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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转了转。” “那可曾遇到什么人?”无尘看着白冕来的方向问道。 “没有遇到什么人,风景到是见了不少。”本来他不想隐瞒,但是想到老头说他是在那里清修,贸然的说出来好像也不太好。 白冕跟着无尘,漫不经心的开口:“刚刚我路过一“梅园”,看园门大开,可是没敢进去,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白冕一边说着,一边在心里汗颜,还好他不是出家人。都说出家人不打诳语,可他这才短短几分钟,就撒了两个谎,还不带眨眼的,真是罪过。 无尘面露惊讶的看着白冕,说:“你居然路过了梅园?”白冕心想:难道他露馅了? 白冕面无表情的看着无尘:“有什么不对吗?”实力展示什么叫做内心波涛汹涌,表面风平浪静。 无尘意识到失态,调整了一下情绪,说:“没什么不对,只是觉得有缘而已。” “有缘?这话怎么说?”白冕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白施主可知道这梅园住的是什么人?” “无尘大师这话说的,我第一次到云峰寺,怎么会知道这梅园住的是什么人?” 无尘看着白冕神情,抿了抿唇,说:“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白冕疑惑。 “这梅园住的是我的师弟,法号‘念尘’。” 白冕差点没忍住,念尘?这难道不是无念、无尘师兄弟二人的法号里各取了一个字?下次见面一定要好好地嘲笑臭老头一番。 “不过,虽说是我的师弟,实际上他不属云峰寺僧人。”这还只是个挂名。 白冕跟着无尘,回到早晨的大殿,无念正跟季长夜和几位僧人讲佛法。 无念看到白冕,停了下来:“白冕回来了。” 白冕走到季长夜身边,在蒲团上坐好。 季长夜偏头看了白冕一眼,轻声问道:“去哪里了?” “随便走了走。”白冕说完就转头去听无念讲佛法了,无念正说到‘因果循环’。 季长夜却是没再听无念讲什么,看着白冕专注的样子陷入了沉思。 “闲云潭影日悠悠,物转星移几度秋。”这是季长夜上次来云峰寺时,求得的第一个上上签,当时季长夜不解其意,现在却是有几分懂了。 虽然有些不可思议,但是目前好像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这一切。第二个上上签季长夜却不知该作何解释,无念当时也只是笑笑没有多说。 晚膳后,白冕本以为可以打道回府了,不料无尘却过来和季长夜说禅房准备好了。所以说他们还要在这里留宿一夜? 很快,季长夜证实了白冕心中的想法:“我们在这里留宿一夜再回去。” 季长夜带着白冕轻车熟路的来到禅房,禅院不大,露天的院子里放着一张石桌。 “我住东厢房,你住西厢房。”季长夜说完转身进了所谓的东厢房。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很多不足的地方,一点一点慢慢进步。 悲剧的理由千篇一律,作死的内心百折不挠。 第17章 第十七章 白冕站在院子里抬头看着布满火烧云的天空。这个时辰,睡觉也太早了吧!去找老头聊天?貌似也不太好! 最后白冕还是进了西厢房,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有意思的东西,便躺在床上看着房梁发呆,天色越来越暗,白冕的眼皮也越来越重。 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十一点,一睡就睡了四个小时。 这一觉应该是他重生以来睡得最好的一觉了,无梦好眠。 白冕没了睡意,起来推开禅房门站在门口,四周静悄悄的。初一的月亮早已落了山,有些黑,但不至于黑到伸手不见五指。 白冕抬头着漫天的繁星,感叹道:“真美!”他看了一会,走到石桌那里坐在石凳上。白冕被冻得一个激灵,抱怨道:“冻屁股。” 白冕仰着头看了一会儿,脖颈就酸的不行,干脆转了个身,把头靠在石桌上,依旧看着那漫天繁星。这个季节,夜里的山风很凉。没过多久,白冕的身体基本就没什么温度了。可是他依旧坐着没动,只是抱住了胳膊。 “你这是在干什么?”季长夜的声音突然响起,白冕还以为他幻听了。 马上,一个黑漆漆的脑袋就伸到了他头的上方,挡住了他的视线。 “没干嘛,看星星。” 季长夜也抬头看了看天,漆黑的夜里,所有的星星都格外的闪亮,白冕的视野暂时恢复。季长夜又低下头,把身上披着的外套拿下盖在了白冕身上。 “星星有什么好看的?”季长夜又问道。 “我又不是在单纯的看星星,我在找夜空中最亮的那颗星。”如果不是夜那么黑,季长夜肯定可以看见白冕翻了个白眼。 “找到了吗?” “没有。”白冕失望的回道。 “这个时候,夜空中最亮的长庚星已经看不到了,你怎么会找得到?”季长夜的话里染上了点点的笑意。 “不要找星星了,早点休息,小朋友。”季长夜说完就回了房。 白冕更加郁闷了,没找到星星就算了。小朋友是什么鬼?就算年龄真的小,好歹也成年了啊! 白冕动了动已经冻僵的身体才发现季长夜的衣服还在他身上。可是季长夜那屋早已没了动静,总不能再去敲门。 白冕站起来活动、活动了身体,拿着季长夜的衣服回了屋。盖着被子,身体却怎么也暖和不起来,反而越来越冷,真是撞邪了。伸手摸了摸整齐叠放在床头的衣服,咬了咬牙把衣服盖在了被子上面。 “管它的,反正季长夜也不会发现。”白冕在心里美滋滋的想到。 季长夜的衣服也染上了檀香,若有若无。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盖上衣服之后,白冕觉得好多了,渐渐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清晨,窗外热闹的麻雀声将白冕吵醒,抱着被子在床上滚了一圈然后起身伸了个懒腰。 白冕感觉屁股下面有什么东西,伸手拿了出来,脸上的神情顿时变得有些狰狞。 “死定了、死定了、这次真的死定了。”白冕看着手里那件已经皱得不能再皱的衣服,绝望的闭上了眼。 怎么办?季长夜的衣服什么时候跑到了他身下?昨天晚上就不应该手贱,有多冷?会冷死吗?这要是搁在家里还可以熨一下,可是这是在大山上啊! 白冕抖了抖衣服,除了扬起了一阵灰,依旧没什么改变。 等他出去的时候,季长夜已经身穿单衣站在院子里等他了。白冕走到季长夜面前,小心翼翼的将衣服递给季长夜,畏畏缩缩道:“季少,谢谢你的衣服。”白冕没敢抬头看季长夜。 “我不冷。”季长夜径直的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