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膀胱,再用一把玄铁打造的精致小锁锁好尿道的阀门。 这样,任凭张青如何努力,也都再尿不出哪怕一滴。 他痛苦又欢愉地扭动着。若不是双唇被严密封堵透不出一点声音,他恐怕早就浪叫连连了。 整整一日药液的浸透,已经彻底将昔日的猪头山寨大当家改造成了连尿尿都会高潮的荡货。 我伸手按了按张青的小腹。膀胱依旧鼓胀,即使经过了这一次排泄,他剩余的尿量也几乎是常人承受极限的两倍。 不过没关系。他膀胱的性质早已在药液的浸透下发生了改变,变得更加坚韧和敏感,从排泄器官逐渐转变为带来快感的性器官。 “还很青涩呢。”我拨弄了一下张青极为硕大的yinjing。本来高高翘起的它被尿道阀门上的那道铁锁拽得微微下坠,仿佛没有之前那样兴奋了,十分可怜。 手指下滑,雌xue处的皮肤尚未开口,yinchun与阴蒂有了隐约的形状,却还都很幼小,并且被包裹着。 我拿针刺探了一下菊xue和口腔中胶状物体与肌肤接触的边沿。这种胶状物体如果浓度足够高,或者与人体接触的足够久,就会达到完全的融合,譬如张青那被永久封闭的原尿道。 而如今,菊xue与口腔中的胶状物还是能够被取出的。 “小白,过来给我舔舔。”我站在张青头侧,取来一只可以控制呼吸流量的透明鼻塞。 “是。”白错温顺地在我脚边跪下,用牙齿咬开我的衣袋,将跳出的灼热含入口中。 我一边享受着,一边将张青的双手紧锁在刑床上。他的双腿早已经被禁锢,如此一来全身上下就再没有丝毫活动的空间。 摘下张青鼻间的软管与气囊,我调制出一剂高浓度的胶状物体,将鼻塞安置进了张青的鼻部。 从今以后,他将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呼吸。 但是这并不是最悲哀的。 ——这只鼻塞最大的气流量也不过只有原先的三分之一,戴上这只鼻塞之后,即使只是静卧,张青也会觉得呼吸紧迫,更不要提兴奋之时。 所以,在安装好鼻塞以后,张青将永远无法达到雌xue的高潮。或者说即使能够达到,也永远无法感受到。因为在那之前,他就已经因为缺氧和窒息而昏厥了。 我个人比较希望我孩子的母亲能够贞洁一点,多把心思放在生孩子上,不要总想着高潮高潮。 被限制了呼吸的张青费力地喘息着,英挺的眉毛痛苦地皱成一团。 我的东西在白错精心的舔弄下逐渐抬头。 待张青稍微适应一些之后,我转动他鼻塞上的阀门,将出气量一点一点调小,直至完全密封。 窒息的感受很快使张青拼命挣扎起来。他面色铁青,巨腹晃动,引得刑床上的铁链咣铛作响。 肌rou松弛剂的效果早已过去。虽然药液已经将张青的身体改造得无比yin荡柔软,但他怎幺说也曾是悍匪之首,那一身剽悍肌rou可不是假的,所以这挣扎可谓十分有力。 我时刻注意着张青的情况,同时用力将白错的头按向我的胯间。而白错也没有辜负我的希望,将我的欲望狠狠吞进咽喉前所未有的深度。 张青到达了极限的边缘。 他的四肢开始颤抖,巨腹晃动也更加猛烈。我想如果不是他的双眼被胶状物体粘黏住了的话,此时估计已经开始翻白眼了。 我亦是爽得接近释放,于是拍拍白错示意他停下。 后退一步。 张青全身不停地抖动着,忽然之间,他仿佛是用上了所有的力气,猛地一抽。 口腔、菊门的胶塞迸出体外,昨日灌入的药液紧随其后,争先恐后地奔涌喷射而出,足有一米多高。 “啊……”囚室之内一片狼藉,张青大喊一声,几乎昏死过去。 我走到他腿间,经过这次喷射,那朵娇嫩的小花上覆盖的膜更薄了,中间更是已经裂开一条小缝,正向外不住流淌着yin液。 虽然位置有些奇怪,但这就是张青雌xue的处女膜了。 我挺起弟弟,什幺都没说,狠狠捅破了这层膜,捅进张青雌xue的最深处。 新生的雌xue无比娇嫩,其实只有一个手指的粗细,却因yin液的润滑无法抗拒地被我轻易进入开辟,甚至是一直捅进宫口。 那种紧致的感觉令已到边缘的我轻易释放,汩汩浓精直接射入张青的zigong。 下体被撕裂,鲜血涌出,张青惨叫一声,在失去贞cao的同时彻底失去了知觉。 射完我便退出了张青的身体,毕竟他的作用是给我生孩子而不是供我yin乐。若非配种这类必要情况,我会尽量使他无法享受到任何快感。 欲望对他而言只能是折磨,生孩子才是他的正经事。 白错过来替我舔舐干净,收拾整理。 我拿着一个和我弟弟同样形状的软木塞阳具塞进张青的雌xue,堵住jingye不使其溢出分毫,随后用胶状物体封好。 张青本来已经痛昏过去,又因这再次的撕裂痛醒过来。 “滚!”他听不见也看不见,只能毫无针对性的虚弱怒骂,“你们对老子做了什幺?!放开……” 我微微一笑,狠狠拧了一下他被药液泡得胀大的rutou。 “啊~”张青不可抑制地呻吟出声,神志开始变得模糊,“好爽……老子的奶头好舒服,还想要……啊,求你给我……” 他挺起身子,将rutou送进我的手心,蹭弄摩擦。 我撤开手,再不给他任何刺激,而是取来口枷用浓稠地胶状物体固定在他嘴里。 不出意外的话,张青这辈子是别想再闭上嘴了。 他发出含混不清的yin叫,口腔变成了一个大黑洞,唾液顺着唇角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