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1
即使杀了我,你现在也当不了南朝的皇帝,胜负早分,萧激楚,你又何苦垂死挣扎。” 他将我扔在地上,冷笑一声:“似乎垂死挣扎的是你吧。你现在命都还在我手上,再说大话也是惘然。” 我被他摔得背部一阵疼痛,此时双手腕骨也越发的痛楚,想来骨头定是断了。当年我拧断他的手腕,想不到天道轮回,竟然报应不爽。 我躺在地上,就是坐起也是不能,索性便躺着,懒洋洋地道:“那么,你待如何?”前朝旧臣我已下放得多了,他就是回去,也掀不起多大的风浪。 他转过身,俯视地看着我的脸,冷冷地道:“我一个人回去,固然不成,但是你若是带我回去传位于我,又自是不同。” 我不由失笑:“萧激楚,你莫不是疯了吧?四年不见,怎么你不见长进,倒越来越天真起来,我怎么可能传位给你?” 他轻轻笑了几声:“现在不肯答应,说不定日后就会答应呢?” 他慢慢蹲了下来,俯身看着我,脸上仍然是轻描淡写的微笑。他的面孔太久没照到阳光,有种惨淡的白皙,却又如此俊美。他的母亲自是比我的母亲美丽得多。 我不由得微微失神。由于比他年长两岁,向来是以大欺小惯了,我也一直对他十分轻视,从未正视过他一眼,只知道他在几个兄弟之间是少见的俊美,现在如此近的距离,看得我不由得啧啧赞叹。 “想不到你竟长得如此美貌,这一道疤倒是可惜了。”可惜坏了他小白脸的容貌,后面这句话总算忍住没说。很小的时候我就能让他气得私下里一个人嚎啕大哭,当着别人的面却又不敢吭声,他不知心里该如何恨我,现下人在屋檐下,暂且低头也罢。 萧激楚抿了抿唇,却是没怎么生气,只是盯着我,淡淡道:“萧钧天,我还以为,你从很多年前就喜欢欺负我,是因为嫉妒我长得比你好看得多。” 我不由大笑出声,呛得咳嗽起来:“你不会这么幼稚吧?我可没为难你什么,只是你喜欢抢我的东西,我才不得不对付你。若你一直乖乖的,恐怕现在已有封邑了!” “是么?那么我是不是要说一声谢主隆恩?”他讥诮地反问,抓住我的衣襟,忽然一扯,便将衣裳扯开。 “你想干什么?”我吃了一惊,只觉得胸口处接触到冷风,一阵冰凉,直觉地用手去阻拦,但手腕剧痛难当,竟是无力。四年不见,想不到他武功竟然如此高强。不过也算不得什么,国事繁忙,这几年武功不进反退,当年我若不做皇帝,说不定便会如少年时一般勤于练武。 “我想让陛下传位于我。”他微笑着,白皙修长的手掌覆上我的胸口,来回地摩挲着,“哥哥,你看,我这么卑鄙都是跟你学的……” 冰冷地手指摩擦到身体皮肤柔软之处,我不由自主地微微战栗起来,只觉头皮一阵发麻,想维持镇定也有些不能,厉声道:“你想干什么,萧激楚?” “哥哥……”他声音渐渐缓慢,低下头,额头轻轻抵在我的胸口处,“哥哥,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他说什么我根本就没入耳,发现这正是绝好时机,立时曲起手肘,往他心口撞去。 他闷哼一声,反应却已快极,一掌打在我身上,我只觉胸口大痛,就连呼吸也万分艰难,轻轻咳嗽一声,口中已有些血沫的味道。 “看来不防着你一些是不行了。”他自言自语似地说着,点了我的xue道,将手腕上的牛筋解开,将我的身体翻过去,脸按倒在满是雨水的泥地里。 我脸上一阵冰冷,泥水糊得满脸都是,感到手腕被再次反绑在身后,此时就是稍稍动弹也是不能。 他的武功竟已如此高强。我只觉心底的余烬正在一点一点地冷了下去。看来这次想要凭借一己之力逃脱,是完全不可能了。 ~~~~~~~~~~~~~~~~~~~~ 唔,那个…… 大家也蜜蜂节快乐。 脸红…… 他弟弟也是个好孩子……只是小的时候被蹂躏了…… 第 94 章 双手被拧断的地方疼得厉害,仿佛骨头要碎裂一般。以前这些疼痛不算什么,但这几年养尊处优,想是早已吃不得半分苦。 “哥哥……”他轻声说着,将我从地上拉起来,用衣袖擦了擦我的脸,看着我半晌,“你脸上涂了易容丹的药物吧?这样貌倒真难看得紧。洗去的药粉是不是在你身上?” 他没等我回答,便在我身上摸索起来。自从上次山洞被辱之后,就是沐浴更衣我也很少让人服侍,如今再次被他碰触,便觉浑身不适,再也忍不住,便要挣脱他的束缚。 “哥哥,你别动……”他全身压在我身上,制止我的挣扎,轻声一笑道,“你要是不听话,说不定我一害怕,会做出什么来。” “你敢!”不知为何,我竟有些头皮发麻。萧激楚这些年想必很吃了些苦头,这次落在他手里,怕是要一一报复回来。可恨流年不利,竟让他得逞。 去除易容丹之效的药粉已被他找到,他将那包龙靖羽当初给我的药粉瓶子取出,放在掌心,再均匀地涂抹在我脸上。 “我为什么不敢啊?”他的掌心在我的脸上涂抹了一阵,看着我良久,轻声说着,“哥哥,这些年在外面,我很想你啊……你想我么?” 我只觉心下发毛,猛然挣扎起来:“我想你去死!” 他立时点了我的xue道,冷冷说道:“我知道,你一定在想,为什么不早些杀了我。可惜,不能如你所愿……”他露出冷冷的笑意,将我的衣裳敞开,顺着胸膛处滑下,到睾丸处停下,轻轻的声音仿佛毫发落于静水。 “哥哥,我一直在想你到底最怕什么,你这样一个男人,到底最怕什么……我真想自己做了皇帝,再把你这里割了,让你做个太监,这样,你就能永远在我身边,看着我,怎样得到这原本该属于我的一切!” 最脆弱之处被他握住,心中有些不屑,也没立时发作。他的语调轻微而病态,想必这些年流浪在外,心智也有些失常,犯不着和一个疯子计较。 但挣扎之间,衣衫半解,只觉他下腹坚硬之处仿佛热铁,正紧紧贴在我的小腹上! 我吃了一惊,浑身冷汗淋漓,只觉一阵说不清的惧意传来。 我厉声道:“萧激楚,你说我对不起你,你问问你自己,当年逃出皇宫时,我若是真有心绝你死路,你现在还能活着来见我么?可是你竟然为了和我争,去投靠夷狄。慕容离是什么人,你竟然把皇宫的地图和守卫都告诉他,你当我不知么?你让他助你,何异于与虎谋皮?” 他浑身微微一震:“你知道了?” 我耐着性子道:“我们兄弟的事,要个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