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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说:“一看就是单身男人的家。” 柳濂把杯子递给了毕仲羽,淡定的说:“没办法,没人看得上我。” 毕仲羽勾唇一笑:“那要不要考虑一下我?” 他一边说,一边接过柳濂递过来的杯子喝了一口,随后便微不可闻的皱了皱眉,不过他的表情很快就迅速恢复正常了,然后他便淡定的放下了手里的杯子,若无其事的继续打量起柳濂家客厅的摆设来。 “你不喜欢喝榴莲汁吗?” 柳濂挑了挑眉,似乎这才恍然大悟:“哦,我忘了一般人应该不喜欢喝这个,不好意思,我再去给你倒一杯白开水吧。” 毕仲羽顿了顿,随后苦笑道:“不用了,我坐一坐就走,不麻烦你了。” “那怎么行,你上都上来了,”柳濂淡淡一笑道,“好歹喝杯水再走。” “不用了,”毕仲羽叹了一口气,“真的不麻烦你了。” 柳濂朝他笑了笑:“那好吧,看一会儿电视吧?” 然后他拿起遥控器,调到了妇科常见疾病专家访谈节目。 看着电视里地中海老教授吐沫横飞的讲着各种各样的妇科常见疾病,毕仲羽嘴角一抽,然后不动声色的说:“……谢谢你的好意,不过现在时间很晚了,我该走了。” 柳濂:“……那云中笔的签名书?” 毕仲羽无奈一笑:“下次见面的时候拿给你吧。” 这回柳濂发自真心的笑了:“谢谢。” 毕仲羽站起来,似乎准备走了,柳濂便也站了起来送客。 眼看毕仲羽就要走了,柳濂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口:“你认识云中笔吗?” 毕仲羽顿了顿,随后笑眯眯的说:“我有个亲戚认识云中笔。” 柳濂有点不太相信,他盯着毕仲羽看了一会儿,毕仲羽才叹了一口气:“好吧,其实是我认识云中笔。” 柳濂的眼睛顿时一亮,他从小看云中笔的武侠长大,在他心里,云中笔就是他的男神。 “他是你的……?” 毕仲羽微微一笑道:“云中笔是家母。” 柳濂:“……” 柳濂愣了好一会儿,才有点难以置信的问:“云中笔是女人?” 毕仲羽笑着点了点头:“云中笔的确是个女人。” 柳濂好半天都回不过神来,他一直觉得云中笔的大气磅礴,还以为云中笔必定是个豪放有气魄的男子汉大丈夫,他没想到云中笔居然是个女人。 “很多人听说云中笔是个女人之后,他们都不相信,”毕仲羽笑眯眯的说,“难道你也和他们一样,觉得一个女人就写不出那样的来吗?” 柳濂回过神,连忙摇了摇头:“当然不是,我只是有点惊讶。”怪不得云中笔成名前的那些如此儿女情长,缠缠绵绵……原来云中笔本来就是一个女人。 毕仲羽朝柳濂挑眉一笑:“那你现在还想要云中笔的签名书吗?” 柳濂淡淡一笑:“当然,难道你现在又反悔了?” 毕仲羽研究着柳濂的表情,然后他点了点头:“那好,反正我们家住得那么近,我明天就拿给你吧。” 就在此时,柳濂忽然回过神来:“等等,难道说……云中笔就住在隔壁小区?!” 毕仲羽笑眯眯的说:“嗯,因为我妈嫌大城市里环境不好,在这边购置了一套房产,她觉得这里的环境不错,所以现在在这边养老。” 柳濂一脸不敢置信:“我的偶像居然一直住在隔壁小区?!” 毕仲羽笑着点了点头。 直到把毕仲羽送出门后,柳濂还是有点飘飘然的,他没想到他从小到大一直崇拜着的作家,居然就住在他家隔壁的小区! 世界上还有比这更巧的事情吗? 而最巧的事却是,他居然阴差阳错的认识了他偶像的儿子! 柳濂站在他家门口,一直看着毕仲羽进了电梯,又看着电梯门关上。 直到电梯下去了,他还有点回不过神来。 ——他刚刚和毕仲羽交换了电话号码,这样以后他就可以随时联系毕仲羽了,只要抱紧毕仲羽这条粗大腿,他还愁认识不了他的偶像吗? 而当柳濂看着电梯门目光灼热的时候,一个人影却从一旁的楼梯间里扑了出来,一把将柳濂扑倒在了防盗门上。 还没回过神来的柳濂吓了一大跳,他第一反应还以为是入室抢劫的,顿时便一脚踹了出去。 “嗷!” 那人叫了一声,随后捂着肚子蹲了下去。 柳濂反应过来,低头一看,才发现刚刚朝他扑过来的人居然是孟棠溪。 孟棠溪出门的时候显然精心打扮过,衣着打扮又帅又潮,可惜此时他毫无形象的蹲在地上,捂着肚子嗷嗷惨叫,含泪指责柳濂:“你又踢我的小123言情!” 柳濂刚刚压根没看清眼前的人是谁,下脚的时候当然也就没控制力道,被孟棠溪用控诉的小眼神一看,他顿时就心虚了起来:“没事吧?没踢坏吧?” 孟棠溪蹲在地上,一脸痛苦:“好像坏了!” 柳濂心一慌,连忙也蹲了下来:“那怎么办?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去医院太丢脸了!”孟棠溪连忙摇了摇头,他委屈的看了柳濂一眼,“要不……你帮我揉揉吧?” 柳濂立刻伸出手来:“好,我帮你揉揉。” 孟棠溪皱着脸抓着柳濂的手放到了他的小腹以下:“再往下一点,对,再往下一点……” 柳濂被孟棠溪抓着手越来越下,听着孟棠溪越来越荡漾的语气,他顿时察觉不对,下一刻,他便手一歪,狠狠捏了一把孟棠溪大腿内侧的rou。 孟棠溪再次“嗷”的叫了一声,泪眼汪汪的放开了柳濂的手。 柳濂甩了甩手,朝孟棠溪挑了挑眉:“还要我帮你揉揉吗?” 孟棠溪连忙泪眼汪汪的摇头:“不……不用了!” 下一刻,孟棠溪便站了起来,再次气势汹汹的把柳濂按在防盗门上,然后他气势汹汹的问柳濂:“刚才那个野男人是谁?” 孟棠溪刚刚在柳濂家门外干等了很久,眼看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他差点以为那个男人要留在柳濂家过夜,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