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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双手抓紧了杜言的腰,轻轻松松的给杜言换了个姿势,这下子,杜言变成了面对栾冰,跨坐在栾冰的腿上,这姿势,让他觉得更加的尴尬,也隐隐的察觉到一丝危险。两手撑在栾冰的胸前,却感受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氛,吓得杜言不敢再动了。 “聪明。” 栾冰轻笑了一声,抓着杜言脑后的发,迫使杜言低下头,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不断的拉近,近得杜言可以清晰看到自己映在栾冰瞳孔中的身影。 “我的脾气,不如你想象中的好。” 栾冰盯着杜言的双眼,慢慢的变成了一片深红,乌黑的发正以rou眼可见的速度不断的生长,原本贝壳一般的指甲迅速染上了乌黑,锋利的边缘甚至还带着隐隐的蓝光,薄薄的嘴唇已经变成了黑色,只有唇角的弧度依旧保持着如杜言印象中的完美,仿佛计算好的角度一般,此刻却只让杜言感到虚假。 握紧了拳头,杜言咬着嘴唇,头不断的向后仰,想要躲开栾冰的吻,却不想栾冰干脆把杜言提起来整个压倒在了办公桌上,桌子的边沿咯得杜言腰部生疼,杜言不由自主的痛哼了一声栾冰却仅仅是挑了挑眉,抓住杜言的双手扣在头顶,俯□,轻轻的舔了舔杜言的脖子,随即咬破了自己的手腕,含着一口乌黑的鲜血堵住的杜言的嘴唇。 杜言倏地瞪大了双眼,被口中腥粘的味道逼得沁出了泪水,可无奈全身都被禁锢,根本无法挣脱分毫,只能任由栾冰将口中的血一口一口的哺给他,顺着他的口腔流入他的体内,那血的味道,竟让杜言觉得有些熟悉,不由得想起白晖说过的话,杜言瞬间变得觉得浑身冰冷,僵硬得无法思考。 终于,栾冰放开了杜言的唇,只是留恋的又舔了舔顺着杜言嘴角流下的几道细丝,红色的双眼看着杜言失神的模样,微不可见的闪过一抹暴戾。 “杜言,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低沉磁性的嗓音在杜言的耳边响起,白皙冰冷的大手顺着杜言的膝盖摸上杜言大腿的内侧,摩挲了几下,随即牵着杜言的腿搭在了自己的腰上。这连番的动作终于让杜言恢复了神智,看到眼下的境况,也顾不得害怕,只是本能的要推开栾冰,却不想,栾冰根本没用多大力气,杜言竟轻而易举的就挣开了。 “你……” 栾冰耸了耸肩膀,“你知道我的目的,但是,我对强迫没兴趣,更何况……”顿了顿,栾冰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怀好意的说道,“我想,今后有足够的时间来慢慢的等待,我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只不过……” 栾冰的声音慢慢变得低沉,脸上的笑容也变得危险,手指摩挲着杜言的脖颈,顺着杜言在刚刚挣扎中扯开的领口滑了进去,冰冷的指尖在杜言的胸口短暂停留,随即就移了开去。 “我的耐心也是有限,你明白吗?” 说罢,一把扯掉了电脑的数据线和电源,蓝色的屏幕瞬间变得漆黑。 栾冰没有再进一步的对杜言做些什么,可就在他离开之后,杜言却似被抽干了力气一般的瘫软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双手紧紧的揪住了上衣的领口,在这样的栾冰面前,他甚至连呼吸都开始小心翼翼了。 等到起喘匀了,转头看看被扯断的数据线和电源,脸色一白,没真的被栾冰这个不是人给扯坏了吧?这要坏了他还得赔钱啊! 接下来的几天,公司里的人都知道了栾氏注资的事情,也知道栾氏的大老板是杜言的客户,和杜言交情不错的样子,因为这个缘故,徐姐作为杜言的上司,当得是春风满面,与其相对的,王老板则愈发的低调,甚至变得有些阴沉起来。 杜言对于这些转变都看在了眼里,只是什么都没说,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只是细心的会发现,杜言和以前有些不同了,不是说杜言的长相有什么变化,只是说他整个人的气质,打个比方,以前的杜言算得上是阳光类型的,可现在,虽然说话办事都一样,可接近他的人,总会觉得杜言身上有些不一样,带着些本该不属于他的阴沉。 “杜哥……” “什么?”杜言抬起头,看着欲言又止的小刘,“有什么话要和我说吗?” 小刘抓了抓脑袋,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看着杜言白皙的面孔,暗暗的想到,以前的杜哥有这么白吗? “杜哥,徐姐让你去她办公室,说有事情!” “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没等小刘把话说出口,杜言就被徐姐叫去了,只能对小刘示意了一下,有什么话等下班之前再说。小刘看着杜言的背影,应该是他想多了吧,杜哥和以前一样啊,哪有什么不同。轻笑了一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让你多想!却没看到,正坐在位置上的大张,却木然着面孔,一双眼睛,正慢慢变得浑浊起来。而之前杜言交给大张的那张符,已经躺在了垃圾桶里,被撕成了碎片。 杜言走出办公室后,脸上轻松的表情立刻消失无踪,对着墙上的玻璃门看过去,摸上了自己的脸颊,已经那么明显了吗? 第六十五章 白晖听到门铃声,意外的挑了挑眉头。 杜言刚按下门铃就后悔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跑到白晖这里来。或许是之前栾冰给他的刺激太大,也或者是其他的原因,从公司离开之后,他没回家,而是直接打车报上了白晖家的地址,只来了一次,他竟然就记住了这里的小区和门牌号,杜言懊恼的拍了拍脑袋,他真是没救了。 “你会来我家,真没想到。” 听到声音,杜言抬起头,就看到白晖正站在自己面前,黑色的衬衫,敞开的领口,白皙的锁骨若隐若现,顺着线条优美的下巴向上看去,那张妖艳的脸蛋依旧冰冷,只是黑色的眸子中闪过了一抹戏谑。 “那个,我走错了,这就走!” 蹩脚的借口,涨红的面孔,在白晖的注视下,杜言整个人都要冒烟了,转过身就想跑,却不想自己难得送上门,白某人怎么可能就这么让他溜了,二话没说,直接抓着杜言的领子给提溜进了家门,然后门一关,锁一落,干脆利索。 “说吧,什么事。” 把杜言扔到沙发上,白晖坐到了杜言的对面,冷冰冰的开口,冻得杜言直哆嗦,视线躲闪的落在了沙发前的茶几上,上边放着一本线装书,泛黄的纸页,竖版的繁体字,这本书肯定有些年头了,要是真品,估计应该被送到博物馆里,可白晖就这么随便的摊开在茶几上? “那个,你看书?” “怎么,很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