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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险些想做出向对方泼水的幼稚事。管家没有进来,走进浴室的是衣冠楚楚的杰弗里。 第7章 我尴尬得要命,在大街上遛鸟都没这么让我脸红。杰弗里心平气和地站在那里,居然反手把门关上了,一副要在这里和我促膝而谈的样子。 “你有什么事?”我恼羞成怒道,“有事等我出去再说!” “您在躲着我。”杰弗里说,“我注意到,知道我的种族似乎让您困扰。” 哪里是“困扰”,我刚刚构造好的世界天崩地裂,整个三观都不太好。我莫名抑郁得想大喊大叫大哭一场,同时知道自己难过得毫无道理。我不是小孩子了,不该为世界长得和我想象中不同就大发脾气。 “又是‘您’了?”我干瘪地说。 “在您授权于我时,您并不知道我的种族。”杰弗里说。 他的种族,万恶之源。我用力搓了搓脸,把脸埋进自己的掌心,有那么一两秒希望再睁开后一切问题都自己消失,和所有让人心烦的东西一起消失。这种妄想自然无法实现,等我从自我逃避中逃脱出来,杰弗里依然完美地站在浴池对面,“叫我罗杰……”我说,说了一半停了下来,觉得很没有意思。我还是我他还是他,然而有什么完全不一样了,本来就不一样,无论我们怎么装。 我咽了咽唾沫,感到喉咙里火烧一样干渴。我抬起头看着浴池另一边的杰弗里,他的身体被浴室的水汽缠绕,模模糊糊像在雾里。他是真实的吗?我产生了这样奇怪的想法,涉水爬过去,抓住了他的脚踝。 手上的水弄湿了他的裤脚,在黑色布料上晕开不太明显的深色。杰弗里的脚踝正如看起来一样细,没准更加纤细,我甚至觉得自己可以徒手捏断它。大概为了进浴室,他脱掉了皮靴,却没穿上拖鞋,穿着袜子就走了进来。我觉得心脏在喉咙口一个劲儿的跳,清了清嗓子,问他:“你跟老头子搞过?” 我想显得漫不经心,却说得声音紧绷。下等人的口音像个幽灵,爬进了每一个字里。我并不知道自己想听见“是”还是“否”,只在自己的声音里听出嫉妒和欲望。 “我曾属于你父亲。”杰弗里说,“就像我现在属于你。” 我感到心中隐秘的火苗忽地窜了起来,把我整个人都吞没了。我想到玻璃,非常硬,但要是有了一道缝隙,小孩子都能轻松把它敲碎。杰弗里低头看我,柔软的头发垂下来一缕,像他的身份和他说的话一样,在我心里制造出一道一道危险的裂痕,让那个为了他的期望而生的、我费尽心思想打造出来的贵族外壳哗啦一声摔得粉碎,露出下面肮脏下流的一个我。 我猛地往下一拉。 杰弗里贴着我摔进了浴池里,他一身西服顿时湿透,全贴在身上。他的脚被我抓着,仓促间一头扎进水里,慌忙挣扎起来的手一把抓住了我的上臂。我头一次看到他不沉着冷静的样子,新奇地笑起来:“你真和猫一样怕水啊?” 他没说话,只是抓着我的胳膊稳住身体,另一只手立刻搭上浴池边沿。他看起来真的有些怕水,一副担心会在浴池里淹死的样子,被我抓着的脚倒安安静静没试着挣脱(刚才我还防着他踢我呢),温顺得让我心痒痒。我抓着他的脚踝往自己这边拉,杰弗里的身体就一点点贴到了我身上。我半勃的yinjing压着他的胯部,隔着他的裤子顶了顶。他看了我一眼,刚才的那一丝紧张反而平静下来,问:“想要我脱光吗,罗杰?” 存在“要”以外的回答吗?当然没有啊!杰弗里从没用这样亲昵的口吻叫我,他那一声“罗杰”叫得我心口发软下体发硬,简直觉得我们俩是一对心有默契就要开搞的情人。我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亲他,亲在脸颊上,退回去一点看看,见他没生气,这才敢亲了嘴。他浅笑了一下,我就觉得自己快心脏爆炸了。 杰弗里修长的手指脱衣服果然和穿衣服一样利索,他就这么把衣物脱进水里,那些布料晃晃悠悠在水里浮着,像一朵一朵海藻。我目眩神迷地看他脱到赤身裸体,看他把戴着手套的手指伸进自己身体里。米色的手套探进了rou色当中,在水波和我俩的影子里看不太清楚。我发出了巨大的吞口水声,呆呆地问他:“你不脱手套吗?” “我手上有伤,不好看。”他柔声说,“我能戴着它吗?” “行,行!”我说,到了这种时候除了点头什么都不会。 我看着他随便弄了几下就抽出了手指,把一样光裸的rou体贴上来,抬起一只脚,勾到了我的腰上。杰弗里的手捉住了我的yinjing,扶着对准xue口,抬起的身体慢慢往下压。我感到自己被吞进了柔软湿润的roudong里,舒服得头皮发麻。 “我cao……”我磕巴着,感到自己必须说点什么才不会在cao进去的第一时间缴械,“你他妈……你……嘶!你怎么这么快就湿成这样?” “在来见你之前准备过了。”杰弗里把我完全吞了进去,抱着我的肩膀,在我耳朵边说。 我的耳朵被他呼出的湿气熏得发麻,险些脚一软滑进水里。我一抖他就用力抓住了我,担心我带着他往水里坠的样子。这一下让我心中升起无限豪情,只差拍着胸口发誓自己死都不往下掉。当然,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带着他爬了上去,我坐在浴池边沿,他坐在我身上,两条大长腿盘着我的腰。 他比我高一点,并不像我以前带着胡搞的少女一样小鸟依人,但这样我刚好能吮到他的胸口。我曾在春梦里幻想过他,但他在梦里都穿得严严实实。如今我终于看到摸到舔到了实物,他有一副衣架子似的身材,脱了衣服倒显得削瘦,胸口覆盖着薄薄一层肌rou,我觉得刚刚好,哪里都刚刚好。 杰弗里有一双不强壮但颇有力的大腿,一个很能扭的腰,还有一个又湿又软又烫的内腔,让我全程大脑里都是爽爽爽爽爽。我在贫民区没钱嫖娼,都是看对了眼就和年纪相近的人打一炮,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像杰弗里,我的意思是,技术好到能榨出大脑,同时又他妈的优雅矜持……这个词大概不该用在这里,但我想不出别的词了! 我之前经历过的所有性交都是两个野兽的一团乱来,而他的手指嘴唇双腿乃至体腔都在引导我,在这种事情上杰弗里都仿佛我的老师。他又像在撩拨我又像在照顾我,把我驯得服服帖帖,巴不得他的教鞭打到我身上。滑稽的是,严格来说,他才是那个“兽”。他怎么会是畜生呢?这念头又浮了上来,很快被性欲淹没。 快到顶峰前我勉强发出了声音,告诉他我就要到了。杰弗里亲了亲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