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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亭喷火似的双目,低头便又吻了下去。 身体下方的长亭虽被压住,此刻却极力挣扎起来,他与她本就紧密贴*合,长亭此番挣扎,柔软摩擦着坚硬,霎时间竟隐隐勾动起他更深的欲*望。 赵权于床*事上从未沉迷,一是他心志不在此,素有节制,二也是因他从未对女子上心,自然也就未真正懂得何谓水rujiao融,灵rou合一。 此刻他吻着长亭,却如情*欲初开一般,丝毫不能自持,只知狂乱地激*吻着她,毫无章法却欲望深重,赵权越发迷醉其中,他被长亭身体散发出的馨香烧得理智全无,只知毫无节制地索取。 长亭极力扭着,捏着她下颔的手却忽然松开,长亭侧过头,还未松口气,赵权大掌却似着了火一般,从长亭的侧脸脖颈抚摸着一路往下,烫得长亭更加惊慌失措。 口中只含混呼道:“快放开我!放开我!赵权!” 赵权此刻已被情*欲和怒火烧昏了头脑,哪里还顾得上长亭的呼叫,长亭身体娇小,他压住她,体内仿佛有只野兽要脱笼而出,叫嚣着,嘶吼着,暴怒着。 “嘶”的一声,长亭只觉肩头胸*口一凉,她所穿的是春日里精制的宫装,薄绡几层,可在赵权大力一扯下,衣衫竟被撕裂至胸*口。 长亭一愣神,经不住“啊”地低呼了一声。 赵权一刻也未停顿,那片滑腻如玉的肩头,在昏黄的烛光下竟越发诱人,他俯身上去,竟是忍不住轻噬了一口,体内喷薄的欲*望再不受压制,赵权竟觉自己像是那嗜血的狼,想要一口吞下面前的幼鹿。 他毫无章法地吻着,噬咬着,沉迷在那一片柔软之中,手下胡乱地抓扯着,长亭身上只剩最后一件亵衣,那颈边细细的肩带,像是勾住了他的魂,赵权用鼻尖抵了抵长亭的锁骨,低头咬住那肩带,他的头猛地一偏,竟生生扯断了那纤细的肩带,鹅黄的亵衣被扯了些出来,露出上面一幅精致的并蒂莲花。 赵权一愣,那绣样似乎有些眼熟,他脑中忽然闪过一双鞋,记得他们路经陈黎城时他便送了她一双鞋,一双他此生送过最为寒酸的鞋,那双鞋上的绣样就是这幅并蒂莲花,他还记得那双鞋刚买就丢了,然后他自那腌臜之地将她救了出来…… 赵权心中涌起无尽的酸痛,眼前闪过长亭惊惧无措的泪颜,闪过陈黎那间破败的茅草屋,想起那些寒冬夜里,想起长亭红肿不堪的手,想起自己抱着她暗自发过的誓言。 第79章 脑中的怒火似乎消散了些, 情*欲也渐渐退去,此时他耳边才传来长亭低低地啜泣声,她再坚强豁达,此刻也抑制不住哭了起来, 只听她低低地重复道:“赵权,你忘恩负义, 恩将仇报, 你不能这样对我……” 赵权的心仿佛被人狠狠地插了一刀,痛的不能自抑, 他想, 这是他发誓不让她受一丝委屈的人, 这是他心中唯一珍视如珠的女子…… 可为何到了这般境地?! 赵权俯在长亭颈边,满心愤懑无处发泄,“砰”一声巨响,赵权猛然一拳砸在了榻上,惊得两人都顿了一顿。 “咯吱”一声细响, 未关严实的窗扇被风吹开了一道小口, 四角宫灯的烛心被风猛然压得极低,将熄未熄,一时间屋中一片漆黑, 暗色中, 只隐隐听见赵权压抑而低沉的呼吸声。 忽的火苗乍闪, 烛火愈盛, 借着昏黄跳跃的烛光, 正映着榻上静默的两人,赵权缓缓直起身,神色隐痛地看向长亭,昏黄的烛火映出她满面的水光,那双含笑的额眸子此刻蓄满泪水,竟好似连赵权的心也跟着泪湿了一般。 他只在长亭失忆时见过她流泪,她失忆之前,他从未见过她软弱的一面,再艰难的情形,她也从未畏惧过,她是灵动的,聪慧的,通世故却不失善意,豁达又真诚,再艰难也愿意对困境中的人施以援手,她的脸上从未有过软弱的神色。 赵权松开攥着她的手,长亭未及抹掉眼泪,只抓攥着将自己破碎的衣衫拉起来掩住胸*前,赵权面色冷冽,快速解开自己的外衣,长亭惊得往后一缩,赵权却一把将长亭拉起来,把外衣替她裹好。 长亭明白过来他的举动,亦是静默无言,迅速将衣衫整理好,却听赵权扬声朝外间喝到:“来人!” 门被推开,侍卫立在门口,恭声道:“属下在!” 赵权一把拽过长亭,盯着她道:“去将芙绸,芙蕖叫过来!” 长亭已恢复常态,亦回望着赵权,神色清凌,双目却喷发着怒火。 赵权见不得她这般模样,对着她冷冷一笑,扯过旁边的披风,不顾长亭的挣扎,将她裹了个严实,口中低声道:“你不想出门让所有人看见你现在的样子罢!” 长亭亦不想让人看到自己穿着赵权外衫,衣冠不整的模样,夺过系带,恨恨地系好。 片刻后,两个甚为相似的女子踏入屋中,只听二人娇声行礼道:“殿下!” 长亭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把眼睛瞥向一旁,赵权却一把拽住她往前几步,冷声吩咐那两个女子道:“把她带回倦勤院,从今往后,没有本王的手令,她不得踏出倦勤院一步!” 说罢又将长亭拽至身前,盯着她寒声道:“本王说过,你此生都要留在本王身边!”字字千斤,可斫金石。 长亭想不到两人竟会到如此地步,却深知赵权秉性,只冷冷回道:“你休想!” 赵权闻言嗤笑,眼中却弥漫着阴郁狠意,他似是看了一眼长亭,却厉声朝外间喝道:“张勉!” 张勉似是早知屋中发生的事情,快步近前,小心翼翼道:“属下在!” 偷偷瞥了一眼赵权,却见赵权胸*口被鲜血染红一片,惊骇道:“殿下,您受伤了……” “少废话!”赵权冷然喝道,“去神机营派两队精锐护卫过来,日夜看守倦勤院,还有!让焦衡亲自带队守卫!” 张勉不敢再看赵权的脸色,他是知晓赵权与长亭之间首尾的,今夜赵权之怒恐怕非同一般,他哪里还敢惹赵权半分不快,忙领了命,迅速调人去了。 赵权回过头来,拧着眉对着长亭一笑,道:“本王知道你功力正在恢复……” 说罢寒声对下首的两个女子道:“把她的脚给本王锁起来!尔等需日夜看守她,若有半分差池,本王……” 说着狠狠地盯着长亭,咬牙道:“你若敢跑,本王会打断倦勤院所有人的腿!” 长亭难以置信地瞪着赵权,恨声道:“你!你疯了!” “本王是疯了!”赵权拽着长亭,居高临下地睨着她,“你以为,你说算了便可算了么!你是本王亲自请封的侧妃,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说罢将长亭往下首一推,芙绸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