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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ue被他摸得有点鼓胀,当他感觉男人的生殖器已经硬得要命了,该放出来透透气时,顾亦言握住他的手腕:“够了。”接着用指甲盖在他的rutou上轻轻刮搔,痛!他晕乎乎地想:可是是要有一点痛感的,他挺起上半身,好让顾亦言可再用力一点地去刮弄他的胸膛。 当顾亦言的手指从他的rutou上撤离时,他几乎愉悦得像棉花一样失去意识了,他的rutou很胀,顾亦言稍微衔住了其中一边,和石榴的果实一样甜美,他技巧地转着舌尖,经过唾液的湿润,rutou比另一边更闪着yin乱的光,顾亦言抬起头,审视着儿子起伏的,薄薄的胸膛,双手掰开他的两腿,让他缠住自己的腰,接着抚遍他的下巴,让他把头完全抬起来,接受他的抚摸。手掌经过顾斯人汗津津的脖子,到达他美丽的锁骨,快速地在早已疼痛难忍的rutou上滑过,最后摁压住他的小腹。顾斯人立刻“嗯”一声尖叫,声音听起来很奇怪,他脸红红地喘气。“怎么了?”从顾亦言的语气里,可听不出来什么关心,倒有点不耐。“我……”顾斯人说不出口。他想撒尿……顾亦言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裤头,将那因为兴奋而异常肿大的热块给放了出来,空气里立刻飘着股性器的麝香味,顾斯人憋住喉咙,腿从顾亦言的腰间滑下来。“没力气了?”顾亦言笑道。“……”他哼了声,乖乖又将两条小腿放回原位,牢牢地圈住顾亦言的腰,表达他的意志。顾亦言说:“真乖。”他看不见的眼睛有些湿润,好像这两个字是一种表扬,令他甚是激动了,他难耐又扭捏地嗯嗯叫着,被顾亦言骂道:“sao货。”顾亦言扯腰带的声音在耳边作响,皮质摩擦布料,他以为他要解开裤子,没想到一个yingying的东西,他反应了好一会才清楚,是腰带的搭扣,在他左边髋骨上停住了,慢慢上移,目标是他的yinjing,他忍不住问:“爸爸?你干嘛?”他的裤子被脱掉了,腰带被粗暴地扔在地上,肌肤接触到父亲的西装裤料子,冰凉的搭扣伸进他的内裤,在他的阴毛上略微刮搔。“爸爸……”他的手开始挥舞,顾亦言摁住他,搭扣晃到他分泌出yin液的guitou上,他兴奋、害怕得一直叫“爸爸,拿开,我要你的手……”“撒谎。”顾亦言说,彻底拽开他的内裤,他甚至能感觉到吊灯的温度晒在他的下体,他难忍地皱起了眉头。顾亦言继续不紧不慢地,用那块小小的不锈钢搭扣在他的yinjing上捻来捻去。他那根东西并不大,但也不小,顾亦言知道他害怕,但金属的硬度仍给他不同于平常的刺激。他们甚少使用器具,顾亦言想:也许是时候让他试试,没准他会喜欢。“爸爸,”儿子突然开口,不知是不是达到了一定的兴奋度,他要求:“解开我好吗?解开?”“现在解开你我会生气。”顾亦言说完,给了他一个吻,以示安抚。“那让我也摸你吧……”顾斯人说完立刻被腰带的金属表面狠狠压了一下翘起来的柱身,整根贴在他的下腹上,惩罚性的动作突如其来,力道控制得并不特别好,疼痛感过重,他有点头晕眼花(但他看不到的),泪珠弄湿了领带,稍静了一会,他听见顾亦言丢开腰带的声音,摆脱了那变态的玩意,他一下子显现出欣喜,顾亦言狠狠堵住他的嘴唇,舌头舔舐他的口腔各处,他勾紧腿,赤裸的屁股可劲地磨蹭顾亦言。