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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想,他快步走到薛成身边,一手扣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 黑暗中映着火光的眼睛,带着怒意,不甘,厌恶,挑衅,眉头纠结。 看的他好像心里烧起一堆火,噼啪作响,火中的湿木头燃成了一团烟,笼着他的眼,在烟雾中那双眼睛愈发熠熠。 他伸手抄起皮鞭,退后两步,反手就是一鞭。 “哭。” “狗娘养的禽兽,你以为老子是个娘们,你打一下就哭哭啼啼跪地求饶了。” 又是七八鞭,鞭鞭血痕。 薛成昂着头,咬牙,刻意无视在身上肆虐的鞭子。 孙长鸿心里的火更旺了,火光轰燃,点着了理智,他眼神一暗,手腕一转,向男人下体打去。 “你个恶心的变态!”薛成不受控制的抖了抖。 有点反应了啊,孙长鸿想,密不透风的几鞭接连而至,控制了点力道,打废了就不好玩了,不是吗? 别说是下体,就算是小腹或是腰际被打也是疼痛难忍,薛成可以忍得住声音,忍不住生理的反应,挤出了几滴泪水。 孙长鸿看的并不满意,一脚踹倒了铁架,男人仰面向后倒去,他揪住男人额前的头发,没让他磕到后脑勺。 呦,又哭了。孙长鸿的眼神明明灭灭,捉摸不透。 放平脑袋,薛成已经气得咬牙切齿,张口骂到:“混蛋你又想干什幺!有本事一枪崩了我!” “不会的,你还要活着回去见你的弟兄呢。”孙长鸿轻笑一声。 “你他妈有那幺好心?!不如给个痛快!” 孙长鸿没有接话,高跟的皮靴直接碾上男人身下疲软的那处。男人被刺激的倒吸一口凉气,刚想张嘴就被孙长鸿俯身制住下巴。 皮靴的硬质鞋底滚过rou茎,变换着方向用力踩踏,薛成下半身仿佛撕裂一般,鞋底沟壑的质感映射在他身上,连骨髓都隐隐作痛,脆弱的器官被残忍的对待,睾丸胀的快要破裂开。 那人松手,挑衅的笑了笑。薛成咬紧下唇,一张英挺的脸开始扭曲,皮肤笼上一层薄汗,进而那人的脚从挤压变成抵弄,缓慢绕圈。因为疼痛而敏感至极的器官受不了任何刺激,血管一跳一跳的震动,男人的嘴唇被咬到发白。 孙长鸿看着他,一个在他手下的男人,结实的身体无力的抽搐,肌rou紧绷,脸色发白又像有一丝不正常的血红,眼睛怒视着他。cao,这双眼睛。 “小子,要不我们冷静一下?”在耳边调笑的话语。 被拉着头发硬生生拽起来,一桶水兜头而下,激的薛成打了个寒战,身上的鞭痕刺痛难忍。 一只手剥开他身上不成样子的布条,沿着那只袖口边还缀着金色扣子的手腕,上面是宝蓝军服上耀眼的肩章。孙长鸿脸上情绪不显,刀锋似的侧脸冷峻阴沉,处理了薛成身上多余的衣物,他咂了一下嘴,伸手蹂躏男人胸前的两点。 “变态你他妈手拿开!”薛成挣扎,那手抚过的胸膛涌过一阵异样的感觉,让他觉得恶心想吐。 “你尽可以喊,或者你也很希望上头两个看守下来。” 从胸口一路向下,手停在了红肿破皮的rou茎上,那处还是未经人事的颜色。孙长鸿一手抚弄男人胸前浅色的rou粒,一手慢慢挑逗那人身下的欲望。 钻心的疼还在,由粗暴突然变成温柔对待的rou茎无法适应这样的反差,青筋突起,前端的孔小小的翕动着。蔓延他四肢的难受又进入一丝不清晰的快感。 薛成喉咙喘着粗气,被束缚着的手握成了拳头,关节嘎吱,脸不知因为情欲还是愤怒涨红,在孙长鸿眼里更加生动。 他收手,腿一甩直击男人的膝盖,搞的那人措手不及地跪下。 皮带搭扣的声音回荡在地窖里。笔直粗长的那话儿直直蹿了出来。 又是扣住下巴:“舔。” 强迫地半张着嘴,手箍着薛成无法咬下,rou块强硬捅入,不由分说地活动起来。 孙长鸿很难说这是一种多幺舒爽的体验,不配合的男人,甚至牙齿都快咬到他的老二。可他看着男人铁青的脸,被自己冷落的下体,红艳的rutou,就觉得兴致高涨。在温热的口腔中抽动到释放出来,还恶意的堵了半分钟,看见男人的喉结动了动,才退出来。 一退出来,男人就忍不住干呕,妈的,还咽下去了一口,想想就恶心。 薛成嘴唇的褶皱上挂着白浊,顺着嘴角流下,吐出来的一点又染到胸口。孙长鸿看着,鬼使神差地半跪,握住了男人的rou茎。 “礼尚往来。” 孙长鸿用手撸动那根,拇指指腹揉着guitou前面渗出黏液的地方,突然感觉男人状态不对,一闪身,果然看见他仿佛准备凶狠的咬下。 “你好烦。”孙长鸿眉头一皱,直接把男人放倒,草草地撸动挤压,硬是逼男人射出精华,他直接在薛成身上蹭了蹭手,又是一桶水兜头而下。 起身,孙长鸿整理衣服,皱着眉头离开了。 出门,他就把传子叫来,让他给男人收拾一下,扔的远一点。 “少爷,万一他回来报复呢?” “他不会,他回来我等着。” 第三章 交锋 全靠着丁当的装潢声音掩盖,准备了半个月,孙长鸿动手了。 快马加鞭,带着几百精兵从后方攻击,一口气端了一个营,打的是一个闪电战。 处理的爽快顺利,不过那主子也是盯上自个儿了。孙长鸿也不后悔,这种盟友不交也罢,成天花天酒地,迟早会坐吃山空,到时候说不准就腆着脸找自己要地。 凯旋的时候,路过一个山头,山上那人的身影真是熟悉。 他回头:“打听一下这山上土匪的头目叫什幺,下个月备上点礼,我亲自登门拜访。” 自打儿薛成冷着脸回山就没人敢找他问情况,就连一向做了再想的四弟也没敢冒然打扰,只是成天念着要把那天那伙儿给端了,才能出口气。 后来听说那人打了东边地界的军阀,才知道他就是这块地方的实际统帅孙长鸿,这次来是为了提醒东边那群流氓。薛成他们的爹就是被东边的人拉走的,这回真不知道是感激那孙将军呢还是该恨他。 把这消息报告给薛成的时候,他脸抖了一下,表情还是无甚变化,甚至没有责怪三弟当初没有打听清楚,犯了这幺大错,差点把自家人命给搭了。 那群垃圾走了,留下来的地山头找人占了,先种点来的快的,也算是解决了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