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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来,就算我如何尽力让自己放松,我仍旧忽略不了我被伊莱囚禁的事实。 又一次gameover。 他想怎样呢?逼迫我,直到我妥协,而后永远留在这里? 走之前,他告诉我,他会为我重新注册一个帝国公民的身份。 而我呢?我要怎么做?我能怎么做? 我当然爱他,这份感情远胜于曾经我爱岳勒,但是我已经长大了,那个会为所爱之人打架斗殴的柯尧已经不复存在了,我也早已过了伊莱此时的年纪,身为"过来人"的我深知,他这么做,多少带点儿年轻的冲动。 光脑顶端闪烁的通讯灯打断了我的思绪。 是坎瑞。 接通,看到的是坎瑞和阿雷敏两个人的脸。 不知为什么,我觉得这两人同框莫名别扭。 “干嘛?”我问。 “该回来了。”坎瑞眉头皱着,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阿雷敏一言不发,只是面色严峻地默默盯着我看。 我苦笑一阵:“回不来怎么办?” “少跟我贫?怎么回不来?”坎瑞的拳头握紧了,我错觉他下一秒就会砸桌子,但他并没有。 “你那边现在什么情况?”阿雷敏终于开口了。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于是笑了笑。 “还笑?”坎瑞有些崩盘,这次他的拳头不轻不重地砸到了桌子上,“全基地都在等你,我们决定等你回来以后再迁徙,东西带不回来可以,你人一定得回来,知道吗?” “嗯。”我点头。 阿雷敏仍看着我,脸色阴沉,从刚才的跟坎瑞的对话中我知道,他大概没有把我这儿的情况跟坎瑞说,也庆幸他没说。 “十天之后收不到你归来的消息,我就去接你。”阿雷敏对上我的目光后,阿雷敏开口了。 “阿雷敏,别开这种玩笑。”我说。 阿雷敏嘴角上勾,一个讽刺的微笑,“柯尧,你现在在干什么我大概是知道的。” “是吗。”我状似从容地说着,但却笑不出来了,在这边与伊莱发生的事情,我并不想让阿雷敏旁边的坎瑞知道,我仍想在坎瑞面前摆出自然而正派的样子。 “我在你体内寄居了十年,大概知道你的状况,也知道你在想什么。”阿雷敏耸了耸肩,看上去像是开玩笑。 “没问题吧。”坎瑞最后问我。 我看着他的眼睛,“没问题。”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将谎言说得如此自然,甚至骗过了自己。 通讯终了,我松了一口气。 不,怎么可能松一口气,只不过是一只勒住我脖子的手暂时挪开了而已。 坎瑞对我的话,没有怀疑,我知道,一直以来,他都相信我,他不止一次向我表明,我是他人生中最好的挚友,最强力的劲敌。 所以他相信我。 可我却不相信我自己。 数不清多少次,我让他失望,无论是在刚入军校的时候;我与岳勒谈恋爱的时候;我为岳勒一蹶不振的时候;还是最终他离开我,一个人参军的时候。 我从来都让他失望,于是在颓败之后,我努力,想向他证明,现在终于又一次与他比肩。 可是刚刚与他对视的时候,我错觉他看向我的眼神,带着失望。 我仿佛已经预见到了,如果他知道这十年我在帝国的经历,他会用怎样的眼神来看我。 光脑又一次亮起,这次是阿雷敏发来的简讯—— “停止你的恋爱游戏,十天之后,我会去帝国找你。” 我颓然地垂下手,简直头疼。 伊莱再次站在我的面前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他穿着军装,身上的汗还没擦干。 “你跟你阿雷敏通讯了?”这是他问我的第一句话。 我嗯了一声,并不想问他是怎么知道的,上下打量他几眼,“去特训了?” “嗯,在另一个星球。”伊莱声音淡淡的。 “那你动作挺快的,汗都没干就跑回来了。”我说。 “那是,我不急点儿,怎么对得起在屋里等我和他上‘床的恋人?”伊莱冲我挑了挑眉,有一种在抛媚眼的感觉。 他说这话的时候我心里有点膈应,搞得我像是个饥‘渴的小娇妻似的,“又做,你不累?”说实话,这两天我感觉我有些累,想消停点儿。 “每次没用到一半的体力,你就要死了的样子,又不配合,搞得我没一次尽兴你知道吗?”伊莱看我一眼,一脸无奈样儿。 我略微窘迫,心中不甘,老子好歹也是金枪一杆。“我那么差?”我不敢相信。 “你又忘了你昨晚上怎么一边把我往外推一边求饶的了?”伊莱说,“每次都看你太可怜,停手了,把我给憋得。” 我忍不住脸红了,好吧,我这人习惯性屏蔽我丢人的样子,“好吧,咱们不说这个。” “嗯,”伊莱将他的军装脱了下来,扔在床上,“那你来说说你今天跟他们都说了些啥?” “哦,你监视我你还有理了还?”我想回避他这个问题,“你监控按哪儿的?” “别转移话题。”伊莱语气急促了些,忽地伸手抬起了我的下巴,“回答我的问题。” 我略微有些不爽,用力试图将他的手给掰开,徒劳,伊莱的体力和力气与曾经比已经有了很大的提高。 “你管我?”我瞪视他。 “你不想让我知道?” “别搞得太没人权了,伊莱,你把我关在这里就算了,监视我也就算了,要是别人这样对我,我早就翻脸了,我现在能站在这里心平气和地跟你说话,仅仅因为我喜欢你而已。”我顿了顿,“所以,给我点儿私人空间,好嘛?” “你说你喜欢我,我很高兴。”伊莱俯下身,吻了吻我的头发,“但是我很没安全感,就算我现在这样做了,我还是觉得,我会失去你。” 我望着他的眼睛,忍不住站起来吻了他的唇,“伊莱……” 每一句带有你名字前缀的话,我都省略成了两个字,我想说,但最终也就只能叫着你的名字而已,伊莱。 “伊莱。” 那天晚上,我与伊莱接吻,伊莱像往常一样抚住我的腰身,不过这次他问我:“想要么?” 如果说不想要,我又觉得有些扫兴,但我还没开口,他便顺势将我按倒在床上了,“今天晚上我要尽兴,可以吗?” 见他一副怀疑我能力的样子,我不免愤懑,“我满足不了你?”这句话我对以前那些床伴也说过。 “确实满足不了。”他眯着眼,像是故意一样,舌尖轻舔嘴唇,给人一种意外的诱惑感。 我耳根子发红,同时又不免觉得有些挫败,以前我都是在上面,现在忽然在下了,一时之间习惯不了。 我想告诉他我能在上面,但转念一想,伊莱这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