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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穿。真丝这种材料垂感好,贴身穿还容易吸在皮肤表面,这会儿裆部的变化显而易见,欲念滋生的guntang像是在血管里放了一把火,烧得他呼吸心跳齐乱,那地方紧绷得难受。 也是太不淡定了。 柯谨睿没去管它,继续抽手头的那根烟,完事后收敛思路,重新投入到工作中。 幸好工作使人性冷淡,尤其是IT这行。 第二天清晨,天色大亮。露台的玻璃屋顶采光极好,柯谨睿被透进来的第一缕晨曦晃醒,不舒服地拧了拧眉。一睁眼,他恰好看见关瓒跪在旁边的羊皮毯上看着他笑。 “几点了?”柯谨睿还有睡意,声音带着将醒未醒的沙哑,听上去特别性感。他枕着其中一条手臂微微侧身面向关瓒,视线被他嘴角的那块淤青吸引了去,“怎么不多睡会儿?” 关瓒没理会任何一个问题,只是笑眯眯地戏谑说:“伽利略好吃懒做,但至少从来不爽约啊,柯先生呢?” 柯谨睿忍不住笑了,不答反问:“我不是来了?” 关瓒心里不是很在意,就是单纯喜欢跟他耍几句嘴皮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性格习惯的问题,柯谨睿说话时会给人很温柔的感觉,以至于很多话从他口中说出或多或少都会带上几分情话的甜,就很宠。 关瓒乐在其中,从善如流地反驳:“来这里也能算?” “工作比我预想的要多。”柯谨睿随便找了个借口,“结果还是没做完,直接就睡过去了。” 他周围散落着好几个文件夹,电脑也处在待机状态,是个完美无缺的理由。只可惜关瓒心里有鬼,而且他不相信柯谨睿心里没有,所以是一个字都不会信的,却没表现出来。 早晨阳光正好,如同细密轻薄的金沙,穿过纤尘不染的玻璃洒进室内,将男人光裸健硕的rou体镀上一层性感的麦色。关瓒满眼rou欲,颇有几分心术不正地幻想骑跨在对方身上样子,末了忽然窘了,愣是被脑补出来的画面弄红了脸。 “快七点了。”关瓒匆匆别开视线,正直地不再乱看,“骆医生值夜班很辛苦,我们别太耽误他。” 说完,他手忙脚乱地撑起身子,一溜烟儿似的跑下楼。 洗漱更衣,柯谨睿站在衣帽间中央,从表柜里选了一块等下要带的表出来。关瓒站在后边给他挑领带,反复犹豫了几次,最后还是挑了那条素银光面的。今天柯谨睿穿的衬衣是黑色,外面也是无花纹的黑色套装,这么一来素银的领带会很提色,光面则显得跳跃一些,不至于太过正式了。 关瓒想着就觉得很帅,取下来以后便来到柯谨睿旁边,侧身钻进他和表柜之间的空当,认认真真地帮他打领带。 柯谨睿身材高大,极具男性的稳重感,穿上皮鞋可能超过了一米九。关瓒实际的净身高是一米七八,有点自卑,不过他自我安慰还能再长,对外也就直接报了个整数,称自己一米八。两人身高落差,他往柯谨睿跟前一站刚刚好,系三角结的时候不需要费力仰着头。 明明就是天生一对。 关瓒心里有点小骄矜,相信自己一定能撩动柯谨睿这尊不沾七情六欲的神。因为寡欲必然是假,沉迷支配游戏的人,其灵魂里定然住了头贪恋色欲的魔,没人能免俗。 两人穿戴整齐便驱车前往第三医院。 这时间路上刚刚开始堵车,倒不至于耽误太久,抵达医院的时候正好八点多一点,门诊才开始接待患者。 今天周六,开放的诊室不多,医院也是难得清闲。 柯谨睿提前打好了电话,骆星南等在门诊楼大门外,接到两人后直接带他们去了住院部。三院的全套检查设施都是门诊和住院分开的,骆星南很贴心地开了后门,安排关瓒去住院部的X光室拍片子。眼下时间还早,关瓒是头一个,拍完骆星南还交代了负责的实习医生做了加急。 十来分钟后,结果出来,骆星南拿着X光片出门,对柯谨睿道:“脊椎没问题,是普通的肌rou拉伤,注意休息就行,疼得厉害可以敷两贴膏药。”他又看向关瓒,叮嘱,“但不能太久,以免皮肤过敏。” “谢谢你。”关瓒眼睛弯起来,笑着说,“其实今天就感觉不太疼了,应该不需要用药。” “那样最好了。”骆星南熬了一宿,眼底的黑眼圈都出来了,脸上疲态明显,却对关瓒笑得很温和,“你长得细皮嫩rou的,说不定会对膏药的胶布很敏感呢。”话说到这里,他倏而似笑非笑地瞧了眼柯谨睿,轻描淡写地调侃道:“不过谨睿哥没准喜欢。” 看得出他心情不错,全然没有昨晚的严肃,说话的口吻十分轻松,偶尔还能带出来两句略有轻佻玩笑。这样才跟柯谨睿的朋友们比较像,毕竟自然界中的狼都是群居动物,这一点对于混迹在人群中的大尾巴狼来说也不例外。 关瓒默想。 柯谨睿泰然收下暗讽,游刃有余地回击:“疏远昨晚什么时候走的?” 骆星南闻言不笑了,给了柯谨睿一个“哪壶不开提哪壶”的眼神,淡淡道:“没特意记,大概在你们走后没多久吧。病区的确不适合叙旧,再说他秘书也打电话来催了,整个cao盘组等他一个,我们没聊两句。” “没想到他是真忙,还以为是随便找的借口。”柯谨睿说完翻腕查看时间,末了对骆星南道,“我还得去公司,今天就不多说了,赶明儿有空请你吃饭,再好好道谢。” “没什么好谢的,又不全是看在谨睿哥的面子上。”骆星南展颜微笑,眸光落在关瓒脸上,“昨晚我爸打电话来问过,起初也以为是你出了什么事,听说不是这心才落下。后来得知是干爹新收的小徒弟,乐呵地吵着要给干爹打电话叙旧,我看太晚就给拦下来了。” 柯谨睿闻言一惊,忙问:“这会儿打了么?” 骆星南面色犹疑地微微拧眉,不确定道:“应该没有吧,我看过他的行程,今天安排满了,得跑好几个地方,估计没顾上。” “那你赶快再去个电话,告诉咱爸叙旧可以,但千万可别提关瓒伤了的事。”柯谨睿说,“我们家老爷子跟西山那宅子里养老,还不知道有这回事,别让他着急,再气坏了身子。” 骆柯两家走得亲近,当年做不成亲家虽然可惜,但让子女们相互认了干爹干妈,也等于是亲上加亲了。 骆星南理解地略一颔首,道:“放心吧,我一会儿就打。” 离开第三医院,柯谨睿带关瓒回公司。 战略会议定在了上午十点半,眼下时间还非常富余。柯谨睿把车停进公司的地下车库,然后没着急上楼,而是带关瓒去了马路对面的星巴克。 这家星巴克的年头不短了,占据了这栋临街写字楼东北角的一二层,因为地段繁华,所以经常处在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