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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是泳池,一会儿是海边,最后一晚在浴室,总之都和水有关。白天尝试和陌生人聊sao,屁用没有,一到晚上,夜夜酣战,醒来裤裆永远是湿的。 这让袁越对白清曼有了前所未有的好奇心,他搞不明白为什么偏偏是这个女人,甚至决定再做个实验。 如果脱离了那个场景,他还会对她有性欲吗? C25 壮壮 塞班岛的白天,天空如洗,风和日暖。 高层的露天游泳池,可以俯瞰不远处的海景,蓝色的海,白色的沙。白清曼坐在泳池边的太阳伞下边喝饮料,边看风景。 袁越从水里冒出了头,捞过浴巾随便擦了擦,套上一件大T恤,衣服立刻湿成半透,显得他的身形更单薄,似纸片人。他毫不在意,随手给自己稍长的头发捋了几下,扎了一个苹果头。 好可爱的造型!白清曼心中尖叫。好在她戴了墨镜,眼神再热烈也没关系。 “我大哥呢?”他在另一张躺椅上坐下。 白清曼松开嘴里的吸管,“进去开会了。” “哦。”他转头往屋里看了一眼,没什么表情,然后对桌子上的饮料挑挑拣拣,似乎都不满意。“都是果汁?” 白清曼母爱上头,对这个有点挑剔的小叔子十二分的耐心,“你要喝什么?我去拿。” 袁越半点没客气,撑着下巴想了想,“冰啤酒吧……”话音刚落,眼前刷过去白色的身影,分不清那是她的大套衫还是衣料下的皮肤。 急于跟小叔子处好关系的她,摇摇晃晃抱来了五六瓶酒,有啤酒,有果酒,冰得她一放下就猛搓自己的手臂,“好凉好凉……”手臂上碰到瓶子的地方都冻红了。 袁越大白天喝酒自然不是酒瘾上来了,但她抱了这么多瓶来,也是正中了他的下怀。他不欺负人,开了一瓶果酒,“来。” 喝酒啊?白清曼面露迟疑。 “这个跟饮料差不多了……”袁越见她还是不动,嘴角往下一拉,“好吧……”然后瓶身被抓过去了。 白清曼怯怯地跟他打商量,“我喝一点点……” 袁越拉开一罐啤酒,笑着跟她碰杯,“你随意。” 过了一会儿,啤酒下去了一半,白清曼还跟小猫似的舔瓶口的那点酒液。 她暗中观察着袁越的表情,心中惴惴。之前他不假辞色,不爱搭理她,这两天又突然爱打量她,时不时有一种考究的眼神盯她,把她盯得起毛,跑去问袁丰。袁丰说他有病,让她别放心上。 白清曼:“你讨厌我呀?” 袁越怪怪地回答:“也不是……”像是椅子上有钉子,他不安地动了两下,问道:“你……你和我哥认识多久了?” 她心里盘算,无意识地启唇含了一口酒液,“好像9个月,快一年了……” 这款梅子酒蛮好喝的,酸甜浓润,凉意阵阵,没注意就又咂了几口。 “那你们速度很快啊……”袁越嘀咕道:“交往没几个月吧?闪婚?考虑得够清楚吗?” 嘴唇离开瓶口,发出轻轻“啵”的一声,粉嫩的唇瓣上沾了透明的酒液。白清曼点头又摇头,“没有交往,是闪婚……” 袁越眯起眼睛,坏笑道:“你喝醉了?” 白清曼慢慢地摇头,“没——有——”她还能回答问题呢,怎么会醉呢? 袁越“昂~”了一声,凑近了问她,“上一次分手什么时候?” “10——月——” 这个时间点很值得推敲啊,袁越继续问,“你是被我哥抢过来的?” 白清曼的头越来越低,声音几不可闻,“不——是——” “那为什么分手?”他哥早几个月就看上了,不可能没动作啊? “他——要——联姻——了——”说完,抱着酒瓶又喝了两口。 还是富二代?“你前男友叫什么?” “贺——宗——林——” “嗯哼?”袁越挑眉,表情夸张得易拉罐都遮不住。 白清曼慢吞吞地反应过来,“你——认识——啊——” “小时候一起玩儿过……”没想到女朋友被他大哥抢了,真是天道好轮回! 袁越得意地笑,然后眼看着白清曼眼皮越来越耷拉,头一歪睡过去了…… 那个酒度数不低,白清曼喝完就睡着了,还做了个美美的春梦…… 温暖湿润的海边,她仿佛躺在浅滩上的一条悠悠小船上。海风吹来淡淡的咸味,高大的棕榈树投下一片阴影,她被轻柔的缎带包围…… 细微的电流流窜在四肢百骸里,下面麻酥酥的,痒得厉害,她舒服地呻吟。yindao被撑开的感觉太过真实,她有一瞬间以为是袁丰,嘟囔了两句后并无回应。扭动了一下,发现并没有东西。眼皮太重了,她继续沉睡在美梦中,享受着身体的欢愉,哼唧的声音婉转萦绕…… “曼曼?” 白清曼捂着眼睛醒来,她睡了好久?太阳都偏西了。身上好酸啊,她猛地睁眼四处查看,除了身上多了一条大毛巾,别的一点痕迹也无。这春梦太真了吧? 袁丰见她睡醒后一副迷瞪样儿,“睡懵了?” 她张手要抱,“好累啊……” 袁丰笑着抱她起来,骂袁越大白天给她喝酒,“见你睡了就只给你盖了条毛巾,还好没着凉……” “这里很热,不会感冒的……”她帮被骂的小叔子解围,然后得到一个温和的笑容作为回应。她一见就精神了几分,果然他会知道她不是坏人的。 在白清曼小心翼翼地示好下,袁越对她的态度渐好,甚至愿意教她一起打游戏。假期的最后两天,三人之间最常见的场景就是,白清曼玩游戏被袁越完虐,神情萎靡地找老公安慰,然后袁越被大哥完虐,神情萎靡地继续用游戏虐白清曼。至此,完成一个小循环。 三人的相处模式初见雏形。 袁越醒来就知道不妙,睡前好死不死地回忆往事,精满自溢了。万幸她已经起床了,他飞快地把床单被罩扯了下来,然后上楼洗漱去了。 等他神清气爽地出来,打电话给助理,要他找工人把院子里的树枝修剪一下,一眼就瞧见她蹲在东边的栏杆那儿。 “三倍工资就三倍工资,让他们快点来。” 收了电话朝她走过去,待他看清楚了她在干嘛,不由惊奇道:“你不怕了?” 栏杆是新装的,为了隔开壮壮——一条巨型成年阿拉斯加。 白清曼眼睛亮亮的,“我早上隐约听见狗叫,就起来看看,没想到是壮壮!我还以为他被送走了呢,没想到还能见到啊……” 她在柜子里找到了狗粮,拿了个盘子搁在栏杆里面喂他。时隔多年,她发现自己没那么怕他了。 袁越解释道:“当年知道你怕狗,大哥就把他给我养了。我短时间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