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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笑道:“我真是上辈子欠过你的。” “那我用这辈子还你。”徐知着答得顺畅,完全没发现两者的逻辑矛盾,只是牵过蓝田的右手往后,急切而低哑的催促道:“自己把手指放进去。” 一两根手指的进出其实不至于积累多大的快感,但蓝田还是忍不住哼了出来,身上涌起潮红,像是被人泼了一杯红酒,左手抓握成拳在镜子上留下一个湿漉漉的掌印。 “你,能不能别看?”蓝田终于还是不好意思了。 “不能啊。”徐知着茫然抬头,视线直直撞进蓝田眼底。他说得那么理直气壮,就像是在讨论那些旷古恒远不应变幻的事。蓝田忽然不敢面对这个眼神,极为罕见的在情事中感觉到羞涩。 “你他妈……”蓝田闭了闭眼睛,想说:给我差不多一点。 “嗯?”徐知着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低下头,清晰地注视着蓝田修长漂亮的手指进出他自己的身体。 这是他想象过很多次的场境,在寂寞的午夜里,或者无边的黑暗中,蓝田像此刻一般温柔,白皙的皮肤透出血色,予取予求。一个人的手比脸更能代表他的生活环境,一双保养得当的手代表着主人从小到大整洁而文雅人生。 蓝田有一双非常漂亮的手,没有突出的关节,也没有深重的纹路,每一片指甲都修得干净圆润,带着健康的微粉色,而且修长温暖,没有一点女性的秀气。徐知着总是忍不住去幻想这双手做的一些事,那柔软指腹的触感,那白如玉兰的肤色与难言的洁净感……而此刻,这双手正屈从与他火热的情欲,这种反差令他无比兴奋。 “够了。”徐知着终于忍不下去,双手握到蓝田腰际,急不可待地顶了进去。 “你……轻,点。”蓝田轻咝了一声,紧紧皱起眉头,露出隐忍的表情,他是特别怕疼的人,切菜时不小心划到手指,都要大惊小怪。徐知着总觉得自己不厚道,但他的确喜欢,稍微粗鲁一点点,只一点……他想看到蓝田为他忍耐的表情,即使疼痛,也不反抗,宠溺而纵容。 “去床上!”蓝田郁卒,隔着宽大的行李架,这样的站立位根本无从依靠,汗湿的手掌在镜子上滑来滑去,徐知着激烈的动作让他双腿发软, “怎么去?”徐知着拉他转身:“走过去,还是我抱你去。” 怎么去?蓝田头皮发炸,脚下一个踉跄,几乎跌下去。从外间玄关处到里间的大床上,短短几步,蓝田走出一身汗,到最后支撑不住的砸到床上,徐知着火热沉重的身体随即压上来。 “滚。”蓝田曲起手肘往后顶。 徐知着低声笑:“怎么滚?” 蓝田感觉那条蛇又撞了进来,动作急切而粗鲁,令他既痛楚又快慰,想喊停又舍不得……这小子在床上总是有点莽,偏偏眼神无辜而渴望,让人不忍斥责。 徐知着把人锁进怀里,双手绕到前方去抚摸,掌心摩挲着蓝田光滑的皮肤,湿润柔软,吸住他的手指。徐知着动了片刻,把人翻转过来,面对面进入,蓝田双手抱住他的脖子迎上去长吻。 口舌交缠中,徐知着意外地听到外间大门开启的声音,他瞬间清醒过来,整个视野里……洞开的房门,床头的台灯和空荡荡连浴巾都没有一条的床,身边林林总总的一切尽收眼底。 徐知着压着蓝田的肩膀,分开胶合的双唇,粗声喝道:“出声。” 蓝田茫然地看了他一眼。 徐知着身下重重一撞,蓝田啊的一声喊了出来:“轻,轻点……啊……”饱含情欲的嗓音哑到极处,尾调被拖长成诱人的呻吟。 大门被人惊慌失措的合拢,发出咔的一声轻响。 徐知着轻吁了一口气,把这笔帐暂时扔到一边,手指抚摸着蓝田的湿润的嘴唇,低声呓语:“继续,我想听。” 蓝田浑然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意外,手指从徐知着胸口摸到脸上,喘息着笑了笑,压低了嗓子呻吟:“老公,快……”品味这么恶俗,不如直接灭了你,一句话完杀,看你还能有什么花招。 徐知着果然连眼眶都红起来,蓝田很快发现这事真是自作自受,连骨头都要被勒断掉,就这样,被束缚着,颠簸在欲海狂潮中,几近没顶。 某些人真是惹不起啊,蓝田甜蜜而又无奈地想…… 徐知着把自己收拾干净,站在走廊里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徐徐吐出,毅然决然地敲响了隔壁的门。大门旋即开启,就像有人专门候着似的。徐知着自门缝中视线一扫,已经把屋里的情况尽收眼底:方进一脸无辜地站在门口,夏明朗烦燥暴戾地抽着烟,只剩下唯一的异数左战军,眼睁睁看着他进来,惊慌失措到整个人红到要滴血。 87、 徐知着站在走廊里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徐徐吐出,毅然决然地敲响了隔壁的门。大门旋即开启,就像有人专门候着似的。徐知着自门缝中视线一扫,已经把屋里的情况尽收眼底:方进一脸无辜地站在门口,夏明朗烦燥暴戾地抽着烟,只剩下唯一的异数左战军,眼睁睁看着他进来,惊慌失措到整个人红到要滴血。 徐知着心里叹了口气,在夏明朗凶目扫上来之前先发制人:“怎么回事?!想吓死我?” 夏明朗愣了一愣,脸上浮出一丝诡笑:“怎么个情况?” 左战军那边咳了一声,像是自己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怆惶间抬头,发现两位大佬都在看他,顿时绝望地恨不能化成虚无。可怜左战军活到这么大,都没有哪个时候比这一刻更窘迫过。 徐知着挑了挑眉毛,夏明朗马上特无辜地说道:“我可什么都不知道啊,这小子咬死不说。” 这话倒是说得徐知着一怔,忍不住转过头去,把人从头到脚细细看了一遍。能在夏明朗的威仪之下宁死不屈的,那都不是一般二般的汉子。 徐知着知道自家老大的脾气,今天这出算是犯了他的大忌,你要再不说点自己不开心的事让他开心开心,绝对没个善了。徐知着皱起眉头,一脸为难地凑到夏明朗耳边低语:“我办事儿呢,把我吓萎了你负责?” 夏明朗果然亮出一口白牙,笑得舒畅了许多:“老子连吓萎喽的机会都没有,我这找谁说理去?” 徐知着知道在此处不可多纠结,他糟蹋了人家八天蜜月是板上钉钉的事实,顺着这个话题说下去,只怕万死难抵其罪,马上转了一个路子问道:“什么事这么急?” “哦,老鲍那边请吃晚饭。”夏明朗办事一向滴水不漏,即使摆了明路在坑你,他也能自圆其说。 地头蛇的饭不可不吃,但蓝田先是狠狠的威了一通,又被人狠狠的威了一通,眼下晕床晕得厉害,连眼都睁不开。徐知着只觉得正好,反正做戏要全套,他宁愿跟夏明朗再唱一出,也不乐意蓝田在这诡谲凶险的缅北抛头露面。潜意识里,他觉得蓝田就是那神殿里宝相庄严的一尊菩萨,只应坐在雪白的莲花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