此一生。但最近两年,贺家也是波涛暗涌,内斗连连。她的两个jiejie明显处于劣势,她们不断邀她回国,替她们这一脉争一席安身之地。借着贺荣成让步之机,她便回来了。贺家是她的家,她是贺家的女儿,她从未忘记过身上的责任和权利。 她回国后不久便在父亲刻意安排的场合下结识了蒋至诚。一见之下,惊为天人。一番打探之后,更是对蒋至诚欣赏有加——他含着金钥匙长大,自幼优秀,虽曾一度纨绔迷失,却又果断浪子回头,在蒋氏独当一面、成绩斐然。她想,蒋至诚应该是可以同她有几分共鸣的。 她很清楚蒋贺联姻对贺荣成意味着什么,而蒋至诚无论是人品相貌还是性格能力都令她十分满意。当她意外发现刘曾琪对蒋至诚也别有一番心思的时候,更添了几分争夺之心。 在与刘珍母女的对峙中,她曾孤军奋战、背腹受敌。离乡背井、异国独活这几年里,她痛定思痛之下方知结盟的重要性。康胜男无论从立场到能力,都无疑是她最好的盟友。她早在回国之前,就同康胜男偶有联系,回国之后,更是屡屡向她抛出橄榄枝。 康胜男同蒋家关系复杂,毁誉参半。但她不在乎。她只知道,若能得康胜男相助,她必事半功倍,“攻诚”可期。 然而,这只是贺家姣心中臆想。康胜男对她的用心自可猜到七八分,除了暗笑她幼稚,也实在无可评价。贺荣成的女儿们,除了男人,还能想些别的事么? ****** 晚间,康胜男正在房间看项目规划书,突然接到了蒋至诚的电话。座机对座机。 他开门见山问:“你想参与那个物流园的项目?” 她答:“是。” 他又问:“资金呢?” 他知道她正忙于美胜上市的事,资金并不宽裕,投资更不敢冒进。 她不瞒他:“我想调整一下加盟模式,先收加盟费,签个合同给加盟商,每年返15%的利息,还7年。” 他沉吟了一下,又问:“这样就够了么?而且会不会跟项目投资收益不匹配?” 她斟酌着掰算道:“有人建议我跟着入产业基金投,这样我也只是投资中的一份子罢了,1个亿可以打住。200家老店,一家50万,就是1个亿了,今年再开80家新店,还有4000万,全凭他们自愿。他们去放钱,放给所谓的熟人,一年也就18%,但总归不如放给我可靠。我估计应该能收上1亿左右吧?我家的利润也不是抵不上利息的,风险还算可控。我这两天探了探这边的口风,他们似乎也很想推产业基金的模式,据说一期先推20亿试试水。一般这种一期项目,成功率都挺高的吧。” 他问:“你是为了长期回报还是打通关系啊?” 她答:“当然是长期回报。这种方式搞关系没什么用,我们毕竟只是商人,人家眼中的蝼蚁。用则生,弃则死,谁会真在乎跟你的关系?”顿了顿,叹口气继续道:“国内的市场越来越不好做了,欧美那边空间也不大,何况我们也争不过。我想试试看能不能借新丝绸之路的机会,把品牌做到西亚和东欧。再不济,参与物流园的项目,还能留个口子以后做做其他商品的对外贸易呢。比如,进点西亚中东特产回来卖卖?” 他笑:“不想让蒋董事长帮你?” 她也笑:“我不想。他也不想。” “那么我呢?如果我要帮你呢?”他转了话风。 “别闹。”她轻笑搪塞。 “我没开玩笑。他也想投物流园,刚刚交待了,这项目由我负责。而且,跟你不谋而合,我们也想通过产业基金的模式投。”他认真解释道。 “你想要什么呢?”她问。 “不想要什么。如果硬要说想,大概也只是想让你看到,他能给你的,我也可以。” 隔着电话线,她竟听出了他语气中的异样。 “至诚”,她轻轻说道,“我很感激。但你想给的并不是我想要的。” “那你想要什么呢?”他问。 她叹口气。“出来谈谈吧。”她说。 “你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