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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婴川称他为大哥,也明白的告诉他他们之间并没有血缘关系,之所以收留他完全是因为看他失去记忆「很可怜」,但如果他「不乖」、「不听话」的话,自己究会讨厌他,随时可以把他「赶出去」给外面的野狗吃,因为婴川的智力已降到八岁左右,这些话对他的恐吓是起了相当大的效用,努力使自己做个「很乖」,而且「很听话」的小孩。 金谊还告诉他说:因为自己是大哥,所以自己做什麽都是对的,不可以吵闹,也不可以多嘴,否则就会把他「赶出去」;如果自己有要求他做什麽事都要做到最好,不可以懒惰,不可以不乖、不听话;因为自己是他的「大恩人」,所以他要「知恩图报」,一切以自己为优先,否则就会把他「赶出去」……每当金谊恐吓要把他「赶出去」时,婴川总是一副很害怕的样子,所以金谊更加肯定这三个字的好用。 而婴川也是相当的乖巧,平常上课虽跟不上进度,但不可否认的他的学习能力很强,医生所说的那些後遗症几乎没有一件发生在他身上,如果不是对於他曾经是天才的认知,几乎判定他是正常的,他与一般同龄的小孩并没两样。 虽说金谊是好名的,但他不是不负责任的人,前两天想到婴川他还是个小孩子,所以晚上特意陪他,後来发现他真的相当听话而且乖巧,叫他做功课就做功课、叫他吃饭就吃饭、洗澡就洗澡、睡觉就睡觉……简直是一只训练有素的小狗,有了这个体认之後,他更「放心」了,他可以完全过著自己的生活,只要给婴川一个时间表,他可以不用管这个小孩。 事实证明金谊的想法并没有错,每当他深夜回家後去看婴川时,会看到婴川房间的灯已经熄灭,他安安静静的睡著了,就如同自己吩咐他的那样……金谊不禁笑了,甚至有那麽一个错觉认为婴川若是自己的弟弟也挺不错,如果不是那麽丑的话……金谊笑著用手去摸摸他的头发,像摸小狗狗那样的,发现他的发已窝了一头汗水,又看著他在十月的闷热天气里卷一棉被入睡,心想:「虽然是个听话的乖小孩,但因为还是小孩子所以也会害怕吧!?」金谊揣测他的想法,发现自己也是可以接近儿童心理的,突然有一种莫名的喜悦。 一个13岁的小孩正值叛逆期,为什麽婴川可以这麽乖巧呢?记得自己那时候和以泽、星之他们去养鸡场放鞭炮、去西瓜田偷西瓜、还有躲在楼梯间那边偷看女生裙子里面……还有一次不小心看到50几岁的女副校长,还差点被记过,这件事後来因为家族的力量弭平了……但记忆中的那时自己,简直皮的可以,当初跟婴川做那麽多约定也是针对自己那时情况量身订作的,没想到婴川完全符合要求,枉费之前还担了许多心……为什麽他可以这麽乖巧呢? 金谊在婴川的床沿坐了一会儿,熄了灯,离开了,婴川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直到此时他才敢入睡:「我怕黑……阿姨。」 金谊是他在这里唯一认识的人,是他的「大哥」以及「大恩人」,金谊所讲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他不敢不听,只是婴川隐隐有一种感觉,他记很怕真的被「赶出去被野狗吃掉」,但脑海中彷佛又有一种声音蛊惑他回家,那是一个悬悬不辍的声波源源滚滚的袭进脑海,每到那种时候他都头痛欲裂,必须咬紧牙根忍耐好一阵子,那种疼痛才会过去,只是呼唤一天比一天强烈,疼痛也跟著一天强似一天。 八方总受--08 更新时间: 06/14 2005 -------------------------------------------------------------------------------- 金谊是他在这里唯一认识的人,是他的「大哥」以及「大恩人」,金谊所讲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他不敢不听,只是婴川隐隐有一种感觉,他记很怕真的被「赶出去被野狗吃掉」,但脑海中彷佛又有一种声音蛊惑他回家,那是一个悬悬不辍的声波源源滚滚的袭进脑海,每到那种时候他都头痛欲裂,必须咬紧牙根忍耐好一阵子,那种疼痛才会过去,只是呼唤一天比一天强烈,疼痛也跟著一天强似一天。 一个高中生的生活是很炫烂的,尤其金谊是个很懂得享受的人,每天都和那一群死党安排不同的节目,最近他们迷上打撞球,到了晚上总去撞球间比拚一番,藉由赌些小钱互相切磋球技,有时还会遇到一些穿著超辣又球技超好的jiejie,那是他们最快乐的时刻了。第五天,金谊照样玩到深夜才回去,当他回到家时照例去探了一下婴川的房间,发现他还是把棉被缩成一团卷著睡……这种大热天,真服了他……金谊莞尔的想把他的棉被退下来一点,才不会影响呼吸,但,触手是一颗被棉被包起的枕头?金谊愕然,心!的跳了一下,婴川跑去哪里? 很快的金谊立刻恢复镇定,他隐约听到水声,会传出这种水声的只有浴室。由於婴川的房间是个雅房,并没有附设卫浴,有附设卫浴的除了自己的房间外,就数一间被他保留起来,想预留给漂亮meimei住的房间,而婴川和看护的房间不但格局小,且卫浴是公用的,所以金谊他不用想就知道婴川躲到自己所保留的那间浴室里去,因为要用棉被和枕头这样摆谱的用意就是不让自己知道他在哪里……原来婴川是个阳奉阴违的家夥,金谊忿忿的想著,表面上装作乖乖的模样,实际上却又有另一套作法……这种高竿的手段,恐怕自己在他那年纪的时候还没学会呢! 金谊慢慢的走过去,但点莫名的怒意,他不喜欢别人装样子应付他的,尤其他已经告诫过婴川,不许进去那个房间,他竟然还明知故犯,自己倒想看看他在搞什麽鬼,搞不好连白痴都是装的……为了谨慎起见,金谊特意从暗格里掏出了一把掌型手枪,走到浴室时灯是暗著的,金谊谨慎的不让自己的脚步出任何声音,突然,他打开了浴室的灯,要给婴川一个措手不及……。 快,有谁来叫醒我?这个梦魇好重,这颗头好痛,身体彷佛失重的跌落一层又一层的异象空间里,挣不脱泥沼沃沃,挥不开暗影重重,有谁来叫醒我? 「你怎麽了?」金谊不讳言,当他看到眼前这一幕时简直吓呆了,婴川将浴缸放满了水,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