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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金嘉意疑惑的摇了摇头,“没什么,可能是累了。” 席宸一手抱着宝宝,一手握上她的手,道:“今天你其实没有必要和夏今爱去争一争,对付这样的人,不需要你亲自出手。” “我自然晓得杀鸡焉用牛刀的意思,但有些人,就算你不给她阳光,她也会找到舞台自以为是的灿烂起来,这种人,自己越是不在意,她越是得意。” “夫人说的是没错,可是你在意了,她就越不会轻易善罢甘休了。” 金嘉意看向他,嘴角微微勾勒些许弧度,她道:“我对付不了,不是还有你吗。” 席宸动容,将她搂在怀里,轻咛道:“夫人说的极是,我允诺过你,毋须顾忌后果,我是你的退路。无论你做了什么事,哪怕把天捅破了,我也能替你完好无损的撑起这片天,谁也伤不了你分毫。” 两人靠的很近,五厘米,三厘米,一厘米,吻上了。 “哇……”小家伙感受到了空间的局促感,忍不住的嚎啕大哭起来。 金嘉意皱了皱眉,越发觉得这妮子是故意跟她对着干。 席宸轻轻的拍了怕小家伙的肩膀,哄着她。 房中,灯光碎影落在大床上。 金嘉意拉上窗帘,将窗外的一切景致摒弃在外。 香槟红酒,花瓣点缀,整个房间弥漫着一种叫做暧昧的气氛。 席宸洗完澡,擦着湿湿的头发从洗手间内走出,嗅的空气里那股隐隐约约浮动的酒香,挑目望去,女人雍容华贵的坐在椅子上,她穿着轻纱薄裙,微风轻拂,裙摆被撩起一角。 金嘉意翘起一腿,指尖轻轻的拂过红酒杯,红色的唇彩在灯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她红唇轻启,呡上一口酒液,似是回味般的舔了舔唇。 席宸心口一热,好像有什么东西直接冲上了头顶,如此美色之下,他当真早已是心猿意马。 金嘉意抬了抬手,对着男人勾了勾。 席宸放下毛巾,走上前,俯身凑到如此秀色可餐的女人身前,轻轻的捻起她的下颔,似笑非笑道:“夫人可是想与我花前月下对饮一杯?” 金嘉意抬起手摩挲过他的面部轮廓,修长的指尖好像是熨斗那般,所过之处,烫的他抑制不住的轻颤着。 席宸制止着她蠢蠢欲动的手,严肃道:“等一下岳母会来抱孩子回去。” “他们刚刚出发,预计还有一个小时才会到。”金嘉意的话如此明了,想必他已经懂得她的想法。 席宸哭笑不得道:“小家伙还没有睡。” 金嘉意看了一眼床上侧着身正目不转睛盯着他们看的小丫头,她的眼睛圆鼓鼓的,好像正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们两道身影,那兴致盎然的模样,看的还很认真啊。 金嘉意站起身,直接将枕头搭在她面前,确信将小丫头的视线阻断之后,继续坐回椅子上。 “咳咳。”席宸指着已经翻了个身,成功的避开了枕头障碍物的小家伙,“她已经会翻身了?” 金嘉意瞠目,这丫头好像看的真的很起劲。 小家伙注意到父母齐刷刷看过来的视线,很是卖力的再翻了一个身。 金嘉意扯着席宸的衣角,直接走进洗手间内,啪的一声将房门紧闭上。 “……” 金嘉意得意的扬唇一笑,“现在她看不到了。” 席宸捧着她的眉眼,轻轻的抚摸着,“长夜漫漫,又何必急在一时?” 金嘉意面颊忍不住的红了红,他的嗓音拨动了她心底的那根琴弦,一字一句,让她心绪悸动,好像已经弹奏出了一曲优美的古曲。 席宸刚一转身,发觉自己的腰间被她紧紧抱着。 金嘉意贴在他的后背上,感受着他皮肤下的温度,她笑着:“想抱一抱。” 席宸转过身,抱着她,两颗心贴的很近,恍若穿透了血rou,早已是融合在了一起。 …… 城市的午夜街区,大马路上人烟稀少。 陈亦城靠在马路边的绿化带前,就这么蹲着抽着烟,听见不远处传来的喇叭声,他抬头看了过去。 女人从一辆法拉利车上走下来,跟着驾驶位上的男人亲热的吻了吻。 陈亦城眯了眯眼,看着眼前这一幕,他没有上前,也没有离开。 女人目送着车子的离开,刚一转身便看见了绿化带后藏匿的身影,着实被吓了一跳。 陈亦城一脚踩灭香烟,从坛子上跳下来,漠然的走过去。 女人脸上的笑容渐渐溃散,她揽了揽自己的外套,率先开口道:“既然你已经看到了,我也就不用多说了。” “这么快就找好下家了,看来我在你眼里就跟那些微信上的摇一摇附近的人没什么区别。” 女人冷冷笑道,“不,还是有区别的。” 陈亦城心底微微荡漾开一圈圈涟漪,看在你还有点良知的份上,我就原谅你一脚踏两船的这个糊涂事情。 女人尖着嗓子,不假思索道:“他们至少还能跟我玩一玩,至于你——” 她的眼神赤果果的落在陈亦城的身上,满目嘲讽。 “……”侮辱,不用猜忌的侮辱,绝对性的侮辱。 女人踩着高跟鞋走上来,鞋跟摩擦地面带来的刺耳声音回荡在午夜的街头,她冷嘲热讽一番,道:“你不过就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废物,大家都不需要浪费彼此的时间,这些钱你拿去,好好的治治病。” 陈亦城见着女人塞进自己口袋里的几千块,眉角一抽,他一把扣住女人的手腕,目光犀利,语气冷冽,“很好,你是第一个敢这么跟我说话的人,很好,真的很好。” 女人被他如此举动吓了一跳,精致的五官微微的皱了皱,她道:“陈先生,我们之间不过就是一夜,不对,我们之间连一夜都不算。” 陈亦城甩开她的手,将她塞进自己口袋里的钱丢回去,不忘再拿出一沓现金摔在她的脸上,漠然道:“拿去治治你的脑子,顺便再治治你的眼睛。” 女人瞧着趾高气昂消失在夜境中的男人,捡起地上的一张一张钞票,没有人会跟钱过不去。 莫易卿刚刚结束练习,走在幽深的巷子里,突然发觉巷尾处有一道正在蠕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