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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到了这边的韩敬琰在干什么好事。 听了一会儿后,男人终于忍不住在电话里骂起人来:“韩敬琰你给我滚过来我不cao死你!” 他还是第一次坦率地对他说要cao死他。 而这一声让韩敬琰更加兴奋难耐,最后终于缴械投降。 “thankyoubaby,”韩敬琰扯纸擦了手,深深地喘了口气,对着电话亲了一声:“你如果有需要我也乐意帮忙,别跟我客气。” 客气他爷,云泽只差没想把韩敬琰打死。 韩敬琰自给自足丰衣足食之后没多久他的房间门又被人敲响。 韩敬琰下床打开门,门外站的是林森雨那位“同学”叶准。 “我来拿手机。”对方说。 韩敬琰笑着把两人的手机拿给叶准。 叶准接过手机却不走,而是用有点吓人的眼神盯着韩敬琰:“你都看到了。” “啊,”韩敬琰挠挠下巴:“原来你看到我看到了啊。” “是我强迫他的。” 韩敬琰忍不住笑了一声:“不用担心,我对你们的事没兴趣,也没意见,更不会出去说。” 对方深锁的眉头这才松了松,脸上那种随时会跟人打一架的表情也随之消失了一半。 “谢谢。”叶准说。 “应该的。”韩敬琰潇洒自若地手插口袋靠着门口:“这是你们陪我打球的报酬。” 他怎么会说他刚刚才因为羡慕嫉妒而自己帮自己解决了一次问题。等云泽好了他一定会卖力地索要补偿。 第二天上午,韩敬琰最后两场戏拍完。 为了庆祝韩敬琰顺利杀青中午全剧组又吃了一顿好的。下午李晓开接韩敬琰,这次回到c市,新专辑的录制就要正式地启动。 两辆车奔驰在前往c市的高速路上。已经开始进入炎热的季节,韩敬琰在车上昏昏欲睡。真正拍完之后,反而比前阵子天天拍戏的时候更累。 “对了,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云泽原本要我保密,但现在是时候告诉你了。”李晓突然说道。 听到云泽的名字,韩敬琰的瞌睡顿时飞走,他的眼前一亮:“该不会是他要来当我的制作人吧?” “这是不可能的,你想我们这边和他那边都毁约吗?而且云泽现在根本没法出院,赶不上我们的进度。”李晓说道:“云泽其实已经答应了给你写歌,一共两首,包括这次的主打歌,都是专门配合你这次专辑的风格。今天早上我刚拿到一首,主打歌还在创作。” 说完李晓递了一对耳机给韩敬琰,又从衣服里拿出一个小笔记本,翻开之后拿给了韩敬琰:“我手写了一份歌词。” 韩敬琰接过本子,抬头处,是这首歌的名字,。 这的确是一个好消息,耳朵里歌曲的旋律也非常的动人,韩敬琰却想起了前段日子云泽创作的那首新歌。他听过云泽弹唱,虽然只是雏形,但它却真正是韩敬琰想要的。 现在回想起来,他们在山间的旅馆,在山庄的花园,在云泽家,在这期间云泽所完成的那首歌,每一瞬间实则都和他韩敬琰息息相关。 现在呢? 耳朵里放的是云泽给他创作新歌,就说明那歌已经不在了吧。 “云泽给你写歌还不值得你高兴?” “这倒不是,”韩敬琰说:“只是觉得有点可惜。” 李晓趁机教训起韩敬琰:“你知道可惜就好。幸好你们现在没事了,以后合作的机会多得是。” 车上有其他人,李晓不再深说。韩敬琰点点头:“谢谢你晓哥。” 回到c市,韩敬琰先回家洗了个澡换了个衣服,而后便直奔医院。 云泽出事已经过了一阵子,他没缺胳膊少腿,也没什么新的爆点,蹲守在医院的记者终于都对他失去了兴趣。 韩敬琰捧着一束花上了楼,病房外站着两名云家安排的保镖,穿着黑西装带着墨镜,生怕不打眼似的。 韩敬琰悄悄地推开云泽病房的房门,房间里,只有病号被吊着一只腿在床上翻着书,护工和云家的人都没在。 韩敬琰一推开门云泽就转头看到了他,韩敬琰一笑,朝病床上的男人张开了双手:“噢,babybabyoh~” 云泽骂了声“白痴”,却又忍不住带着笑。他朝韩敬琰勾了勾手指,唤狗似的喊了一声:“过来。” 于是韩大影帝把花往手边的桌上一放,便划着舞步,悠悠转了两圈,转到了云泽面前。 “爱妃你今天感觉如何?”韩敬琰握着云泽的手心,把云泽的手抬起来,而后像骑士亲吻公主一样的在男人的手背落下了一吻。 云泽盯着韩敬琰,慢吞吞地道:“很好,好得不得了。”接着他的脸上便挂上了一丝冷笑,眼里恶狠狠地放出精光,咬着牙齿:“韩敬琰,昨天晚上——你在干嘛?” “昨晚?当然是睡觉啊,我一个人还能干嘛。”韩敬琰假装没听懂云泽的质问,拽着云泽的手掌,虚眼与男人四目对接。 而后他张开嘴在云泽的中指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他的表现已经是明明白白的撩bo,云泽眼下一沉,嗓音顿时带上了危险的嘶哑:“韩敬琰!” “你妈呢,其他人呢?”韩敬琰并没有放开云泽,反而把云泽的手抓得更紧,并俯身凑到了对方的耳边,在那里送上一口热气,慢慢地,用一种暧昧到极致的调笑声道:“爱妃,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呐。” “……” 云泽的一名护工提着鸡汤来了,却在病房外被保镖拦了下来。 “今天下午你放假,晚上再过来。”长得高大壮实的男人居高临下地挡在门口。 “啊?可是汤?”护工晕乎乎的不知道为啥突然被放了个假,中午她离开医院的时候还没说呢。 “自己喝。”男人负手站在原地,动也不动地说。 “……”护工莫名其妙,往门盯了两眼,只好狐疑地离开。离开的时候她才发现,病房的窗帘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捂得密不透风,平时窗帘是很少被完全放下的。 病房里似乎有什么响动,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听错了,保镖转头往她看了一眼,虽然墨镜挡了眼睛,但她还是感觉到一丝寒意,于是赶紧提着汤水离开了医院。 “你妈真的不会过来吗?嗯,你、别抓那么重,我怕压着你,唔……” “那么多废话干嘛,你给我专心一点。”男人手下一紧,顿时弄得韩敬琰仰起了脖子,重重地抽搐了一声。 韩敬琰的要害此刻正被云泽抓着,而云泽的要害也被他抓着,他以艰难的姿势跨坐在云泽的腰上,怕压着云泽的伤,还不敢把太多的重量压在云泽身上,总之就算只是互相用手慰藉也是一桩体力活。 两人认识多年,曾经也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