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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更加得意,掐在我乳尖上的指甲又是一个用力——这个男人,原来最擅长的是在你临界的顶端踹你一脚让你更加沉沦…… 乳尖上的刺痛瞬间被扩大到了全身,身前身后的夹击让本来就摇摇欲坠的身体溃不成军……原来曲起来支撑住身子的手臂一个失力让我在又一次狠狠的插入动作下坠落下自己的身体——伴随着落下的动作从身体中滑落出的***带着黏腻的水声从胶着的状态脱离。“啊……”细小的抽气声从嘴里逸出,这种瞬间的抽离实在是印象深刻且空虚难熬。 “嗯?没力气了?”他不以为意我的失态,扳住我暂时脱力的身体翻转过来,托起一条虚软的腿架上肩膀,分身重新顺着早已顺滑的肠壁再次重重顶撞进去。在插入的过程中,揪住我乳尖拉扯的指节一味地翻转揉捏,然后削薄的唇贴上我的额角,掌心摸上我兴奋的分身,“没关系……这个体位更方便互相抚慰……”一边更加凶猛地插进我身体的最深处,一边言语调笑,态度惬意。 我喘着气带了点儿迷离地看着苏南——和他吸引人的外貌相衬的是他床上的技术,果然我的直觉是应该被信任的,随便一瞅就能看上这么一个极品。 舌尖习惯性地舔过了下唇,带了湿意的指尖顺着他捏我乳尖的动作往上摸到喉结处又慵懒地滑下自己的下腹,绕着圈覆上他揉弄自己分身的手指,语调一点点的飘离, “嗯……请轻……点儿……”眼眉上挑,带了水色的眼睛斜着注视着不断从自己股间进出的巨大——完美的轮廓上沾染着我们彼此湿漉漉的体液——唇线上扬,“希望你……喜欢我……的身体……”刻意的诱惑开始升温。 苏南配合地被我一瞬间的艳情吸引住了心神,他有点儿急切地啃上我颈侧跃动的青色血管,呼吸急促,“这么紧热……怎么会不喜欢?”他用力压紧我一侧大腿,俯身更加深入地抵得更深。 剧烈地呼出胸中的空气,我的分身已经在后庭一再的刺激下颤颤巍巍勃发到紫红,顶端渗出的透明液体滑落下来,随着身后抽插的动作被带进后庭。快感,汹涌而又极致。 我眼神越来越迷离,嗯啊的短促呻吟也在室内渲染上更多yin靡的气息,伸手握住自己的分身,随着他抽插的动作不住抚弄……分泌出的体液顺着指缝沿着手腕在手臂上流淌出明显的水路,眉间愈皱愈紧,“……不……已经不行……了……” “是吗?”苏南平稳的声调后涌动着焦灼的欲望,他伸手捏住我早已红肿不堪的乳尖,更加恶意地用力掐进去,同时一边仔细观察着我表情的变换,一边又及其猛烈地冲顶进去,直直达到从未有过的深度。 被再次开发的错觉涌上来,“太……深……”我的声调开始支离破碎,熟悉的射精感随着温度和动作的加剧不断上升,手腕熟练地上下翻动,指尖拢紧,在不断拉长的声调中喷射出白色的浑浊……***顺着我们交叠的手掌和股间下流到身后……真他妈完美的性爱。 “唔……”他的气息越来越不稳,“喷了我一身……”苏南笑着低头舔过我因为射精的快感有点儿哆嗦的嘴唇,然后餍足地在我因为射精后不断抽搐的肠道深出抽插几下,放松地射出自己的热液……然后呼出一口气倒下搂紧我,轻吹一口我的睫毛,“累吗?” 被人射进体内的感觉很难形容,灼烧内壁燃尽一切的冲击力——而且***会被喷到男人分身到达不了的深度。我几乎找不到自己的呼吸,等待着身体里的sao动慢慢平复,膝盖弯都能感受到一阵阵发软……作为一个平时射进别人体内的TOP,居然被另一个男人玩儿到如此地步,在生理快感上居然多了一层心理的愉悦度。 人,尤其是男人,果然存在着征服欲和被征服欲。 我沉默地享受着他的手指在我脸上的抚摸,调整好呼吸后推开身边人的拥抱坐起身来——虽然这场性爱激烈又够爽,但是拜他良好的技术和我的配合所赐,除了腰间和股间的酸软难耐并没有其他的伤处。射在体内的***开始随着我的动作从xue口溢出,蜿蜒着从大腿根淋漓而下。我半披上被仍在沙发脚的浴衣,转过头慵懒地看着苏南,指尖点在男人唇间,声音沙哑透着情欲,“你作为一个按摩棒,基本上还算合格。” 他“噗”的一声乐出声来,“你还真是……”拉住我的手用力往他怀里拉,“我还应该带你去洗澡。” “不用。”我抖着唇角看着苏南,“你做也做了,射也射了。如果还处在不满足的发情期请找别人,以及……我有需要时会再去找你。”长久没有做过下面那一个,猛地来这么一次sex我还能勉强应付,要是再来一次我非交代在这里! 苏南继续乐呵呵地拿过沙发旁小几上的香烟和打火机,“美人,你可真是做完就翻脸啊……”他惬意地吐出一个烟圈,“对了……你的名字?” 我咬紧牙告诫自己放松再放松,然后温柔地回笑,“林洛见,苏南先生。” 苏南没有在意我为什么知道他的名字,他像一只猎豹一样靠在沾满了我们两个人体液的沙发靠垫上,“洛见,希望你有爽到。” 是啊是啊……我恨恨地想,爽到不行——该死的以为做完一次就能消除他对我的吸引,但是现在看来好像吸引力更大。扯开一个温和中微微诱惑的微笑,我点了点头,“美好的夜晚……” 致命诱惑是吗?那么,看我们谁来诱惑谁。 致命诱惑 正文 第二天的惩罚 章节字数:3901 更新时间:09-03-10 11:00 我拖着酸痛的身子回到家里,掂着脚尖准备老老实实地回自个儿在二楼的卧室。刚刚踏上一层楼梯,就听到客厅最靠里的沙发上传来一声威胁意味儿甚重的冷哼—— 立马挺直腰背踏着正步君子无比地走过去,端端正正地坐在旁侧的沙发上尽管尾椎骨那儿已经酸麻得不像是自己的一部分愣是唇角都不带抽搐一下的…… 冷哼这位是我的哥哥,亲爱的大哥,林业。外科医师出身,现在在某知名医院做执行院长。他在医院和家里的权威是不可动摇和高高在上的——看我这幅孙子样就知道了。 大哥的眼睛是典型的丹凤眼,他斜斜地瞄了我一眼,本该是妩媚的眼神赤裸裸的带着不怒而威。 我习惯性地讨好笑,期期艾艾,“大哥。” “昨天睡得好吗?”大哥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