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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伊人茶饭不思,夙夜梦寐。 肖敬:“……” 这种脑海的自动字幕告诉他,并不是妹纸,而是攻二出现了。 妈哒,攻一的月光石还没着落呢,攻二怎么就来了! 第十八章:每一个穷逼都想被钱砸死 肖敬的牙都疼了。 通过小心翼翼的偷窥,他看到眼前的人穿得一身金光闪闪,身上戴着各种blingbling的珠宝:脖子上挂着金制的、银制的、翡翠的、羊脂白玉的四种材质的同命锁,腰上的玉佩更是黄玉浮雕、岫玉佛像、什么玉什么玉什么和什么玉的各种。浑身充满着“暴发户”“傻多速”“刷我的卡”“我有钱来抢我”“我欠抢啊”“有钱玩命”的气质……“有钱任性”已经满足不了他了,得特么玩命啊。 这脸也是贵气,不是说胖,而是在珠光宝气中,居然能够轻易地驾驭那些真金白银,而不显得庸俗。 虽然不看脸就觉得俗俗俗…… 看到脸后就觉得苏苏苏…… 他的眼睛是典型的桃花眼,自带多情,宛如一江春水潺潺,又像湖水一样潋滟。他缓缓地走过来,带着一身的珠宝玉器,走起路来一点也不迟缓,反倒很轻松。 那些玩意不会是假的吧,谁会没事把一堆东西往身上塞,肖敬猜想着。 “曾见故人迟暮里,一别皇土似昨夕。久忆迢迢星河路,问君片心可许人?” 摘自原文。 苏苏苏苏苏x10086。 而且不约,不许。许你大爷。 一只素手……戴着七八只戒指的素白色的手撩开纱帐,迟暮眼神怜爱地看着他,说:“不过几日不见,你竟折腾的如此狼狈。”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肖敬觉得他嘴里出来的话都带着点blingbling的特效。 他心里默然道:“长荽,这是你故友?还是说他也是蜘的人?” 长荽:“我们蜘里哪有这样的人。” 肖敬:“……”这语气好嫌弃啊! 长荽撩了撩长发,慵懒地靠在幻境里幻想出来的贵妃椅上,说:“只不过我的一个恩客。” 在自己的身体里,想要什么的话,只要稍微想一想就会出来了。肖敬还什么都不知道,长荽在环境里过得实在太滋润了,现在脚下还踩着几个幻想的人来垫脚呢。 肖敬以为自己听错了,难以置信地问道:“……等下,你说的‘恩客’是我想的那种恩客吗?” 长荽大方地承认了:“就是你想的那种‘恩客’啊。” “你不是说你讨厌人类吗!”肖敬震惊了。 长荽皱着眉说:“我是讨厌人类,不过他伺候得我很舒……” “我不想听啊!”肖敬捂住了耳朵,他忘了自己和长荽一直都是用意念交谈的,这个动作做出来,迟暮以为他才刚醒,脸上方才的怜爱瞬间褪下,变成了冷漠。 “不想听什么?要不是本……我救了你,你早就曝尸荒野了。”迟暮别过头,嫌弃地站起身来,那一身金银珠宝跟着他的动作碰撞起来,发出“盯裆盯裆”的声音。 肖敬:“……”怎么变得这么快!这个人的属性是傲娇吗! 被嫌弃的肖敬默默起床,看到迟暮身后黑压压的七八个穿着一身深灰色粗纺布衣、腰配长剑的护卫,突然就不敢动了。 肖敬:“……”为什么感觉护卫的画风都比这个攻二正常一点啊!但是还是好可怕啊,他们的眼神好像在说“你要是走出一步就会变成两半”一样啊! 迟暮回过头来,抬了抬眼,显然不满他起来的动作,问道:“你作何?” 肖敬看了他一眼,心想你特码不是嫌弃老纸么,老纸不碍你的眼,老纸走还不行么?迟暮忙把他拉住,说:“你这样的身体能去哪里?给我好好休息!” 妈了个巴拉子的,嫌弃老纸还不让老纸走,肖敬不耐烦地甩开他的手,说:“请自重好吗?我得去找我的同伴。” 迟暮脸色一变,把他推倒在床上,肖敬大惊,难道他要…… 他拼命挣扎着,这时候宛如烈女上身,抵死不从。迟暮手忙脚乱地按着他,无奈某的人实在太活泼,他又不敢太用力,所以按得并不稳固。 两个人在床上打闹(?)的时候,俨然忘了房间里还有七八个面色发黑的护卫。 护卫甲暗暗跟护卫乙说:“好基。” 护卫乙眼观鼻鼻观心,不知道在脑补什么。 护卫丙用腹语在“嘿嘿嘿”地笑,脸上还是没有表情的。 也许是迟暮头上华丽贵重的(其实是沉重的)头饰没有戴稳,还要这样打闹,一个松脱就整个从头上掉了下来,砸到了肖敬的脸上,把他得眼冒金星。 迟暮:“……” 肖敬晕倒前:“我没见过这种晕倒方式啊!” 又一次晕倒了,肖敬觉得自己好像是玛丽苏文里的女主,明明力拔山兮气盖世,在恶毒女配们的威逼、霸道男主的刁难下,可以跑cao场十几二十圈,明明可以“娇小的身躯扛起/捧起/背起沉重的各种道具文件课本作业本”等各种道具,却能被轻易地气晕、砸晕、打晕。 老是晕倒可能是低血压高血压低血糖什么的,有脑中风脑出血的风险啊,少年们,少女们。 ……等下,谁特么是玛丽苏文里的女主了。 话说长荽的这个背景和X点男主可能会比较相似,不,也不相似,人家的起点实在太高了,X点的男主都要有一段苦逼的经历,然后“置之死地而后生”。比如像武侠里,应该是受尽欺凌,或者身负重伤,捡到武功秘籍或者得到高人指点,平地而起再给之前虐过自己的人啪啪打脸。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刚刚那段描述里,“受尽欺凌”和“身受重伤”都符合了。 肖敬虽然是晕过去了,但是大脑不是死掉了,还有意识存在,就开始跟长荽聊起了这个迟暮。不过他比较反对长荽来谈谈这个“恩客”的事情。 “在迟暮身上也有你要的宝石。”长荽说。 如果面前有桌子,肖敬一定要掀桌了,可是并没有,他只好努力让自己的话带上“掀桌”的语气:“你说什么!” 长荽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知道你很为难,毕竟已凉的水滴月光石还没有找到。” 肖敬捂着脸,痛苦地说:“就那个迟暮身上的宝石少说也有一百来个,更别说他肯定有替换的,那一脸土豪样。要我挨个找,我估计得找到四十岁。” 长荽皱眉,责怪道:“你怎么对自己这么没信心……” 肖敬的眼睛开始闪烁,长荽这么说,难道是——“你有什么提示吗?” 长荽:“你起码得找到一百来岁吧。” “你这不是给我信心,你是让我死心好吗?”肖敬手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