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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关处整齐摆着一双男士皮鞋,他比她早到。 波澜不惊的微妙关系折断在那个意料之外的吻里。 从前的一周两次演变成了天天报道。 谢译下了班就来这,他们一起吃饭,看电视,互相聊些琐事。 好像什么都没变。 除了他离开的时间从22点延长到23点。 除了会在各种时间缝隙里肆意接吻。 其他依旧。 听到声响,谢译从厨房出来。 “回来了啊。”他靠近,顺其自然地弯腰,在她唇上轻咬一口。 男人的身上带着些不太像他的油烟气,大概又在厨房折腾了。 周六的饺子皮事件后,他就对烹饪产生了浓厚兴趣。 隔天就兴冲冲叫人送了食材,整个冰箱都塞得满满当当。 连着两天都是他下厨的,味道么,比她做得好。 她傻傻瞅着自己不说话,谢译察觉出不对劲,笑着问:“怎么了这是。” 祝福收回视线,低头换了鞋,“我去洗个澡,公出了一天有点累。” “嗯,洗完出来就有的吃了。” 晚餐比想象好吃。 原来他是真的有在精进厨艺,祝福心里诧异,那么忙的人,从哪里挤出来的时间学这些。 “天分这东西,真是羡慕不来。”祝福迂回着字眼。 “夸我的话可以再直接一点。”谢译笑着收下。 她回来得晚,晚饭刚过,时针就指到22点了。 收拾好餐桌,房子里很安静,细细分辨才能听见一二。 洗碗机运作的声音呜呜地闷,水池龙头的阀门没有关紧,水滴打在石英水槽上像极了计时器。 流理台边的男女耳鬓厮磨,他们争分夺秒,热烈张狂,口水的吞吐声烧热了四周的温差。 谢译觉得频繁的失控不在于自制力变差,而是她太诱人。 她只是水盈盈地望着,他就喉结滚动地燥。 接吻算得上是一件耗费气力的事了,至少对此刻的祝福是如此。 娇软的身子被男人搂着,后腰抵在案台边缘,又硬又酸。 他越急越重的吻下来,害她不得不一个劲往后仰。 承受不住了,女孩舌尖去推搡他的,企图抽离,却被男人一口含住,吃得很香。 “唔……唔嗯……”她晃着脑袋躲,男人大手扣住。 上下掌控着,动弹不得。 然后祝福就放弃了挣扎,她搂紧他,更用力的回吻,学着他的步骤在男人的口腔里穿梭旋绕。 将他的舌咬住,吃进自己的嘴里,跟着他的节奏,由舌尖一点点吮吸着,许久不肯放。 男人闷哼一声,在她的故意里俯首称臣。 稍稍松开她,唇齿微触,依恋着余温。 “学坏真快。”他的嗓子哑得吓人。 祝福清醒了不少,连忙推开他,少了情欲的热,只剩下嘴唇麻麻的痛。 故作无意地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快到23点了。 谢译也看到了。 实在没忍住又轻啄了几下她的眉眼,才怏怏不乐地开口:“我该走了。” 说是要走,可搂着她的手却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 祝福将脸靠在男人胸口,听着他比自己还要高频的心跳声。 有一丝心软。 然后她开口了,将心底的彷徨摊开来晒。 “谢译。”她轻唤他。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就只喊他的名字了。 “嗯?” “上回……你说帮我想办法,然后呢。” 她说的很轻,但他一定听到了。 心跳的节奏乱了。 祝福闭眼等,不催他,也不放过自己。 好像一世纪那么久,头顶传来干涸的声音。 他说:“我还在找,再等等好不好。” 话音落地的瞬间,她听到有什么东西跟着破碎了。 靠在胸口的女孩睁开眼睛,眼前白茫茫一片,找不到路和尽头。 她等到了答案,尽管讽刺却很真实。 “好。” 她轻轻应着。 她不该信他的。 - 抱歉,久等了。 讲真,自从你们开启单珠留言模式,我慌的一逼。 19.输赢* 分秒流逝的除了她的信任,还有时间。 真的要走了,再不走…… 谢译不敢想后果。 他抚了抚女孩瘦薄的脊背,贴着她的耳根低语:“我走了,嗯?” 忍着耳垂的痒,祝福从他怀里钻出来,湿漉漉的双眸瞅着他,欲语还休。 “怎么?”谢译莫名想笑。 重逢的这些日子,她就不是黏人的性子,今天有些反常。 祝福没理会他,攀附着男人的肩膀,稍稍仰头,鼻尖轻触他的下巴。 她开始乱来。 张嘴咬了一口下巴,留下一个水亮泛红的牙印。 她满意了,伸出粉红的小舌顺着思路舔下去,到喉结处停下,温热的小嘴含住吃了一会儿。 男人额间的青筋凸显,似是忍无可忍。 口腔里分泌出大量津液,他咽了咽,喉结滚动。 那张小嘴跟粘上似的,也随之而动。 他想爆粗口。 薄唇轻启,她睁着好看的双眸对着他笑。 不似以往的傻笑,里头多了些东西,跳跃,妖娆,势在必得。 谢译觉得自己像是一碟子rou,被她盯上了。 深呼了几口气,男人咬牙拽下她束缚在腰间的手,拉到身前,然后顾自撤后了半步。 没离得那么近,他觉得好受多了。 “我…走…走了。” 好受个屁,他从rou变成了结巴。 许是被男人的蠢样逗乐了。 她噗嗤一笑,浑身透着花枝乱颤的妖气,那个词怎么说来着,又纯又欲。 手指捏着男人腰间的衬衫纽扣,解开又扣上,玩得专心。 若有似无地嗫嚅了一句:“也可以不走啊。” cao,谢译本能地又想后退了。 可他动不了。 男人低头望去,裤子拉链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再一想除了她还能有谁。 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她白玉般的小手隔着内裤来回抚弄。 内裤紧绷绷的包裹着巨物,形状饱满立体,rou眼可见的硬挺。 她忽然一把抓住,男人瞬间汗如雨下。 一捏一松,撸得很好。 他被她拿捏在手掌心,她动,他就跟着,一路到玄关口。 “还走么。”她挑眉一问。 谢译忍着胯下的煎熬,从牙缝里蹦出一个颤抖的音节:“走……” 气若游丝,弱的一逼。 祝福挪开目光,好似懒得再看他了。 微微颔首,嘴角扬起一抹浅笑,清清冷冷。 他敢吻她,却不敢碰她。 从他第一次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