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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瞬间他上半身已被青龙主削得一丝不挂,却没伤了一寸肌肤。 少年的躯体紧致细腻,仿佛闪着耀眼光芒。 顾云逸已退到角落处,正是退无可退,却见青龙主并不是想伤了他,反倒是想慢慢折辱他,想到龙宫岛的传闻,不由脸上变色?「你、你想干什么?」 「你老老实实将剑童的下落告诉我吧。不然我就在你的胸口上绣朵花。我画画没什么天分,画得不好你也只好自认倒霉……」 青龙主面色如霜,提着长剑,将剑尖在他的左乳处,稍稍用力,登时渗出了几滴血珠。 张茗陽将这一切尽数看在眼里,此时看到爱徒就要被青龙主伤于剑下,身上更是血脉奔流,仿佛能听到轰鸣声。 自从xue道被点,他就试图用内力冲开,只可惜时间太短,只冲开了最浅的哑xue,原本还想全部都冲开后再突袭青龙主,将爱徒救下,此时已顾不得其他,立时叫道?「住、住手!你别伤他……」 听到张茗陽的声音,他似乎慢慢冷静下来,剑尖不再深入顾云逸的肌肤,收回长剑。但此时毫无半点潇洒温柔之态,目光中尽是冷厉?「好,好得很,既然你不让他说,我问你也是一样!」他猛然将被子掀开,揪住他的衣襟,将他提了起来,扔他到床头,扯下他面上蒙着的青布?「你给我说清楚,你们岱宗派的剑童怎么回事他!」张茗陽轻咳了几声,只觉青龙主身上的兰草气息近在身旁,一阵意乱情迷,一时无法开口,反而是顾云逸看到他时,又惊又喜?「师傅!原来你在这里!我终于见到你了!」他几步走向张茗陽,青龙主拿了茶几上的一只酒杯,随手一掷,打向了顾云逸身上要xue。 顾云逸「啊……」了一声,往前摔跌在地,登时动弹不得。 青龙主冷冷道?「我不想再和你们师徒纠缠,今日你们俩最好给我说清楚,你们岱宗派的剑童究竟是何人!」顾云逸急道?「你别为难我师父,我就是执剑童子,早对你说了一千遍了,你要是对剑童不满,便杀了我就是,何必为难我师父?」 张茗陽只觉心头一团乱麻,却是想不分明。也不知青龙主见到顾云逸时怎地忽然变了脸色,他不是说他认得顾云逸么? 他只觉得说不出的悲凉,低低地笑了几声?「龙主为何如此生气?奴家又不曾得罪龙主,且对龙主爱慕非常,龙主又何必舍近求远……」 顾云逸呆呆地看着张茗陽,发现眼前这人与记忆中的师父长得一模一样,但声音竟似万种风情,比他上岛时看到的角色美姬要妖媚入骨。若不是他看到声音从师父口中发出,他还以为房间里还有第四个人,和师父演着双簧。 「快说!你们岱宗派的剑童都有谁?」青龙主将他的衣裳扯开,手指无情地拂过他的胸口,只是粗暴地擦过那猩红色的一点,便惹得他急促地喘息。 「龙主,求你……」 「你不直说,我便在你的弟子面前cao了你。」青龙主缓缓地开口,「想必你也不想见到这一幕发生吧!」张茗陽想说岱宗派的剑童的确是顾云逸一人,但他此时除了说情话外,虽然张开口,但口中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他看到顾云逸看着自己,脸上又是惊奇又是古怪的表情,想必是惊讶于自己竟会对一个男子吐露爱意,让这个弟子惊吓莫名,不由一阵绝望。 和青龙主早就有了纠缠不清的关系,他也没指望能在弟子面前澄清自己,只想要他不要看不起就好了,如今看来,却是连这一点没法办到。 「龙主,奴家如此爱你,你却为何口口声声提另一个人?难道他会比奴家好上千倍?」 青龙主心下不耐,更不愿听他调情,冷冷说道?「他自然比你好上千倍,你就是给他提鞋也不配!」他心中一阵酸楚,勉强笑道?「龙主真是无情,就不怕奴家不肯说么?」 青龙主扯开他的衣裳,顺着胸口而下,抚摸他的性器。向来温暖的手指此时不带半分情欲,让他心如死灰。 「你既然不肯说,那我就只好在你弟子面前把你上了,让他看看你究竟是何等yin荡,恬不知耻!」「你……你好狠……」他浑身微微发颤,却是无法动弹,想怒斥青龙主,却是忽然口不能言,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手指滑下,往他后庭摸去。 身体抗拒着他的手指进入,但青龙主早就把他身上敏感之处熟悉在心,随意抚摸他的大腿内侧,他便双腿轻颤,rouxue微张,情不自禁地迎接青龙主的入侵。 顾云逸看的目瞪口呆,半晌说不出话来。他在岱宗派修行时清心寡欲,附近几百里都没女子,及时心中偶尔有欲念,只需使出道家的先天功,便能平心静气,自然从不知道男子之间竟然也会有这种宣泄手段。 看到一向温和慈爱的师傅躺在另一个绝美男子身下,被他手指逗弄,便能yuhuo高涨,呻吟不断,顾云逸一时之间竟然忘了此时应该阻止这人的行径,看到师傅赤身裸体地躺着,腰身柔软地被这个yin邪的男子抬起,粗大的roubang挤入狭窄的xue口中,师傅的呻吟竟是如此的美妙,泛红的身体似乎变得艳美无比。 「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罪喜欢说爱慕我么?」青龙主用力一顶,听到他极为欢愉的一声呻吟,微微冷笑。 张茗陽浑身因为下体的胀痛而轻颤,几乎不敢相信青龙主当真在顾云逸面前侵犯自己。被愤怒所驱使的男人早已不可理喻,无论他说什么,都无法撼动他的心。 在他心里,从始至终,都没有他一丝一毫的位置。 原先的尊重,无非只是一味自己是那人的师父,而当青龙主发现顾云逸根本不是那个人,他便不必再有丝毫顾忌。 ……想问他要找的人到底是谁,为何问他岱宗派要人,但情欲来时,口中根本无法发出任何不相干的声音,可是面对一个粗暴地侵犯他,只为了在他弟子面前逼供的人,他却无法让自己说出一句爱意。 他紧抿着唇,不肯发出一丝声音,但身体血液沸腾,下体仍在被入侵,一阵阵的快感仍然无法消除他内心的燥热,身体叫嚣着想要他更猛烈的贯穿,想要他温柔怜爱的体液,但口中却是不愿说出半个字。 「你怎么不说话?是觉得我在侮辱你?莫非你弟子来了,你就开始假正经了?你难道忘了几天前,还用这双腿夹着我的腰,让我干穿你这小saoxue?」青龙主看他不肯开口,更觉恼怒。 他只觉得腰似乎已快被压断,青龙主的穿刺几乎像要顶到胃部,让他有种呕吐的欲望,不由得张口,喉间一股腥甜,却是涌出血来。 他是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