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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管家准备了这道。 拿到了陛下赏赐的雪莲,范老琢磨了好几天,拿了个方子出来,用雪莲入药再加上其他好几位珍稀的材让揽月服用,说是能多少恢复些肠脏功能。范老当时一再嘱咐赵燃和揽月,用药期间不能吃生冷刺激的东西,酸辣也不能沾。先用三个月看效果再做进一步的打算。所以那个生鱼做的菜只摆在了外桌,揽月跟孩子们在后面吃,就没有这道菜。赵燃吃了两口觉得确实鲜美,想着孩子们可以试着吃两口,后面的仆役下人们也都尝尝。赵燃怕揽月馋,就让青儿端了一小蝶到两个孩子眼前,谁知揽月竟然拦了过来说要看看,结果一个不留神就看进了他的肚子里,还美其名曰:“爹爹替你们尝尝”青儿连阻止都来不及。孩子们被抢了食,十分的不高兴,揽月就哄着他们说:“再去找你们父亲要两块就是了” 青儿无奈,端着小蝶又走了,过去跟赵燃一说赵燃就急了,扔下了诸位掌柜们就跟着青儿到后面来了。青儿把拿到的生鱼片分给小公子和姑娘,赵燃直接抱起了揽月气冲冲的回了主屋,青儿一路跟回来,一进门就看见揽月被掀开了衣服,撅着屁股被赵燃打。啪啪啪啪了好一会儿,他家老爷就被赶出去了。青儿看揽月苦累了,就过去问问:“公子,要帮你揉揉吗?”这等丢人的事儿,让人家看到了不说,还揉屁股,揽月想死的心都有了。揽月抽抽搭搭的转过身,想让青儿去给他端点儿吃食过来,他饭还没吃完呢,就被赵燃拖过来打屁股。侍从把餐食端来的时候,揽月的肚子就拧着疼起来了,揽月让青儿把东西放在一旁,自己则蜷成一圈按着肚子。青儿问他要不要把赵燃叫来?范老叫来?揽月摇头,偷食吃后肚子疼,哪有脸叫人,尤其是赵燃,刚刚他下手那么重,叫他过来不就是原谅他了吗?揽月决定先忍一忍。 揽月忍了一会儿,肚子没有半点儿消停的意思,还一阵阵的犯恶心,额上冒出了层层细汗,揽月疼的受不了了,只能颤颤悠悠的让青儿把赵燃找来。赵燃刚刚去前面跟众掌柜们道了歉,说内子身子不太好,后面就不陪大家了。他回来的路上碰到了青儿来寻他,说公子身体不适了。赵燃加快步伐,又让青儿去找范老。“相公!”揽月见赵燃来了,也忘记了被打了屁股不原谅他,眼泪汪汪的就往他怀里扑“呃”揽月一动胃里一阵翻腾,吐了一地污秽。赵燃赶忙过去把揽月抱进怀里,下人们也抓紧收拾。“月月,你哪里难受?肚子吗?还是胃口?来,为夫给你揉揉!” “都难受,都难受哦啊啊啊”揽月又吐了一阵。 范老来的时候,揽月软软的靠在赵燃怀里,赵燃拉着他的手给他按xue位止吐,还给他揉着肚子。来来去去范老也知道了,也恨不得抬手给揽月一巴掌。只是看到揽月那难受的小样,也只是教训他道:“说好了吃药的时候不能吃生冷,这才第三天公子就去吃生鱼了,还抢公子和姑娘的,公子你说” 揽月虚虚的开口道:“我已经被老爷打屁股了,下次再不敢了,范老能给我灌肠吗?我这肚子里啊哎呦哎呦呦都要绞烂了”揽月又是一阵痉挛,他好些年都没这么疼过了,区区两片生鱼竟然赶上了赵燃当初下毒的效果!