顾亦言边亲他边教导他用手去爱抚他的yinjing,他的头脑都发热起来,当真正碰到那根已经有点湿润,估计兴奋了好一阵子的大家伙时,他手指灵活地拨弄guitou,有点调皮地一会往左,一会往右,顾亦言放开他的舌头,哼哼:“好好摸!”那令人害怕又兴奋的SM过程似乎结束了,他遵命行事,乖巧地用两只手握住自己和父亲的两根jiba,温柔地上下撸。 顾亦言的小腹压着他的小腹,父亲的重量时不时去挤压他,他在发sao的同时有些羞愧,“怎么了?”意识到他有点不对头,顾亦言索性挥开他的手,脱掉身上的西装裤,直接将yinjing往他的两腿之间捅。他屁股被托高了,好使他那粉红色的私处完整地呈现在顾亦言的眼前,guitou烫了烫小洞边缘的褶皱,只要戳进去便可叫他被插个快活,可就在此时,他的膀胱却涌上一股股酸胀感,对,他已经很久没上过厕所了,他听见顾亦言吐了口唾沫在手心,湿润的手指随即就到,不一会便伸进他那一圈紧紧的rou缝,他赶紧喊:“爸爸,我要上厕所!”顾亦言浑然不理:“让爸爸先cao进去,宝宝……”“我没骗你,真的……”“真的?”顾亦言扬起眉毛,他被蒙住眼睛的脸上滑过微笑,拼命点头:“真……”还没说完,roubang就硬生生戳进了他体内,他的脸痛得发白,泄愤的拳头落在顾亦言的肩膀上,胸膛上,顾亦言享受这一切,堵住他的屁眼,把他压在桌子上狂猛抽插起来。 “我要尿尿……尿尿……”他哭叫,泪水漫过脸颊,肠道经过一阵子的刺激已经失去了感觉,麻痹大意地迎接男性的抽插,顾亦言的舌尖在他脖子上舔着,他想要扭头躲避掉那种触感的sao扰,“好痒!”他叫,声音比任何时候都大,顾亦言捉住他的肩膀,舌头偏偏扫到他更敏感的耳垂,他“啊”地叫起来,顾亦言的舌头伸进他的耳内,他的屁股里面包着顾亦言的yinjing。 男人动作又快又准,在他屁股深处的敏感位上肆虐,cao得非常起劲,每当肠道被湿热的guitou快速入侵,推进,捅入最销魂的那一点,接着再不留情面地抽动时,他的声音便扭曲起来,自己都能感觉到内壁的弹跳,将顾亦言的生殖器吸得更紧。顾亦言边cao他边问:“想尿尿?”“呜呜……”他哭起来,说不出什么具体的语言,鸡鸡被顾亦言的手掌一阵揉搓。他的小屁股里又热又软,夹着顾亦言的yinjing,像个熟透了的水蜜桃被戳烂,汁液多得惊人。他的头歪向一边,嘴唇被牙齿咬着,想泄精,与想尿尿的冲动合二为一,实在是憋到了极致,害他乱扭乱叫,小腹不停地抖动,羞耻万分之时,他的身体亦在柔和的灯光下泛起美丽的纹理,顾亦言瞧得着迷,一扭胯,正触碰到他儿子的兴奋中枢,顾斯人尖叫得厉害,肚子里的水像要立马从尿出来了,他拼命抬起上半身,搂住父亲的脖子,凭感觉咬着他耳朵说:“抱我去尿尿,抱我去……”“不行。”顾亦言坏坏地说。“我要尿尿,尿尿……”他崩溃地扯开领带,将眼泪蹭在父亲的脸颊上,两个人脸上都湿乎乎的。“夹紧点。”顾亦言一鼓作气地说,直接把他抱在身上,他两腿夹住顾亦言的后背,屁股因此重重下落,与jiba贴在了一块。“爸爸……”他无望地喊,鼻涕都要哭了出来,他的鸡鸡也绷得直直的,像被鱼线绑住那么的痛苦。“宝贝,宝宝……”顾亦言胡乱喊着他的小名,他哭得更厉害,恨他,恨他亲