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29
,当然也有人被提拔起来担任各种特殊职位,班长、连长,或者是机枪手。 魏赛选了20个人去养狗,毕竟在某些时候狗比人好用,这家伙是个天才的训兽师,他从温盛的庄园里带来了两只大狗、一只鹦鹉、三只猫还有一只毛羽丰盛的蓝孔雀。徐知着最喜欢那只孔雀,时常去喂它,拍下照片来传给蓝田看,因为他记得蓝田总是自称孔雀。 生活很忙碌,然而充实,徐知着并不觉得累。他迅速地在警卫们眼中建立起权威,成为冷酷、强悍与力量的化身。所有人都津津乐道于孟拱那场大案,还有他在此处绝对无人可及的军事技能,能跟在他手上学点东西变成了一件非常值得骄傲的事,以至于一直有人想中途插进来跟班训练。 一切都很好,徐知着对现状很满意,除了思念爱人,找不到任何可抱怨的事。 欧美大企业在发展中国家开分店时最容易遇上的一件事就是水土不服,而这个问题最直观的表现就是——预算不对! 徐知着天生小农意识,凡事能省则省,所以等到培训正式开始,万事提上轨道,王暮峰和徐知着把帐本摊开来一算,发现:噫?不对啊,还剩了好多钱没花完! 徐知着坐在办公桌边,手里拿着三砖美刀抛着玩儿,他简直想带一砖回家送给蓝田:你看,就我呆那破地方,鸟不拉屎猫嫌狗憎,实在没什么可带了,就剩下钱了。 当然,这种梦只是随便做做而已,徐知着还不至于公然贪污,不过……资本家的钱不花白不花,反正剩下来也不能落自己口袋里。于是,就那几天里,徐知着与蓝田的例行腻歪变成了花钱大作战,再带上王暮峰,三个人每天挖空心思想着怎么把钱合情合理的花出去。 首先,老大们的房子先装修起来,外面抹上灰,里面贴上纸,好歹置几件基本的柚木家具,空调装好,柴油发电机组备齐,配好了独立的浴室和太阳能热水器。 当然好事儿也不能全让老大们占着,徐知着给每间警卫宿舍都装上了吊扇,每一层楼面建一个浴室,24小时供应热水。他甚至在有限的预算里给大家搞了一个小型电影院:找人在一栋楼的背面刷出5*3米的一面白墙,用投影仪投上去,片源是来自中国的盗版光碟。不下雨的时候,就在晚饭后给大家放片子看。 几天后,一辆发自云南的厢式货车蹒跚开到,王暮峰欢呼着扑上去,神马都有了:从卫生纸到微波炉,从专业的健身设备到云南泡辣椒…… 上天厚待那些不叽歪不抱怨,一门心思要过点好日子的男人们! 当然,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短,徐知着在享受之余还是花钱干了不少正事,他从中国搞来几万条编织袋,请人把矿区平整场地后清出来的砂土装进去,堆在矮墙后面当工事,足可以抵挡小型火炮的轰击,还在生活区漫长的围墙外面种上了大量的荆棘植物。 这些工作都是体力活,毫无技术含量,按每天8美金发日薪,徐知着也没对外公开招募,只是把消息放出去,全便宜了警卫学员的家属。这种cao作当然不符合国际规范,但却是缅北非常得人心的一种手段,越是贫穷落后的地方,越是人情社会。 月末,联合矿业的开采部的总BOSS莅临缅甸,与逐浪山吃过饭,跟昂山素姬见过面,被当成缅甸经济振兴吸引外资的正面形象宣传了一番以后,七辛八苦地跑到了克钦邦。 34、 月末,联合矿业的开采部的总BOSS莅临缅甸,与逐浪山吃过饭,跟昂山素姬见过面,被当成缅甸经济振兴吸引外资的正面形象宣传了一番以后,七辛八苦地跑到了克钦邦。 海默和徐知着生怕老大有一点闪失,亲自去曼德勒接人,贴身保卫,一路送到矿区。大BOSS在路上就对徐知着心存好感,到地方一看,十分感动。 白手起家,筚路蓝缕,短短几个月之内连训练带建设把场子搞得这么有声有色,人才! 总BOSS揽着徐知着的肩膀直问,老弟你乐不乐意去阿富汗?我给你发双倍薪水。俺们在那边也有一个铜矿项目,搞得焦头烂额。 徐知着微笑着拒绝得不落痕迹:人应该工作在自己熟悉的环境里,我是中国人,我熟悉缅北。 BOSS细想也有理,只能继续全球海选那位熟悉阿富汗的老大。不过,考虑到开路先锋们的各种不易,老大拍板,给所有人发了一笔奖金,徐知着不知道他们工程部的拿到多少钱,反正一夜之间他的帐上多了三万美刀,其中有一万用来奖励他在孟拱舍生忘死(?)护卫公司财产的英勇行为。 万事开头难,徐知着在这边好赖算个头儿,也不好意思中途溜号,这一趟出来前后足有三个月,愣是没抽出空回一次北京。 蓝田从认识徐知着这个人起还没有跟他分开过这么久,一时间相思病发作,情丝百结。更要命的是,蓝田这辈子就没有追求过什么叫铁骨铮铮爱在心头口难开,正经卖起娇娆诉起相思来,一般二般的女人都不够看。而且他自己就是男人,知道男人最吃那套,他也不问你为什么还不回来,你死在外面干嘛?单是每天情话低柔,相思入骨的缠绕,时不时发张孤枕难眠的照片过来,就挠得小徐同志头心软rou直滴血。 徐知着心中有愧,又找不到忠心可表,一听说BOSS发奖金了,马上第一时间打电话给蓝田表功,以表示你男人在外面还是干活的,赚钱的,不是在花天酒地胡吃海塞乱来的。 徐知着一个激动忘了时差,蓝田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听完,带着困意nongnong地调子柔声道:“我也给你三万刀,你陪我一个礼拜好不好?” 徐知着一听眼眶都红了。 蓝田醒过神来,笑道:“傻乎乎的,你算算我现在这里几点啊?你要在我身边,我一定干死你……” “我过几天就回北京,你再干死我吧。”徐知着低声腻歪着 蓝田压低了声音,仿佛梦呓:“那我现在就要怎么办?” 徐知着被他这句话勾得呼吸都紧了几分,胯下隐隐的sao动。 “在电话里做一次吧。”蓝田这会儿半梦半醒,晨勃憋得人难受,翻身抱住一床被子磨蹭,压低了气息的鼻音听透出nongnong的情欲。 “好啊。”徐知着的呼吸也乱了。 这事儿虽然从来没试过,但心火都被勾出来了,哪能在关键时刻掉链子?更何况他自己DIY一向都不怎么给力,憋了三个月没有痛快做过一场,不说yuhuo焚身,也早压了一枪杆的火药。 蓝田一下兴奋起来,终于醒了,兴致勃勃地搞角色设定:“那这样,你是单纯无辜的小白羊,我是半路劫色的强jian犯。” “你强jian我?”徐知着乐了。 “严肃点儿,劫色呢!”蓝田道。 “好好好,怎么劫?”徐知着换了蓝牙耳机,解放双手,好乖乖让人劫个色。 “你那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