揽月肚子里叽里咕噜的一会儿疼得厉害,一会儿又稍稍缓和,又吐了两次,也躺不住,就靠在赵燃怀里,赵燃一直给他揉着肚子。揽月抬头看着赵燃,有气无力问他:“你嫌弃我吗?为了点儿吃的,弄成这样!” “所以月月要听话,听为夫的话,听范老的话,不听话不但要挨打,自己还会难受。至于嫌弃不嫌弃,为夫这辈子都不会嫌弃月月的!”赵燃又亲了亲揽月把他抱得更紧。揽月撒娇的嗯了一声,窝在赵燃怀里直掉眼泪。每当他难受的时候,最想要的就是赵燃,虽然他惹赵燃生气,被打屁股,可出了问题第一时间赶来,一直抱着他还是赵燃。揽月疼了许久,求着要灌肠,范老就让赵燃试试,可揽月痉挛的肠子遇上灌肠液就更暴躁的挛动了,揽月疼得大叫,被赵燃按在恭桶上叫得跟要被宰杀的猪似的,后来泻的时候屁放得有炮仗响,窘得揽月恨不得在赵燃怀里躲一辈子。揽月闹了一下午,掌柜们都走了他还窝在赵燃怀里疼得直抽气,年底赵燃正忙,因为他贪嘴正事儿全都乱了套。 晚上睡觉的时候,揽月抱着热水袋捂着肚子躺在床上,赵燃一边给他盖被,一边问他:“咱们要不要去庙里给魏公子弄个衣冠冢,今后你若是想他了,还有个地方去见他!”听了赵燃的话,揽月的泪汹涌的涌了出来,万般情绪堵在心口,都化成了泪水。赵燃也躺到床上,把揽月抱进怀里给他顺着背,让他哭个痛快。揽月哭够了,赵燃递水,揽月喝舒服了低声说:“魏公子走了,就剩下了什么都不会还贪嘴又娇蛮的揽月了。”赵燃捏了捏揽月的脸,笑着说:“今天的事儿都过去了,别想了今后贪嘴可以但是要记得身子要紧为夫会一直喜欢揽月照顾揽月的,别怕,有为夫在!” 赵燃办事永远是说办就办雷厉风行,五日后,赵燃就带着揽月上了城外的普陀山。揽月把从江南带过来的笛子放进了衣冠冢里,这是他从京城带到江南,又从江南带来闽南的唯一的东西。在僧人朗朗的诵经声中,在袅袅的白烟下,揽月静静的回忆着魏公子,这才意识到这些回忆已经那么久远而模糊了,而赵燃的脸,孩子们的脸,赵府中大家的脸,是如此的清晰生动。虽然说了很多次,这一次揽月才真的有种往事已随风而去的实感。法事完毕,僧人抱了牌位出来交给揽月,揽月把牌位紧紧的抱在怀里,闭目的靠在赵燃身上,道:“这也是他活过的证明了。”赵燃给揽月裹了裹披风,道:“以后你想他了就到庙里来” 揽月抱着牌位赵燃抱着他,揽月在赵燃的怀里悠悠的颠着,一切都是那么平静又完美。后来他们出了庙门,赵燃把揽月放下来,让他站好,道:“你看那段上山的路么?孩子们在山上玩呢,马车也在那边等,月月你是自己走过去还是和魏公子一起留在庙里?”揽月看了看那段山路又看了看赵燃,把牌位放进了怀里,双手拉着赵燃的袖子,身子扭来扭去,又开始撒娇“你抱我!那么长的路我走不上去!”赵燃也看了看那段山路,道:“为夫要是不抱你上不去呢?”“那背我?好不好?”揽月还在努力。赵燃摊手,道:“要不把你留在庙里把!”这怎么可以呢?揽月急了,咬牙切齿蹬着腿道:“庙里都没有rou吃!”赵燃被揽月逗得哈哈大笑,他往后蹭一步,揽月就往前蹭一步,一步一步,揽月最近也就是在主院里走走,连前面的花园和后面的海边花园都还没去过呢,一下子就让他爬山路,勉强走了几十步,就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