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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上粘着的绿色毛刺球。 蓝田听到四下里一片抽气身,转头一看,连下面cao场上训练的学员们都停了动作,目瞪口呆地看着。 蓝田莫名有点紧张,徐知着却浑然不觉,把东西仔仔细细摘干净了才站起身,低垂着眉眼好像不敢见人似的,轻声说道:“我有点事,可能要先走。” “好啊!”蓝田轻快的回答,以为他在开玩笑。 “我是真有事,有个矿场罢工,矿工们闹事,闹了好几天了,我本来今天早上就应该过去,但我……现在看来还是得去看看,可我想先见见你再走。” 蓝田安静下来,有些意外:“那你先过去吧,刚好我休息一下,飞了一天也挺累的。” 徐知着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说道:“我送你进去。” 蓝田这才注意到门外整整齐齐地排着三辆越野车,显然是整装待发等了很久。蓝田不是矫情的人,知道什么叫身不由已,反倒有些愧疚起来,一把拉住徐知着说道:“没关系,你先去吧,我这么大个人了,还照顾不了自己吗?” 徐知着没吭声,一手提着行李飞快地走在前面带路,蓝田连忙快步跟上。 “你跟我住一起。”徐知着推开房门。 蓝田探身进去,还没来得及看清屋内的陈设就被人推到门上,火热的气息直压上来,堵住了他的唇舌。 徐知着急切地啃咬着蓝田的嘴唇,喃喃低语:“真奇怪,我明明没那么想你的。” 这句话被他说得支离破碎,每一个字都包裹着炽烈的情欲渴望,皮肤飞速升温,汗水甚至瞬间沾湿了他的鬓角。 “那,要不要?”蓝田用身体挤压着徐知着两腿之间挺立的sao动。 徐知着眼神茫然,有片刻的失神,蓝田用力吻了吻他的眼睛,飞快的解开他的皮带。徐知着低吟了一声,几乎撞进蓝田手心里。 “快,快……”他急切的要求,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爱人温暖灵巧的双手和柔软的嘴唇。 蓝田总是比他自己还要了解这具身体想要什么。 躲在门后的片刻欢愉,压抑着,不敢发出任何声音。蓝田把徐知着揽进怀里,低头亲吻着他的额头和眼睛,手上动得飞快。徐知着最终把脸埋到蓝田肩上,张口咬住衬衫单薄的布料,尖牙撕扯,几乎咬出了裂口。 “好了,宝贝,好了!”蓝田很有技巧的用掌心接住所有的粘液,温柔地抚弄着,直到徐知着的性器疲软下来。 徐知着靠在蓝田肩上喘息,眼神湿润静谧,闪过无数复杂的情绪,就像一湖静水上飞快地掠过流动的天光云影。 “去洗个脸,清醒一下。”蓝田抽纸巾帮徐知着清理干净,把衣裤束回了原样。 徐知着开了冷水粗鲁地往脸上泼,回过神来才察觉出自己的荒唐,窘得面红耳赤:“我是不是……我是不是……” “像个18岁的小男孩儿。”蓝田靠在浴室门边打趣:“还是个快枪手。” 徐知着彻底被将死,随手捞了一捧水直泼过去,蓝田笑着往后跳:“每次说不过就动手。” “那又怎么样?谁让你打不过我?”徐知着把蓝田逼到墙角,留恋的一吻:“我尽快回来。” “工作要紧,我等你。”蓝田很宽容。 徐知着在门内停留了十几分钟,在外人看来,不过是帮好友整理行装,顺便熟悉环境的正常消耗,反正半天都等了,没人会抱怨多这十分钟。只是孟江涛总感觉有些奇怪,徐知着出来时身上带着某种暧昧的气息,眼角有一丝湿意,嘴唇潮湿红润,像是刚刚激吻过一般。小孟先生联想到无辜被割手的小美人Tom,不自觉握紧了拳头,聪明地决定不把这诡异想法说出来。 从训练营地到矿场差不多有250公里,这个距离在中国是一小时的高铁,或者两小时的高速,在缅甸则至少需要开5个小时。徐知着赶到时天色已黑,太阳落到地球的另一面,只余下林梢最后一抹带血的铁色暗红。 一路上,矿区的主管不停的给徐知着打电话,最后几乎是在歇斯底里的惨叫,徐知着听到对面激烈械斗的声响:钢筋砸破玻璃,哗啦啦地脆响。 来晚了? 徐知着担心自己贪色误事,心情非常紧张,眼神不自觉的收紧,透出一脉肃杀。 孟江涛一边开车,一边忍不住偷瞄,听说这位大人动起手来非常的猛,跟了这么多天,难道今天要开眼了? 徐知着在路上又听到手机响,看也没看就接起来,没想到对面哈哈一笑,逐浪山十分轻快地问道:“赶着去拉架?” “嗯。”徐知着很佩服逐浪山的顺风耳。 “别那么紧张。” “这事儿跟你有关系?”徐知着听出逐浪山背后的深意。 逐浪山哈哈笑了几声,却慢慢把声音放低,暧昧哑暗地有如情话一般:“小心点儿,别拼命,让他们闹去。” “你知道什么?告诉我。”徐知着急了:“这矿不是你的吧?” “现在不是,不代表以后不是。”逐浪山的声音低柔,带着笑意,像是在谈论情人。 “你在搞什么鬼?说明白点儿!老子有好多人在那里!!”徐知着又惊又骇,矿工们为了多赚俩儿钱自发的罢工与有人刻意挑事儿完全是两码事,杀伤力和战斗烈数那就不是一个层面上的。 “该发生的总是要发生,你拦不住。乖乖的,保护好自己,别受伤好吗,小心肝!” “谁他妈是你心肝!!”徐知着气结,一把挂掉电话,马上重拨了一个给公司业务部门的主管,让他帮忙查查这家矿场的老底。 没多久消息传来,重点有两条:1.目前没关系。2.有个江湖传闻说逐浪山一直想买下那个矿。 徐知着把手机握得卡卡响,最后压抑地低吼了一声:“我cao!” 徐知着的确到晚了,车子在路口就看到有牛车在往外拉人,平板车上流淌着暗色的血,在残阳里泛着乌光。 白灿灿的探照灯下,一大群人把矿区的行政主楼围得水泄不涌,各式各样的土武器齐番上阵,农具、大锤、缅刀、钢筋……院子里的小车横七竖八翻了一地,燃起熊熊烈火。几个警察瑟缩着躲在人群之外,探头探脑地张望着,仿佛生怕被人注意到。 徐知着车还没停稳,手机又响,矿区主管是个德国人,在楼上看到他过来,一声救命喊得声嘶力竭。 62、 徐知着的确到晚了,车子在路口就看到有牛车在往外拉人,平板车上流淌着暗色的血,在残阳里泛着乌光。 白灿灿的探照灯下,一大群人把矿区的行政主楼围得水泄不涌,各式各样的土武器齐番上阵,农具、大锤、缅刀、钢筋……院子里的小车横七竖八翻了一地,燃起熊熊烈火。几个警察瑟缩着躲在人群之外,探头探脑地张望着,仿佛生怕被人注意到。 徐知着车还没停稳,手机又响,矿区主管是个德国人,在楼上看到他过来,一声救命喊得声嘶力竭。 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