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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你怎么会在这里?”查理惊喜。 “这么多血?”方风雷沾了沾查理胸口的血,感觉粘腥而刺鼻。 “别人的。”查理笑得眼睛里直冒星星。 “受伤了?”方风雷注意到查理胳膊上的绷带。 “嗯。”查理满不在乎:“让弹片刮了一下。” 方风雷强压下内心的震动,郑重问道:“遗嘱是怎么回事?” “就那么回事嘛!没怎样啦,开工之前都要留的嘛,以防万一。” “开什么工需要留遗嘱,你不是……飞行员吗?”方风雷感觉难以置信。 “是啊。”查理笑眯眯地:“我是个武装直升机飞行员。” 方风雷瞪着他,这是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就像你养了一只吧儿狗,你一直搓揉得挺好的,很舒服很舒心,可忽然有一天,小狗得意洋洋地对你说:别看我这样儿,其实我是警犬。 查理忽然凑过去含住方风雷棱角分明的下唇,低声呓语:“你别看了,我都硬了。” 商务机宽大的坐椅在这种时候立了大功,方风雷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忽然这么激动,但那种感觉,就像是弹药库被直接点着了,压不住火。查理连衣服都没脱,舔湿了方风雷的东西,往自己身体里送,不够充分的润hua让进入有些困难,查理小心的吸着气,眼角泛出桃红色。 “不……需要先洗澡吗?”查理有些不太好意思,方老板永远是很干净的。 “不用。”方风雷双手扶到查理腰上,把他神奇的小狼犬锁在怀里,摸着他的手指和身体,然后□顶弄。 他一想到这个脏兮兮的小混球刚刚出生入死,在战火硝烟中冲杀往复就异常激动,这双手曾经cao作杀器,让子弹倾泄如雨……那些从电影里看来的画面在脑海中循环,男人天性里的暴虐与征服欲叫嚣着得到满足。 查理仰起脸,发出压抑而兴奋的喘息。方风雷不喜欢他喊得太浪,他喜欢压抑着然后激烈得连叫都叫不出来的那种兴奋,只要听到那浊重的鼻音都会感觉情动。 方风雷做完,让机组准备了些水,抱着查理到机上的卫生间里擦洗。查理一身泥尘,足足换了五桶水才擦出本来面目。衣服太脏,暂时只能全扔了。方风雷向机组要了一条毯子把人裹好抱出来,查理陈从薄毯里探出头,湿答答的头发柔软的贴在脸上,皮肤晒红了不少,有种粉嫩的感觉。 “为什么要把财产留给我。”方风雷把人抱在腿上。 “因为你比较爱钱啊。” “有人不爱钱吗?”方风雷失笑。 “有啊。我爸爸。”查理小朋友理所当然的。 10. 一年以后,查理用所有的积蓄再加上方风雷给的“卖身钱”买了一架民用小鸟直升机。飞机停到园子里时,方风雷还以为哪个飞行员迷路了。 查理小朋友笑的无比得意无比yin荡:“看,我买的!” “你买飞机干嘛?”方老板很困惑。 “接你下班啊!”查理认真的。 方老板愣了一会儿,摸着机身问:“多少钱?” “100多万吧,民用的,不值钱。”查理满不在乎的。 方风雷又问了一遍:“真为了接我下班?” 查理犹豫了一下,表忠心:“上班我也可以送的,如果不太早的话。” 11. 有一天,查理小朋友对方老板说,我觉得你还是很关心我的,比我爸爸还要关心我。 方大老板老脸一红,顿觉受之有愧,直到他听说查理爹曾经差点把亲生儿子关在家里活活饿死,被美国政府剥夺了两年抚养权。 其实方老板也觉得自己对查理小朋友已经够cao心了,想当年他养儿子都没有那么cao心过。 查理小朋友很感动。 但方钧山说,那是因为我们都太完美了,不像这个弱智的二货,根本就没机会让你cao过心。 12. 很多年以后,当所有人都开始惊叹这两个人怎么会像模像样地在一起,居然还好了这么多年时,方风雷难得正视了一下自己的感情生活,仍然感到爱上查理是件不可能的事。 后来,方老板很现实主义的想,大概我天生就是一个浅薄的人,那也挺好的,容易满足。 至于查理小朋友,我们不得不说脑子简单就有简单的好处,至少,在方风雷还没有老到干不动之前,他跟方老板都不会出现根本性分歧。 13. 最后,方老板用自己的亲身经验得到一个教训,那就是你永远都不能跟一个色qing狂比下流,他会用自己丰富的经验打败你。 ——生活不会结束,故事总有结束完—— 117 所有人都在欢庆胜利,只有徐知着心事重重,漠然的双目下压抑着极度的畏惧。 是的,即畏,且惧。 这种感觉甚至盖过了思念,让他第一次不想回家。但所有的问题都必须面对,事情暂时了结,扎波卡已经到案,新闻通告了全中国,他不能假设蓝田不知道这些。 事情了结,顾玄似乎暂时成了闲人,自告奋勇地送徐知着去机场。徐知着是面无表情的专家,但顾玄是察颜观色的高手,几眼就能看出徐知着压抑在心底的惶恐,这个认知,让顾玄好奇而且不安。 “怕什么啊?北京有老虎在等你?”顾玄漫不经心地笑。 徐知着没有回答,沉默了片刻忽然问道:“你女朋友知道你干什么吗?” “哪个女朋友?”顾玄笑道。 徐知着一愣,转瞬间明白了顾玄的意思:我有很多女朋友,所以跟谁都不是认真的,你的问题,我不存在。 “你骗他?”顾玄想起徐知着资料里那个看起来条件挺不错跟他很不搭的男朋友。 “没有。”徐知着断然否认。 “那你怕什么?”顾玄笑了。 徐知着犹豫了一下,苦笑道:“但我也……没说实话。”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当男人,要骗就得骗个实在,容易露马脚的事千万不能干。像你这样,丁不丁当不当,要骗不骗的,早晚就是回家跪主板的命。” 徐知着默默垂头想了一会儿,自嘲的低笑道:“我就是害怕。” “什么?”顾玄没听清。 徐知着摇了摇,没再说什么。 徐知着上飞机前给蓝田打了电话,隔了千里传过来的声音平淡温柔,让人抓不住一点波动。徐知着恍然间心头一空,像是平地跌了一跤,又马上稳住心智,严厉地控制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这次回家有人接,一出闸机门就看到蓝凯的司机举牌在人流里等着。徐知着马上心里咯噔一声,他没想到蓝田说有人接,居然会是蓝凯的人。不过,徐知着如今也算是见过场面的人,除了蓝田还真没谁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