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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思考只是一瞬间,对于上辈子为了一口吃的都能同野狗打一架的骆文滨而言面子是什么?那东西又没有实惠,所以他理所当然的喊人。 郭勇带着两个小太监第一时间就过来了,结果差点儿没吓死,不敢相信地上躺着的煤块是他们那眉目清俊的三殿下?郭勇直接就哭了:“殿下,殿下,殿下……”声嘶力竭。 两小太监也哭了,扎着手不敢任何动作,实在是骆文滨太惨了些。 “我没事,扶我回去,准备洗澡水,去叫太医。”对比于下人的惊慌失措,当事人骆文滨真是镇定无比。 这份镇定在回到屋子看到自己的形象之后土崩瓦解,骆文滨表示自己一个月都不想再照铜镜,尤其是光可鉴人的那一款,骆文滨恶狠狠的想着。 被雷给劈回去的作死套路不成,风月也就蔫吧了,还倒霉催的大姨妈来了第二次,可能是调养的好的原因,这一次的疼痛与第一次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宇宙飞船和宇宙战舰的差别,所以这一次风月对于那些叫不出来名的补品接受度更高。 送走了大姨妈,她们也不能一直在庄子呆着,所以必然是要回侯府,散心了半个月,封恬也不在那么紧张,好日子一到,封恬出阁。 风月看二婶娘眼睛红红的,颇有些不解,结婚是喜事干嘛哭呢?后来想想,二婶娘送jiejie出阁之后还要去外地二伯父那里,这样母女就不容易见面,又想到现在没有联路器,也确实是艰难,瞬间懂得了二伯母的意思,嗯!自以为懂得的,其实压根不是你们回事,所以说,脑补什么的真的要不得。 送女儿出阁,迎女儿回门,看儿子在国子监站稳脚,方氏打包好行李,向侯夫人辞行,侯夫人自然同意,又打包了好些东西给二儿子,世子夫人也承诺会照顾好三郎君,方氏的心稍安,这才带着二子和三子离去。 冬天虽然格外冷,但是夏天这一次又格外的热,风月简直要崩溃,幸亏她现在活蹦乱跳身体好,所以冰什么的自然敢给她用,结果——不单单是风月这里用的多,侯夫人,世子夫人,孟氏……所有人用的都多,然后世子夫人发现,这冰这么用下去,夏季没过完就得不够用,当下赶紧打发下人出去买冰。 结果可想而知,你家用的多不够了,别人家也是一样滴,所以当然是没有买到,世子夫人一看不行,立刻奏请侯夫人:“阿家,冰剩的不多,若是一直这般用下去,怕是不大够,若是不这样用,又实在是热,您看不如令几个小的去庄子上避避暑?” 侯夫人年轻的时候也掌家,自然懂得,所以点点头:“也别小的了,除了你还要掌家,剩下的大家一块儿去,就是辛苦你了。” “这是媳妇儿应尽之责。”世子夫人挺高兴,都走,那又能省下不少冰。 “嗯。”侯夫人点点头又说:“若是家里安排妥当,你得空,也来松散松散。” “谢阿家。”婆媳二人相视一笑,这么热的天,皇帝必然也是避暑的,那行宫距离侯夫人的庄子不太远,一旦皇帝去避暑,家中爷们去上朝的地方就会变换,到时候全家在庄子上避暑的日子指日可待。 全家上上下下正欢欢喜喜的打包东西打算去庄子避暑呢,那边发生了一件朝野震惊的事儿,皇帝下明诏斥责太子奢靡无度。原因就是太子东宫用冰的速度太快,皇后求情,也被皇帝训斥为慈母多败儿。 皇后、太子一系可谓受到了重大打击,皇太子火冒三丈,再次冲到太子妃的昭阳宫,没动手,手却咔吧咔吧的响了几下,恨恨的说:“身为太子妃,如此奢华靡费,从此以后,没有孤的旨意,你不许踏出昭阳宫半步。”说完,大踏步而走。 太子妃没吭声,也没辩解。 恰巧,这时候小郡主进来了,看到太子,直接带笑走进来:“父王,母妃金安。”然后用小手擦了一把额头的汗,又说:“母妃,好热。” “原来是你这小东西总是嚷着热,你也是来讨债的。”太子直接将奔着他去的小女孩甩开,火冒三丈的问:“伺候的人呢?就这么放任小郡主乱跑?这般没规矩。” 明涵八岁,虽然年纪已经不小,可是对于皇太子的冷脸,瞬间害怕起来,眼中直接落下泪珠,抽抽搭搭,想哭又不敢哭。 “殿下莫不是老糊涂了。”太子妃同太子很少说话,确切的说,自从袁良媛生下庶长子,太子妃又流产伤了身体之后,两个人的关系降至冰点。但是不管怎么说,在这个男尊女卑的社会,太子妃依旧守礼,这般刻薄又大不敬的话绝对不会说,如今这真是发了狠。 太子顿住脚步,直接转身,阴冷的目光看着太子妃。 太子妃气势十足,毫不相让:“殿下可是忘了?去年李良娣责罚宫人,害得小宫女冻僵,殿下说妾毫无怜悯之心,已经命袁良媛接手东宫诸事,如今又说妾奢靡无度,呵呵!”太子妃的两个呵呵真是好一招打脸的手段。 太子的面皮抽动了几下,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反驳,太子妃入宫,他就不是很喜欢,太子喜欢那种比较柔媚的女人,但是太子妃个性却比较强,人也不够柔媚,反而颇有些英气,所以并不讨的喜欢,他心中认定所有的坏事都是这个女人做的。如今这脸堪称被打肿了。 “宫规规定昭阳宫中每日三十斤冰,又有小郡主,每日二十斤冰,妾这里每日用度只有三十斤,若非如此,明涵怎么会热?如此这般,如何担得起殿下这奢靡无度四个字,”太子妃就差没说:“你亏心不亏心。”当然,她这爆发完全是因为刚刚太子发作明涵的原因,我背锅可以,但是你动我女儿,不成。 太子的面皮再次抽了抽。咬碎了钢牙,却不知道怎么反驳。 “不敬夫君,你自己好好反省。”留下这么一句话。皇太子甩袖而走,只是离去的步伐略显匆忙,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出了这么大的事儿,皇后自然也知道始末,心中也开始埋怨太子,将人找来,忍不住就说:“一个妾室怎么能管宫物?你宠着她们可以,看在孙儿的面上给她们体面也可以,但是怎么能管理宫物?太子妃才是你的正妻不说,她一贯是个识大体的人,有调度的人。那个东西怎么同太子妃比。” 皇后也是气得狠了,这才称呼妾室为东西,能不气狠吗?自从与皇帝结发,从东宫起到母仪天下,就没被皇帝这般训斥过,脸都丢尽了。 皇太子没吭声,他虽然宠爱小妾,也有点儿宠妾灭妻,但是他不蠢,更不傻,以前太子妃管着宫务好好的,从来没有出过纰漏,结果现在——不提也罢。 “最可恨的是,竟然还敢克扣小郡主的份例,到底是谁给她的胆子,克扣本宫的孙女儿?”皇后真是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