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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睡得比她还香,沈鸢登时气就不打一处来。 更重要的一点是,晨间,男人胯下那物易勃起。 此刻,裴翊的阳物呈硬挺的状态,直愣愣的戳在她的会阴处。 沈鸢小脸浮现出一抹绯红,又羞又气,她用力锤了一下男人的胸膛,娇声喊道:“混蛋,放开我。” 裴翊被沈鸢打醒了,他一睁开眼眸,看到沈鸢不虞的脸色,想起自己昨夜做的坏事,以为她的私处又疼了,心下担忧,急忙伸手去解她的亵衣:“鸢鸢,那里还疼吗?让夫君看看。” “看什么看。”沈鸢面色羞怯,她一巴掌拍掉男人的手掌,气呼呼的道:“把你那根东西挪开,别挨着我。” 说话时,她扭着翘臀挣扎着,不小心蹭到了男人硬挺的阳物,裴翊下腹紧绷,他沉沉喘息一声,按住女人的细腰,低哑的道:“好,我挪开,鸢鸢你别动。” 清晨时,那物最是禁不住撩拨,硬得有些胀痛难耐,裴翊深吸一口气,平复下身体里的躁动,然后慢慢松开沈鸢。 沈鸢一脱离男人的怀抱,便想爬下床,只是昨夜男人cao得狠了,她的大腿根部一阵酸疼,白嫩的玉足刚点地,小腿一软,直往地上摔去:“啊……” “鸢鸢……”裴翊神色一紧,急忙扑过去,将她扯入怀里,垫在她身下。 裴翊抱着沈鸢,心里暗松了口气,他摸摸她的小脸,担忧的问道:“鸢鸢,你没事吧,有没有摔疼?” 男人鼓动如雷的心跳声,“怦怦怦”的,一下一下传进耳朵里,沈鸢趴在裴翊的胸口上,微微有些愣神。 这男人昨夜在床上如此折腾她,她哭着向他求饶,也没见他停下,哪里像是会担心她疼不疼的。 可刚才,她摔那一下,瞧他脸色突变,那副紧张心疼的模样,像是摔了他价值万两的宝贝似的。 沈鸢抬眸仔细打量着男人,他黑眸里的担忧明晃晃的,显而易见,她觉得自己若是再不出声应承他,他那双好看的剑眉会皱成八字眉。 “我没事,没摔疼,就是昨夜的后遗症还在,那里还隐隐的泛疼。” 123、滴酒不沾 裴翊眉头舒展了些,他把沈鸢抱起来,轻放到床上,问她:“鸢鸢,你下床要去哪?肚子饿了吗?我派人端早膳过来给你。” 沈鸢摇头:“我还不饿,然儿该喂奶了,你去祖母那里把他抱过来。” 昨夜洞房前,沈鸢给裴然喂了一次奶,便由丫鬟抱去给老夫人了,已经过了一晚上了,孩子该是饿了。 虽然沈鸢说不饿,但裴翊怕她饿着,还是吩咐丫鬟先备好膳食,再去裴老夫人那里把儿子抱过来。 裴老夫人看到自家孙子,有些意外,因为之前都是沈鸢过来抱孩子的。 “沈鸢呢?怎么今日是你过来了?”裴老夫人诧异的问道。 裴翊捏了捏儿子白嫩嫩的小脸,目光略微闪躲,“鸢鸢啊,她身体有些不适,想多睡会,所以我没叫她来。” “身体不适,怎么会突然不适?哪里不舒服?”裴老夫人狐疑的盯着裴翊,总觉得自家孙子和沈鸢之间有些怪怪的。 平常夫妻为何要举办二次婚宴,她昨日被蒙在鼓里,等宾客都到齐了才知道这事,想要取消婚宴,又不好让大家白跑一趟,以免引起怨言。 她问裴翊为何要举行第二次婚宴,裴翊只说第一次成亲准备不周,体验不好,所以要举办第二次。 体验不好? 裴老夫人只觉得自家孙子在无理取闹,闹这么一出,大家肯定会在背后议论裴家的作风的,真是惹人闲话。 现在想来,这孙子肯定是做了啥不对劲的事。 裴老夫人挑眉,紧盯着裴翊:“你欺负沈鸢了吗?” 老夫人眼眸锐利,裴翊突然有些心虚,他偏头一直逗着怀里的儿子,就是不敢对上她的眼睛:“没,我疼她还不及呢,怎么会欺负她。” 裴翊是老夫人一手带大的,她能看不出自家孙子那点小把戏吗? 她沉声斥道:“翊儿,你已经是一个父亲了,以后做事要成熟些,不可再像从前那般冲动。沈鸢也是个苦命的孩子,以前你不待见她,现在她给你生了儿子,你既然要娶她为妻,那以后便好好待人家,不可把婚姻当作儿戏,难不成你还想三天两头便成一次婚吗?” “祖母,我……”裴翊想解释一番。 老夫人用拐杖敲他的小腿,训斥道:“你什么你,祖母说的话你听不听?” “听听听,祖母教训得是,孙儿知错了,以后会好好待鸢鸢的。”裴翊是个孝顺的孙子,为了不惹祖母生气,他索性放弃解释。 见孙子知错能改,老夫人也放心了,又再吩咐了几句,便让他退下了。 裴翊抱着儿子回屋,让沈鸢给儿子喂了奶。 他打水帮沈鸢洗漱一番,给她的私处擦了药膏,又喂她吃早膳。 沈鸢张嘴把粥含进嘴里,眼睛却是一眨不眨的盯着男人温和清俊的脸庞瞧。 男人气质出众,眉骨清隽,低头喂她时,目光温柔,神情认真。 沈鸢只含着粥,却忘了咀嚼,裴翊捏了捏她鼓鼓的脸颊,轻声催促:“鸢鸢,动动嘴巴,把粥吞下去。” 沈鸢回过神来,俏脸一红,她迅速低下头来,慢慢吞咽着嘴里的粥。 她刚才居然看得入迷了,真是丢脸。 只是今日的裴翊同昨夜的裴翊相比,怎地差别如此之大,他昨日还欺负她呢,今早却温柔得像变了个人似的。 可沈鸢知道他是裴翊,是今生的裴翊,人没有变。 有些人大概能在多重性格里转换,昨夜与今早两幅截然不同的模样,都是裴翊真实的样子。 喂完粥后,沈鸢因行动不便,便抱着儿子在床上躺了一天。 等到下午她睡醒时,大腿根部的那阵酸疼才慢慢褪去,约莫也是亏了那精贵的药膏,才好得如此快。 她缓缓走到院子里,想透口气,却见下人们在搬着一个又一个的酒坛子。 “这是要做何?”沈鸢就近问了一个从她面前路过的小厮。 小厮答:“相爷说,往后他滴酒不沾,府中藏着的所有美酒皆拿去送人了。” 沈鸢瞧了瞧那些酒坛子,有些写着年数,十几二十年的老酒,还有些是珍贵的药酒,皆送人了,倒有些可惜。 可他也这么豪爽,一瓶不留。 124、龙隐寺 今日仍是裴翊的婚假,他还不需要去上朝,但沈鸢在府中寻了一遍,也没看见他的身影。 沈鸢闲逛一圈,回到院子时,遇上还在搬酒坛子的小厮,随口问道:“相爷呢,去何处了?” 小厮歪头想了想,道:“相爷今早驾着马车出门了,似是去灵隐寺找迦叶方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