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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司邺不在的时候,偷偷摸摸进行。 他在学校里要忙着学习和处理谌氏,回来后司邺又会特意腾出周末和他待在一起,他们俩刚开荤不久,正是上瘾的时候,周末基本上长在一起,谌煦更是没有空闲。 也就这会儿有点空,还被司霖耽误去那么长时间。 “橡皮……”谌煦在四周翻找一圈,没有找到自己的橡皮,这东西就和女孩子的头绳耳钉一样,容易消失。 抽屉里应该还有一个备用的,谌煦将铅笔放下,走到床边去翻找自己的柜子。 他没有记错,抽屉里的确还有一个没用过的橡皮。 也时候该买点画具了,他现在用的这些东西都还是他念高中的时候买的,作为消耗品,用起来非常快。 谌煦正准备将抽屉关上,一支钢笔忽然闯入他的视线中。 不看见他还记不起,这支钢笔是司邺送给他的十八岁生日礼物。 他勾起唇角,将钢笔从抽屉里拿出来,钢笔内侧刻着SY,应该就是司邺的钢笔,可这支钢笔分明是全新的,还没有使用过。 如果说司邺是随手抓到身边的东西当做礼物送给他,那么这支钢笔不应该是全新的,如果是这支钢笔是司邺刻意给他准备的生日礼物,那司邺为什么要送他一支刻着自己名字的钢笔? 这个礼物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太暧-昧,而且为什么会是钢笔呢? 简直和他在司邺三十二生日那天,送给司邺的生日礼物一模一样。 这一切真的是巧合吗? 谌煦翻看着自己手心的钢笔,过往的那些疑点,似乎在这一刻全都串连在了一起。 司邺莫名对他改变的态度,这支钢笔,还有司邺过分担心他的安全,在他从大火中死里逃生后,司邺那几天每天晚上都会被噩梦惊醒,比他这个当事人还要害怕。 “我等了他太久,只有抓在手里才能安心。” 谌煦的脑海中倏地闪过司邺在书房里对莫航说过的话。 当时谌煦就觉得有点奇怪,但并没有往深了想,现在细细想来。 这一切都指向同一个答案。 他错愕的看着自己手里的钢笔,他可以重生,那司邺为什么不能和他一样也是重生的呢?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一切都能解释得通了。 为什么这一世的轨迹都和上一世不同,为什么司邺会狠下心对付陶敏芝,并且一环一环让司易宸进了监狱。 因为司邺是重生的,并且他从上一世就喜欢自己。 所以他才会说等了自己太久,他是在帮自己复仇。 这个猜测让谌煦的心中掀起惊涛骇浪,司邺和他一样是重生的? 也就是说,司邺死了。 谌煦骤然想起自己曾经做过的梦,梦见司邺两鬓染了霜雪,孤零零的站在他的墓前,那个梦有没有可能是真的? 这个猜想让他的心脏陡然一阵剧烈的疼痛,甚至有些呼吸不上来。 他咬紧牙关,嘴唇发白,如果上一世司邺就已经喜欢他,那他去世后,司邺该有多难过。 这一切明明只是他的猜想,可谌煦只要一想到司邺有可能承受那种痛苦,就有一种想要哭的冲动。 他宁愿上一世司邺对他就是如他记忆里那般,冷淡疏离,没有太多交集,只是个和孙卫昂他们一样没区别的小辈。 好不容易缓过来后,谌煦将钢笔揣进自己的衣兜里。 “叩叩叩。”外面忽然响起一阵敲门声。 谌煦起身去开门,外面站着的赫然就是司邺。 他怔怔的看着司邺,还没有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司邺就率先抚上他泛红的眼尾,“怎么哭了?” 四个字便让谌煦支撑不住的扑上去,将脑袋埋在司邺的肩头,紧紧地抱住他。 “乖宝,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司邺很少见到谌煦在房-事之外红眼睛,不禁有些心慌。 谌煦将脑袋埋在他的肩头,摇摇脑袋没有说话。 司邺心疼极了,正要将人抱进屋里,谌煦猛地想起自己的设计图还大剌剌的摆在屋里,伸手推了推司邺,瓮声瓮气的说:“回房间。” 谌煦都开口了,司邺哪会不答应,手从谌煦的膝弯穿过去将人横抱起来,谌煦现在身高有一米八,体重却很轻,司邺抱起他来非常轻松。 从二楼抱到三楼卧室,直到将人放下,司邺大气都没喘一口。 将人放到床边坐着,司邺蹲下身仰望着谌煦,伸手将他眼角的泪珠擦去,“乖宝,告诉我怎么了?” 谌煦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说,司邺是重生的,那他知道自己也是重生的吗? 司邺见他沉默,也没有催促他,只是安静的伸手握住谌煦的手,给他温暖和力量。 “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陪在你身边,别怕好吗?” 谌煦咬了咬下唇里的软rou,他拒绝不了司邺的温柔,鼻尖一阵酸楚,眼眶内有泪珠在打转。 司邺站起身,坐到床上,将人抱到腿上,脑袋按在自己的肩头,轻拍着谌煦瘦削的背脊,安抚性的吻着他的鬓角,“宝贝你哭得我心都疼了。” 原本泪珠只是在眼眶里打转,司邺一连串的动作却让他的眼泪彻底决堤。 他紧紧的抓着司邺的衣服,肩头颤抖。 司邺万万没想到,这怎么越哄哭得越厉害了? 一时间,他有些手忙脚乱,更何况他根本摸不着头脑,找不到原因。 见谌煦哭到打嗝,司邺只能威胁道:“乖宝你要是再哭,我就要亲你了。” 然而,这句威胁的话刚说出口,谌煦就抬起哭得发红的眼睛,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将人往后一推,吻了上去。 等司邺回过神来,他已经反客为主,将谌煦剥了壳儿,准备开动。 想到谌煦不明原因在哭,自己居然这么禽-兽,司邺简直想给自己一巴掌,他正要退开,谌煦却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身手敏捷的翻上去,请他吃了个脐橙。 谌煦弯下腰,瘦削的背脊拉成一张弓,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连同他鸦羽般的睫毛和墨玉似的眼瞳,都染上潮气。 他低下头亲上司邺的唇,哑着嗓子说:“司叔叔,我爱您。” 握住谌煦瘦腰的手,遽然收紧,司邺的眼睛赤红,失了理智。 司邺用一晚上的时间教会谌煦什么叫“祸从口中”。 第二天谌煦醒来,原本不哑的声音彻底哑了,浑身酸疼,身上青青紫紫没一处完好的地方。 昨晚真的是前所未有的疯狂,到最后,谌煦一滴都没有了,可司邺仍旧不肯放过他,以至于谌煦弄出了点别的东西。 他抬起自己双手,捂住通红的脸,幸好三楼司邺一般不会让人上来,否则就昨晚那个动静,很难不被人听见。 转动了一下脖子,谌煦发现自己没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