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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房间使用率不高,面积虽大收拾起来倒也不太累人,除去二层一个锁起来的房间,关瓒把剩下的地方统一打扫了一遍。等到下午雨小点了,他才按照提前百度好的定位,去附近一家综合市场购买晚餐用的材料。 作为保姆服务的基本技能,关瓒的厨艺是经过家政公司严格培训的,普通家常菜是标准配置,除此以外还有宴请级别的高级菜式和各国料理,确保可以满足雇主的多方面需求。不过家里只有两个人加一只狗,考虑到自己住不了多久,柯谨睿又是典型不在家开火的类型,为了避免浪费,关瓒还是决定一切从简,够吃就好。 晚餐一荤一素,外加一小锅慢火精炖的骨汤。 关瓒没忘记伽利略,煲汤的工夫还用料理机打碎了鸡胸rou和几种煮熟的蔬菜,挤成球状,上笼屉蒸熟,做自制鸡rou狗罐头给它吃。 傍晚六点,嘉睿科技的下班时间到了,然而对于互联网公司来说这个点也等同于加班的开始。 昨天为了把关瓒留下,柯总给自己挖了个产品改版的大坑,并且让全公司最值钱的研发中心做陪葬。 今天到现在为止他已经看了整整一天的测试报告。新版本难免多Bug,虽然说论级别轮不到他亲自过目,但备受迫害的俞总有心迫害回去,于是打着“核心平台是公司品牌形象”的说辞做噱头,硬是让他这个CEO把手头的合同都放了放,专心充当了一回测试老大。搞得全体测试组人心惶惶,提前一小时就打电话给家里,告知晚上通宵不回去了。 看完当前的文档,柯谨睿扫了眼电脑右上角的显示时间,又滚着鼠标看了看余下几屏待检查的内容,然后果断存档,启动了台式机桌面上的远程控制程序,拎起西装外套准备下班。 这时,敲门声响,柯谨睿把笔记本装进包里,头也不抬地应了声:“进来。” 办公室的门打开,俞绍嘉倚靠门框,一手插西裤口袋,另一只手端着星巴克的纸杯,慢吞吞地往嘴里送咖啡喝。 等不来回应,柯谨睿知道了来人是谁,淡淡道:“没事的话就赶紧回去做改版,难道又想熬到后半夜?” 俞绍嘉叼着杯口,翻着双漂亮的桃花眼瞪他:“柯总不留下来同甘共苦?” 柯谨睿从善如流,回答说:“家里有事,我就不与民同乐了。” 俞绍嘉闻言一挑眉,意味深长地笑道:“哦,柯总竟然变成有家的人了?” “废话。”柯谨睿也笑了,“我爸还活着呢,你这话要是让他听见,以后就不用惦记果园里结的白杏了。” “不跟你废话。”俞绍嘉挪进屋里,回手把门带上,“昨天那小孩是什么情况,你看上人家了?” “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柯谨睿不介意耽误几分钟,兀自摸出烟点上,顺带着也递了俞绍嘉一根,解释道,“他是我新找的sub,正好也被我们家老爷子看中了,收进来做了新的关门弟子。” 俞绍嘉接过香烟,用灵活的手指转来转去,他狡猾地勾了勾嘴角,又问:“到底是老爷子先收的徒,还是你这只大尾巴狼先惦记上的?” “平心而论还真是我们先认识的。”柯谨睿特别正直地说。 俞绍嘉不信,却没多争执,只是感慨:“聪明的兔子还知道不吃窝边草呢。” 柯谨睿一笑,好整以暇地纠正:“兔子吃不吃窝边草,主要得看这草值不值得暴露兔窝的位置。” 俞绍嘉脸上写着“美色误人”,点烟深吸一口,再缓缓吐出烟雾:“你呀,真是嫌命太长,老爷子逆鳞长哪儿你撞哪儿,这要是让他知道了,还不得打得你三天下不来床?” 提起电脑包,柯谨睿绕过办公桌来到俞绍嘉旁边,起手拍上对方肩膀:“那我们为了老人家的健康着想,也为了我不至于旷工三天,只能麻烦俞总务必替我保密了。” 俞绍嘉十分嫌弃地把手掸下去:“人家那么小,你要是不走心就管住了自己,游戏归游戏,别越了感情的界。”他靠坐在办公桌上抽烟,静了几秒,倏而找补了句,“最讨厌你们这种渣男了。” 柯谨睿顿时就被他逗笑了,一本正经地揶揄道:“嗯,俞总是不渣,不加班的时候也就半月换一个吧。哎,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种说法,一个产品上线,一个大盘波动,只要你跟疏远忙起来,圈子里就会变得特别寂寞。” 俞绍嘉:“……” “咱们这种渣男行了吧!”俞绍嘉把他往外轰,“走走走,别影响我们研发中心为了公司发展呕心沥血,赶紧回家找你那棵不啃血亏的窝边草去!” 六点多钟下班,北京城里就不存在不赌的地方,回家耗时至少是午夜的两倍。 关瓒算好时间,七点半计时器准时一响,他关了煲汤的火,把预先准备好的香葱碎洒进锅里,再加适量的盐调味。等做完这些,门铃正好响了,伽利略无动于衷地盯着砂锅吐舌头,完全没有一点看家狗的自觉,关瓒摘了隔热手套,快步过去把门打开。 柯谨睿进了玄关,关瓒接过他的包和外套,说:“昨天看公司挺忙的,还以为得再晚一点呢。” “是应该加班,但是被我翘了。”扯松领带,柯谨睿四下找了一圈,注意到今天伽利略没出来欢迎自己,疑惑道,“伽利略呢?在楼上没下来,还是被你锁笼子里了?” 关瓒把衣服挂好,电脑包放到办公桌上,道:“我又不是您,家里有人还关着它。”他进了厨房,把跟砂锅眉目传情的柯基犬抱出来,边抚摸小东西圆鼓鼓的肚子边说,“下午喂过三个鸡rou丸子,它太能吃了,现在闻到了rou汤的香味就走不动路,肯定不会记得您这个主人。” 柯谨睿去盥洗室洗手,门敞着条缝,他的声音传出来:“你给它开个罐头就行了,怎么还亲自做狗粮?要是喂得太馋我就真没法养它了。” 关瓒跟过去站在门外,犹豫半晌,终于忍不住道:“下次什么时候见面?” 柯谨睿拉开门,当着关瓒的面擦拭身体,不答反问:“你希望多久一次?”他的衬衣被雨淋湿了,现在脱下来放在衣物框里。 男人精赤的上半身散发着nongnong的荷尔蒙气息,侧身时肌rou微微绷紧,胸腹肌浮起的线条精炼美好,腰胯窄而紧实。关瓒盯着两条隐没于腰带下的人鱼线,生平头一次真切体会到了“rou欲”这个词的含义,他在心里默默感慨,这种久坐办公室的人,身材怎么可以这么好? “一周吧?”他随便报了个时间,末了,又问,“柯先生觉得呢?” “我发现你还挺贪心的。”柯谨睿客观评价,“也不是不行,不过得从九月以后开始。” 关瓒不明所以,疑惑地看着他:“这两个月怎么了?” “你不是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